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這是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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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夕兒從包包裏拿出錢夾,抽出一張嶄新的五十塊遞給我說:“給他們吧。陽陽。”
我伸手接過那五十塊,遞給對麵那位道:“喏!這是罰款!沒什麽事,我們得走了!再見!”
說著我低頭拎起我媽從老家帶來的一個包包,阿虎趕緊把兩外兩隻包包拎了起來
“媽,我們回家了。”我朝我呡唇一笑道。
阿虎學我的語調對我媽嬉笑道:“媽!我們回家了!”
我瞟他一眼道:“誰是你媽?別亂叫,那我媽!”
“你媽就是我媽嘛!別客氣,跟我爭啥啊?”阿虎一臉嬉笑地看著我和我媽道。
我道:“好好,叫吧!叫吧!我媽多個兒子,我多個兄弟,於我沒什麽壞處!”
“這就對了嘛!”阿虎笑道。
我們一行人走出火車站,把行禮擱到車後備箱裏,大家都上了我那輛越野車。
阿虎駕車,夕兒坐在副駕駛上,我和我媽坐在車後座,菲亞特疾馳了出去。
“媽!”我拉住我媽的手道,“我不得不說您兩句了!您說您帶這麽多東西來做什麽啊?”
“兒子!這都是老家的特產呢!”我媽握住我的手說,“你和夕兒就要結婚了,到時候自然是要操辦酒席的,媽從老家帶來的這些特產都可以用上的!”
阿虎撲哧一聲笑了,回頭看著我和我媽道:“老大!看來咱媽以為城裏結婚也會像鄉下那樣要自己炒飯做菜了?嗬嗬嗬。”
“去!開你的車!”我瞪他一眼道。
“媽!你操心過頭啦!”我看著我媽笑了一下道,“濱海城什麽買不到啊?為什麽說住在城裏方便呢?因為這裏要什麽就有什麽!”
“那不一樣啊,兒子,”我媽拉住我的手說,“咱們老家有些東西,在城裏是買不到的!兒子,你說飼料機能和土雞比麽?城裏買的臘肉能跟家裏熏製的臘肉比麽?”
“媽!我和夕兒的婚禮酒席是在酒店裏辦,城裏人結婚,誰還在自己家裏操辦喜事呢!”我道。
我媽“喔”了一聲,呡呡嘴看著我說:“那就留著你們自己吃啊!這突擊土雞蛋有營養,是家裏自己養的雞生的蛋!你看看你,兒子,你比以前瘦多了,回頭媽在給你們釀製些甜酒,你每天早上必須得喝一杯甜酒衝土雞蛋!”
“媽!那我呢?”阿虎回頭嬉笑著插話道,“光我哥有的喝,那我呢?媽您老人家不能這麽偏向我哥啊?”
我伸手照駕駛座後背錘了一把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給我媽介紹阿虎道:“阿虎!我的好兄弟!別看他一臉不好惹!其實人很善良!是好小夥子!”
我媽對阿虎道:“孩子!謝謝你啊!我家陽陽在外麵對虧你們這幫好兄弟照應,他太容易相信人了,而且沒有什麽心眼,你們得多提醒提醒他!”
“這話您說對了!伯母!”阿虎回頭朝我們笑了一下道,“我們顧董是慈悲為懷,別人是恩將仇報,我們顧董是仇將恩報!”
“得得!我媽誇你兩句,你沒完沒了是吧?”我瞪他一眼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出手幫肖德龍的事兒,但那事兒他不知底細,公司上下保羅謝鵬和杜峰都不知底細。
原本氣氛輕鬆和諧,但接下來我老媽一句話把氣氛推向了凝固。
“兒子!曦兒那個丫頭呢?她怎麽沒來?”我老媽看著我問。
除了我媽,我們仨都沉默不語了,我心想我媽怎麽突然問起曦兒來了,她明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提及曦兒的嘛!這會讓我和夕兒多少有些尷尬。
“兒子!昨天曦兒還跟我通了電話,她說她會來火車站接我的,可怎麽沒見那丫頭人呢?”我媽看著我詫異地問。
噢!這麽回事!
我摸著鼻子看著我媽道:“曦兒昨天跟您通電話了?”
“是呀!那丫頭幾乎每個月都要給我打兩到三個電話,”我媽看著我說,“每次打電話都會跟我聊好半響!你在城裏很多事,都是曦兒丫頭告訴媽的!”
這麽回事!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
我伸手攬住我媽的肩膀,笑看著她道:“媽!真有您的!還在我身邊安插了一個間諜!原來我在濱海城的一舉一動都沒能逃過您老的眼睛啊!”
