第83章 冷情帝王的心尖寵妃(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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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蘇蘇虛弱的躺在床上,腦子卻越來越清晰,若是聽見四爺的心聲,估計還會給他唱一首歌:有的人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不過她倒真沒想到烏拉那拉氏會這樣維護她,畢竟她的業火琉璃眼隻是初級,稍微的一點心理暗示罷了,若是烏拉那拉氏心智堅定,或者打從心裏不認同這件事情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這樣想著,白蘇蘇忽然覺得烏拉那拉氏是個有良心的,雖然沒有睜眼,但卻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烏拉那拉氏感受到白蘇蘇的動作,心內一陣狂喜,表情也從原來的哀怨變成了溫柔:“白氏,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裏疼?”
    四爺看到白蘇蘇沒事,心內也是一緊。
    這個白氏還算是個識相的,當時隻是一口咬定葉氏殺人,卻沒有道破他想要合謀,隻是眼下她醒了,不知道按她的性子會不會又拿此事大做文章。
    白蘇蘇懶懶的抬了抬眼皮,瞥了四爺一眼,轉頭將目光落在烏拉那拉氏的臉上,笑著用指尖碰了碰她的額角:“傻瓜,我沒事。”
    烏拉那拉氏喜極而泣,瞬間就紅了眼眶:“我以為……我以為……”
    四爺看著眼前的場景,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種深情厚誼的感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感覺強行被塞了一嘴狗糧?
    但不對啊,明明這兩個一個是他的正妻,一個是他的小妾,明明他才是應該被關注的那個人才對啊,為什麽現在搞得好像沒他什麽事一樣?
    這裏也確實沒有他什麽事,烏拉那拉氏先是抓著白蘇蘇的說說了好些貼心的話,轉眼瞧見四爺還站在那,有些嫌棄的道:“爺怎麽還在這?有什麽事嗎?”
    “……”
    四爺被噎了一下,隻覺得心裏堵著一口氣出不來,他一咬牙,一跺腳,轉頭回了自己的前院。
    得了四爺的吩咐,太醫果然盡心盡力,不過短短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白蘇蘇的情況就好了很多,隻是還不能起床。
    她傷的是肺,每一次呼吸都牽動傷口,隻能躺在床上慢慢的靜養,但她是個閑不住的人,要她在床上躺著簡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樣。
    不過好在福晉是真的給力,不用等白蘇蘇自己出手,就下令把葉氏丟到鄉下莊子裏去了,不許她出來,也不許四爺去見她,比直接殺了她還讓人心情舒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福晉那碰了幾次軟釘子,激發了四爺的好勝心,對於葉氏被送走的事情,他竟然沒有什麽激烈的反應,隻是在葉氏被送走的時候在書房裏坐了整整一個下午,但是還是咬著牙沒有去看葉氏一眼。
    而且讓白蘇蘇意想不到的是,在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被妻子嫌棄之後,四爺變成了一個話嘮,沒事就來找白蘇蘇說話。
    他欺負白蘇蘇受了傷,不能動氣,不能連續說話,自顧自的在那叨叨,什麽朝政大事啊,萬民疾苦啊,有時候也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整個人變得十分佛係,有時候白蘇蘇被放在園子裏嗮太陽,四爺就在邊上打坐,可以說是相當的佛係了。
    這天也一樣,四爺命人把白蘇蘇抬到輪椅上,帶著她在後花園的湖邊吹風。
    白蘇蘇坐在木頭輪椅上被四爺推著,心裏一陣陣的發毛,她一度懷疑四爺得了斯德哥爾摩症,被她虐瘋了,反而產生了依賴性。
    但四爺是人設是一個心機boy,怎麽會因為這樣一點挫折就改變呢?所以白蘇蘇覺得他這一切都是偽裝的,目的就是消除眾人的戒備之心,然後趁機把她弄死。
    白蘇蘇靠在椅背上,望著眼前綠油油的一池碧水,有些狐疑的看著四爺:“爺,您該不會想把奴才推到湖裏頭淹死吧?”
    四爺白了白蘇蘇一眼,壓根不想搭她的話頭。
    這些日子四爺算是徹底見識到了女人的心思有多可怕。
    他給她擦汗,她說他的帕子有蒙汗藥,想弄暈她帶出去丟掉。
    他給她喂水,她說他在水裏下毒,想她毒死給葉氏報仇。
    她見她無聊,給她弄了幾本佛經看,她說他用的紙有問題,長期觀看會吸入什麽有毒氣體。
    他現在不過是帶她出來嗮個太陽,吹個風,又扯到想把她推到湖裏淹死……
    搞得福晉總是用戒備的眼神,看他,防他跟防賊一樣。
    他堂堂一個四爺,想殺一個格格還不容易嗎?至於這麽大費周章?
