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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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徐成才跟那些追債的人說了什麽,反正他回來說,暫時不會追債,讓陸鈺跟他去離婚。
    “隻是暫時不追,不是說債務已經還清。”陸鈺對他心死,人就理智了很多,“你沒有替他還債,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你講點道理,一百多萬的債,我拿什麽去還?拿命還?”徐成才說。
    “這個房子還在你名下,我是你老婆,我們去起訴離婚,你覺得法院會判多少給我。”陸鈺說。“一千萬和一百萬,你知道怎麽選吧?”
    “房子是死物,它就算值這麽多錢,它一下也變不成現,一百萬是現錢,我確實拿不出。”徐成才說。
    “我不管,我的條件就一個,你幫兒子把債還了,我就簽字離婚,別的我不要。”陸鈺說。
    “那你讓徐承鑫簽個條,我給他把這一百萬還了,他不能再來要這個房子。”徐成才說,他身上確實沒有那麽多現錢,小老婆那倒是有點,但是沒有利益,小老婆不會把錢往外拿。
    徐承鑫從屋裏衝出來,麵色赤紅的看著他們,又跑到廚房去拿了把菜刀指著他們,“我看你們誰要離婚?誰都不準離婚。”
    “不然我就砍死我自己。”徐承鑫反手把刀子擱在脖子上,“我讓你們一輩子後悔。”
    “孫啊,趕緊放下。”白玉蘭哭著說,“不離婚,他們不離婚。”
    “說啊,說你們不離婚。”徐承鑫聲嘶力竭的吼道,因為太激動,鋒利的刀片在脖子上劃出淺淺的血痕,白玉蘭看見血幾乎要暈死過去,一邊苦苦哀求徐承鑫把刀放下,一邊罵徐成才,“你非要你兒子死在你跟前是不是?”
    徐成才也沒想到他這麽激動,“你放下刀,你冷靜點,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我不想解決問題,我就想你們別離婚。”
    “我和你媽已經沒有感情了,過不下去了。”徐成才說。
    “之前你們也這麽過來了,為什麽之後就過不下去?”徐承鑫喊道,“反正你別想離婚,你那個野女人生的孩子,也別想登堂入室。如果你真的要離婚,把這個房子轉到我名下。”
    “幼稚。”徐成才甩下一句後走了。
    徐承鑫等著陸鈺,“你說,你不會離婚。”
    陸鈺疲憊的看著他,“兒子,離不離婚選擇權在你爸身上,我沒有選擇。”
    “就算他一定要離婚,你不答應就是的,你不簽字,誰也不能逼你。”徐承鑫說,“你想想我,你離婚了我多可憐。”
    陸鈺上前拿下他的刀,“別哭了。媽給你去買菜,你想吃什麽,媽給你做。”
    “我不想你們離婚。”徐承鑫沒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我發誓,我以後不亂花錢,不亂借錢了,我會去上班,我會好好做人的,媽,你別離婚。”
    陸鈺摸摸他的臉,什麽都沒說。
    白玉蘭摟著他心肝肉的叫。“放心,奶奶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爸爸離婚娶那個野女人,那個孩子奶奶也不認,奶奶就認我的寶貝金孫。”
    徐承鑫摟著白玉蘭大哭。
    等回到房間,他眼神變的陰鬱,發電話給磊子,【你還記得你看到過我爸抱著一個小孩?你能幫我打聽一下他們的具體地址嗎?】
    【你想幹什麽?】
    【我爸媽要離婚了,如果沒有那個小孩,我爸就不會離婚了。】
    磊子發來三個點,【你確定你爸是因為那個孩子才要跟你媽離婚嘛?那不是早就離了,至於孩子這麽大了還沒離?】
    徐承鑫緊張的咬一下手指頭,【可能是因為我欠錢的事。】
    【可是我哪裏有辦法去找到這麽多錢來把債還上。】
    磊子給他想了幾個無關緊要的招數後問,【為什麽不問你表姐借,她那麽有錢,一百萬應該很簡單,他們最近還特意為小孩請了一個雙語保姆,周一到周五工作三小時,雙休,月薪一萬。每天就是陪孩子在外麵小花園玩玩就是,還一邊玩手機一邊看,輕鬆的很。】
    徐承鑫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磊子,我明天來找你。】
    徐承鑫在房間裏老老實實,白玉蘭和陸鈺都鬆了很大一口氣,徐麗媛既為他自殘的事擔心,又因為他們父子言談中把這房子當囊中之物,而忽略她這個房子真正的主人而暗自生悶氣。
    白玉蘭和陸鈺商量還有多少錢能拿出來給徐承鑫還債,還問徐麗媛,有沒有錢,替侄子解了燃眉之急。
    “我要有錢我還在這裏和你們耗著。”徐麗媛說,“你們還了徐承鑫的錢,還有錢還我嗎?”