我這麽說有一半是為了緩和當下的氣氛。
“曦兒丫頭人呢?”我媽看著我問。
夕兒回頭朝我媽呡唇一笑說:“伯母,我妹可能是今天有點忙,所以沒能來車站接你了,不過我妹讓我一定要代她問你好,她說等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了,會第一時間過來看望您的。”
我媽聽夕兒這麽一說,才放下心,看著我和夕兒笑笑說:“工作重要工作重要,有你們來接我就夠了!我隻是擔心那丫頭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所以才問的,她昨天說了要到火車站來接我的。”
“媽!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可以永遠生活在一起了!”我攬住我媽的肩膀親熱地看著她道,“我妹今天要上班,她可想死您了,這兩天都在念叨著您呢!”
“兒子!”我媽嚴肅地看著我道,“你告訴我實話!”
我一聽就愣了,心也懸起來了,我媽不是知道顧彤吸毒的事兒了吧?我看見副駕駛座上夕兒的背影也凝了一下。
“什麽事,媽,您說……”我摸著鼻子訕笑地看著她道。
我媽看著我道:“給媽說實話,彤彤有沒有在城裏找男朋友?”
我輕輕籲出一口氣,看著我媽笑了一下道:“媽,這事兒其實吧,老實說,彤彤去年在城裏談了一個男朋友,倆人處了一段時間,但後來覺得雙方性格不合就分了……”
我媽看著我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聳聳肩訕笑道,“後來彤彤一直單身到現在囉,嗬嗬嗬……”
“兒子!”我媽看著我道,“你妹年紀還小,現在剛畢業參加工作沒多久,不要急著談男朋友嘛。當然了,如果遇到合適的,也可以談著試試看,先談一兩年,到時候差不多也該到結婚的年紀了。”
“我知道啦,媽,”我笑看著我媽道,“我會替我妹把好這個關口的,您就放心吧。再說了,現在您來城裏跟我一起生活了,你可以給她做主嘛,您平生閱人無數,哪個男人可靠哪個男人不可靠,還能逃過您老人的法眼了?”
“就你油嘴滑舌!”我媽笑看著我說,伸手在我額頭上用力點了一下。
……
自從我媽來城裏跟我們兄妹倆住在一起的這兩天,我明顯感覺那房子家的味道更濃厚了。
我媽一來就把燒飯做菜打掃衛生的活兒全攬了過去,我和顧彤也沒阻攔她,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也攔不住,況且,我媽老說她這輩子是個幹活兒的命,一個小時不做事,她就感覺心裏發慌渾身不自在。
我小時候不理解我媽這話難以理解,長大後我才慢慢發覺這話一點都不難理解,其實我媽說的就是勞作充實與快樂!勞作就是她的理想就是她的目標就是她全部的工作,所以一不勞作,她就覺得失去了存在的價值感!
這話年輕人不懂的,但我們生活在偏遠鄉村的父輩大多都有一種感覺,或者說勞作就是他們的一種習慣,突然改變了習慣,誰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也就是說,為了能讓我老媽在城裏待得習慣,我和顧彤就不能阻止她勞動。
除此之外,我媽一直在念叨著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就是曦兒,一個就是我親生母親。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曦兒和我老媽既然有一份難以割舍的感情,她既然知道我老媽來城裏了,她既然跟我媽約定前天會去火車站接我媽,可她為什麽沒去,她不僅沒去,我媽來濱海已經兩天了,她還遲遲不肯現身。
我媽知道顧彤在麗人服飾上班,所以每天當顧彤下班回家時,我媽就拉住她問長問短問東問西,都是些關於曦兒的情況。
“丫頭!你曦兒姐怎麽了?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她病了嗎?出差去了麽?還是出什麽事兒了?”我媽拉住顧彤一連串發問。
顧彤說:“媽,你別瞎操心了,曦兒姐怎麽會出事呢?”
“那她為什麽不來看我呀?前天我來濱海時她說要去火車站接我的,也沒見她人呀?難道是那丫頭記錯了日期了?”我媽連聲說,拉住我妹不撒手。
顧彤看著我媽說:“媽!你想太多了!曦兒姐最近實在太忙啦!公司裏事情一堆一堆都等著她去處理呢!馬上要召開一個秋季新品發布會,曦兒姐是設計師,一個發布會夠她忙啦!說不定過兩天等她忙得差不多了,她就會來看您了,媽!再說了,媽,你以後就住在濱海了,您還怕見不到曦兒姐麽?您別著急嘛!”
“可媽總覺得哪兒不對勁,”我媽鬆開了顧彤自言自語似地看著我和顧彤說,“按理說,曦兒那丫頭會第一時間來看我的,即使她那天沒去車站接我,這兩天她也會找個時間來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