    不過他到底知道了,原來這白氏看起來粗枝大葉,其實心細如塵,這不,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人的方法就不知道能弄出多少種來,讓他大大的漲了見識。
    四爺瞪了白蘇蘇一眼:“閉上嘴,爺讓你說話了嗎?萬一說多了咳嗽起來,福晉又該給爺臉色看了。”
    若是幾個月之前,四爺真的不敢相信這話能從他自己嘴巴裏說出來。
    但這個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麽變化無常,仿佛在包庇過葉氏之後,他身為男人和丈夫的尊嚴在這貝勒府裏徹底化無烏有了,從前對他恭順溫柔的福晉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動不動就瞪他,朝他翻白眼,一點沒有身為福晉的覺悟。
    但不知道是不是內疚心理作祟,四爺竟也忍得,由著福晉拿他撒氣,並且覺得這麽生動的福晉有些可愛,往前十幾年自己怎麽就沒有發現他的妻子是一個這樣又個性的女人呢?
    因著這樣,四爺覺得自己越發要對白蘇蘇好一點,隻有她好了,福晉才不會給自己臉色看,自己才會有好日子過。
    他這些心思白蘇蘇的都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的會一定嘲諷他有受虐傾向。
    她悻悻的撇撇嘴,抬眼朝四下裏張望,往常這種時候烏拉那拉氏一早就急吼吼的帶了人來,然後嬌俏的瞪四爺一眼,然後把自己帶回去,今天怎麽大半天還沒見人影?
    四爺仿佛看出了白蘇蘇的心思,冷笑了一聲道:“別看了,福晉今日不在府裏,她娘家弟弟娶親,她去道賀了。”
    白蘇蘇聞言臉色大變,瞪大眼睛看著四爺:“所以,你還是想弄死我!”
    她一緊張,爺都不叫了。
    四爺忍了忍,沒忍住,抬手在她腦門上拍了一下,疼的白蘇蘇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瞎說什麽!爺是那樣心胸狹窄的人嗎?你天天說爺要弄死你,你也不想想,要真是那樣,你還能坐在這?還能有日頭曬?”
    “切……”白蘇蘇嗤笑一聲,撇了撇嘴道:“那誰知道,您要殺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知道趁著福晉不在,您會對我做點什麽?”
    四爺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跟白蘇蘇牽扯下去,一下扯開了話題:“白氏,你入府這麽久還不曾問過你家裏事,你是哪的人?家裏還有些什麽人?”
    白蘇蘇懶懶的瞧了他一眼,不知道四爺在想什麽,但又不好不回答,隻道:“河間府,家裏一個父親還有一個兄長,母親早年去世了,父親一直獨身,和我們兄妹兩人相依為命。”
    “哦……”四爺聞言愣了愣:“那你父親待你母親倒是情深啊。”
    白蘇蘇笑了笑:“可不是,我們白家的男人一個個都是癡情種子,往上倒幾代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從沒有納妾的。”
    她這話其實是胡謅,為的就是諷刺四爺見一個愛一個,果然四爺聽的頭皮一麻,這家夥都傷成這樣了,說話怎麽還這麽毒,就不怕自己真的弄死她嗎?
    但他咬了咬牙還是忍了下去,換了個話題道:“白氏,你閨名是什麽?你入府這許久,爺倒是還未問過你的姓名。”
    白蘇蘇懶懶的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爺想怎麽稱呼奴才,都可以。”
    四爺得了個沒臉,但犯了倔脾氣,非要問。
    白蘇蘇拿他沒辦法,深吸了口氣,煞有其事的道:“好吧,既然爺這麽想知道,那奴才就告訴爺吧。奴才姓白,聽奴才的額娘說,奴才生的那天,天上下起了漫天飛雪,雪花一片一片的煞是好看,所以……”
    四爺覺得自己機智的一比,搶口答道:“所以你叫白雪,對不對?”
    白蘇蘇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不,奴才叫白一片。”
    “……”
    四爺愣了很久,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氣的直咬牙:“白氏!你不要不識抬舉!”
    白蘇蘇眼見四爺真的惱了,也不敢再逗他,舔著笑臉道:“別惱別惱,奴才錯了,奴才姓白,小字蘇蘇,春風送暖入屠蘇的蘇。”
    但這會兒四爺鬧了脾氣,一點原諒白蘇蘇的意思都沒有,冷哼一聲拂袖就走了。
    白蘇蘇急的在他身後喊:“喂!別走啊!好歹給我弄回去不是?”