    “你那個又不急。你侄子這還不上就要沒命了,你還是人姑姑嗎?這麽冷血,還有沒有一點親情在。”白玉蘭指責她。
    “我家還不上錢也要沒命了,中秋開學都沒能回去報道,小小年都要輟學了,你怎麽不管。”徐麗媛說,“何況我不是問你們要錢,我隻是想要回屬於我的錢而已。”
    “什麽屬於你的錢。”白玉蘭說,“你給我的錢,都是你做女兒孝敬我的,現在又要要回去不成。”
    “你現在別在這跟我鬧,鬧的腦仁疼。”
    徐麗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說我借給徐成才的兩百萬都是給你的孝敬嗎?”
    “不成嗎?”白玉蘭說,“我生你養你,兩百萬都不值得?”
    徐麗媛震驚的無法說出話來,林澤凱出來拉她到房間去喘口氣,“沒用的男人,自己老婆孩子都養不活,識相就早點回台灣去,要不然,我讓你一個人回台灣,老婆孩子都沒你的份。”白玉蘭在後罵道。
    徐麗媛經曆如何的心情變化,這都不重要了,很多事情早有征兆,隻是她蒙著眼閉著耳不聽不信,到虛妄的母女情被另一個當事人大錘打開,她才這麽的驚慌失態。
    在母親麵前,縱使已經快五十歲,依舊如當年弱小的女孩一樣,毫無招手之力。
    曾可愛收拾電腦準備下班,“你今天不加班?”歐陽餘慶倚著門問她。
    “不加班,早點回去。”
    “我說你直接說你不喜歡那個保姆讓我媽辭退有多大事,明明自己不喜歡,每天都及時回去陪兒子,杜絕她們相處。”歐陽餘慶說。
    “她說的對,我應該給她機會。”曾可愛說,“至於現在,你就當我是在考察她。”
    “我想去約會。”歐陽餘慶劃拉著門說,“我們好久沒有約會了。”
    “不是上個星期才約過會嗎?”曾可愛說,一看歐陽餘慶可憐的眼神,抬手看表,“那給你半個小時的約會時間,我們去樓下商場喝杯咖啡,逛一逛如何?”
    歐陽餘慶顯然不太滿意,但是聊勝於無吧。
    讓曾可愛挽著他的手,在商場閑逛,看見什麽想買的就買,路過買金器珠寶的時候,曾可愛突然駐足說,“你剛是不是說,我為什麽不直接跟你媽說辭退那個保姆?”
    “嗯。”歐陽餘慶點頭,“怎麽了?”
    “我剛想到原因了。”曾可愛說,她拉著歐陽餘慶往金店走,“所謂名不正言不順,雖然我們領了證,但是一直都沒有改稱呼,叫著阿姨總讓覺得沒有底氣,我覺得也是時候改稱呼了,那用什麽做契機呢?”
    曾可愛眼睛掃過玻璃展櫃,在一枚男戒上點點,櫃姐拿出來給她,“就用求婚做契機好了。”
    “歐陽先生,你願意娶我嗎?”曾可愛舉著戒指問歐陽餘慶。
    歐陽餘慶那一瞬間,大腦短路了。
    “你開什麽玩笑?”歐陽餘慶往後退了一大步,看著曾可愛的眼神顫抖著問,“我準備了很久,推翻過無數個方案,隻想給你一個隆重的終生難忘的求婚,你,你就在櫃台給我求婚了?”
    曾可愛聞言放下戒指,“你知道嗎?就算你穿著浴袍在臥室跟我求婚,我也會終生難忘,不需要太隆重。”
    “我需要。”歐陽餘慶說,“我不想求婚和婚禮,還像我們去領證那天一樣,一套三百塊錢的裙子。”
    “我可以給你最好的。”
    曾可愛歉意的把戒指還給櫃姐,拉著他走出金店,“好吧,我錯了,我收回,你就當剛才什麽都沒發生,我也不知道你在給我準備驚喜的求婚,這一段記憶,哢掉。”
    可惜歐陽餘慶還是一臉備受打擊的模樣,到家裏都沒回神,李娜關心的問慶哥怎麽了,“他沒事,隻是需要緩緩。”曾可愛說。
    “你又做什麽事情讓他受驚嚇了?”餘燦蓮問。
    “我什麽都沒做。”曾可愛做一個無辜的表情。
    歐陽餘慶失魂落魄的上樓去了,這相比他從前回來都恨不得黏在曾可愛身上可是了不得的對比,李娜好奇的問曾可愛到底什麽事。
    “他想給我驚喜,然後突然被我知道,所以就很失望。沒事的。”曾可愛說。
    “可愛姐,男人要哄的,你一直這麽聰明的話,慶哥壓力太大了。”李娜勸道。“女人要懂得裝傻。”
    曾可愛隻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