    但四爺沒有理她,由著白蘇蘇在湖邊吹了一下午的風,還是丫鬟巧娟找過來,才把白蘇蘇接回去。
    蘇蘇好氣啊!這一氣就要“病一病”,頭疼腦熱也是有的。
    福晉回來之後氣的跺腳,正趕上十五,照例該由正院侍寢的,結果四爺吃了閉門羹不說,還碰了一鼻子灰。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光陰如流水般飛逝,幾個月之後駱格格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了,果然是個格格,福晉那頭卻傳出有喜的消息。
    正妻有喜,四爺自是萬分上心,對福晉百依百順,嗬護備至。
    白蘇蘇也從旁協助,每日裏給福晉把脈,把她按摩推拿,時不時還要傳些真氣給福晉疏通血脈,十個月之後,一個男孩呱呱墜地。
    四爺喜的說不出話來,這是他和福晉的嫡子,自打大阿哥沒了之後,他從未像現在這麽高興過,隻覺得之前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當即就要給小阿哥起名字。
    這孩子身體強壯,福氣好,現在起名字也是擔得起的。
    誰知烏拉那拉氏抱過孩子瞥了四爺一眼,然後滿臉笑容的對白蘇蘇道:“白氏,本福晉能平安生下小阿哥,這裏頭全是你的功勞,你是個頂有福氣的人,所以這小阿哥的名字合該你來起才是。”
    四爺震驚了:“什麽叫全是她的功勞?沒有爺你能生的出阿哥?”
    這個福晉,平時欺負他也就罷了,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兒子的起名權竟然也被剝奪了?這讓他這個當阿瑪的顏麵何存?
    白蘇蘇看著四爺這個樣子忍不住要笑,屋裏裏統共沒幾個人,她瞥了瞥四爺道:“是!您是有功勞,但也不過是使了點力氣罷了,可奴才就不同了,從福晉孕前調理身子,孕後看護,每日裏請脈,又是按摩又是排憂解悶,真可謂是勞苦功高,要是沒有奴才的努力,您能得這麽一個白白胖胖的小阿哥嗎?”
    說著,她一把抱過了烏拉那拉氏懷裏的小阿哥,笑著道:“所以啊,這個小阿哥的名字,就該由奴才來起……”她這樣說著,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道:“小家夥,叫你什麽好呢?弘曆……弘曆怎麽樣?你的名字叫弘曆!”
    四爺原本是不同意由白蘇蘇來起名的,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弘曆這個名字忽然感到心神一陣恍惚,怔愣了半晌竟然喜起來:“弘曆,這個名字好!爺準了!”
    白蘇蘇也很開心,這曆史上的乾隆皇帝經過她不懈的努力,終於還是出生在了嫡福晉烏拉那拉氏的肚子裏。
    兩年時光轉瞬即逝,轉眼到了康熙四十七年,康熙帝巡幸塞外,大炮灰太子殿下不知死活的作了幾回死,叫大阿哥參了一本,恰逢十八皇子疾病夭折,諸多因素加在一起,康熙爺一氣之下將太子給廢了。
    康熙四十八年,大阿哥和八爺爭儲位爭的不可開交,皇子之間矛盾激化,幾乎人人自危,四爺卻因為辦事得力,終於授了爵位,被封和碩雍親王,成了康熙帝跟前的得力助手。
    由於福晉生出了嫡子,往後進府的鈕祜祿氏、年氏、一係列的格格們就都沒了那個福分,反倒是白蘇蘇莫名其妙撿了個側福晉當。
    康熙帝極為喜愛弘曆這個孫子,連帶著對四爺這個兒子也好感倍增,原本二廢複立的劇情並沒有出現,太子爺被廢之後直接涼了。
    康熙五十一年,康熙爺再次巡視塞外,被刺客所傷,臨終之前下詔傳位於皇四子胤禛,同年四爺登基為帝,改元雍正,冊封福晉烏拉那拉氏為皇後,嫡子弘曆為太子,側福晉白氏為貴妃。
    至此,這本小說的曆史終於朝著人們所不知道的方向奔流而去,白蘇蘇也完成了原主的要求,既讓女主葉氏永無翻身之地,也讓原主得到了她想要的尊崇和榮耀。
    值得一提的是,雍正爺當了十年皇帝之後,某天突然思念起故人來了,背著皇後偷偷出府去見當年被囚禁在別苑的女主葉氏。
    誰知女主早就對雍正爺因愛生恨,在得知白蘇蘇這個賤人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製裁,竟然還當上了貴妃,失去理智的葉氏刺傷了四爺,然後引發了火災,兩人葬身火海,同歸於盡了。
    事已至此,皇後烏拉那拉氏隻能對外宣稱皇帝得急症駕崩了,好在雍州爺早早的就冊立了太子,在處理完雍正爺的喪事之後,太子弘曆便登基為帝,改元乾隆,冊封烏拉那拉氏為太後,白蘇蘇為皇貴太妃。
    從此,太後和太妃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直到百年歸老,壽終正寢。
    白蘇蘇也在太後的陪伴和乾隆的孝敬之中,過了幾十年清閑日子之後,再次回到了係統空間之中,然後獲得了了來自大boss齊藏的一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