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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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鑫的案子審判,徐承鑫判了二十年,磊子是從犯,又有自首情節,判了六年。他如今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在牢裏表現好減刑,坐個四五年就出來,還能從頭開始。
“不知道你為什麽對那個磊子要網開一麵?”歐陽餘慶不懂就問。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曾可愛說,“他隻是找錯了報複的辦法而已。”
“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報複?”歐陽餘慶突然問。
曾可愛被他問的措不及防,“你是說我會怎麽報複徐家人嗎?那如果是你,你準備怎麽報複?”
“可不能違法,把自己也填進去。”
“如果我是你,當時這事發生的時候,我還沒成年呢,先捅幾刀過爽快癮說,他弄我錢錢我就捅他,捅的他不敢弄我的錢為止。不捅深了,在犯法的邊緣試探。”
“這媽腦子壞了,不要了。等成年我就把房子一賣,自己自在逍遙的滿世界亂跑,活出精彩。”歐陽餘慶說。“不就是欺你麵生嗎?你就橫幅一打,小區門口一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過完人哭訴,去你那表弟表姐的學校哭,去她們家老房子那哭,找電視台哭,他們一靠近就說他們要謀財害命,看誰能贏。”
“小姑娘可做不到你這樣。”曾可愛笑著搖頭說。“輕易使不出這一招。”
“我想過怎麽報複的。”曾可愛說,“就是過好自己的生活,非常有錢,非常有地位,然後她們知道我有錢,卻不能再從我這裏得到分毫,想到她們到那時候心痛的表情,我就覺得痛快。”
“真是善良。”歐陽餘慶捧著她的臉說,“之前不是為了防止白玉蘭拿親戚關係做文章,就提起對徐成才,白玉蘭的民事訴訟嗎?然後律師今天打電話給我,徐成才現在是失聯中,白玉蘭中風住院,房子易主,老房子也被賣,徐麗媛在外租了個小房子照顧他,不知道是她們誰的私房錢,而且他們家現在還有兩個訴訟。”
“嗯?”
“一個他老婆提出的離婚申請,還有一個,好像是衝著徐麗媛去的,說是當初徐麗媛向他借錢了,要她還錢。”
“她借錢?”曾可愛疑惑。
“借了好幾年的舊賬,說是你爸還在的時候借的,有張五十萬的欠條,徐麗媛寫的名字。”歐陽餘慶說。
“我爸在的時候,不可能欠外債。”曾可愛思索說,“啊,我想起來了,當初他們怕我和爺爺去爭遺產,捏造了我爸賭錢借錢的事。”
曾可愛覺得好笑,“竟然連作假的借條都不處理掉?”
“你別管了,都是她年輕時候造的孽,現在不過是還罷了。”歐陽餘慶說。
“我不管。”曾可愛說,“她隻要死不了我就不管,至於真要死了,我就拉她一把,但是什麽白玉蘭,徐成才之類的,是死是活都和我沒什麽關係。”
歐陽餘慶本就計劃著等這件事結束後去海島玩一下,放鬆一下心情,去去黴氣。現在判決也下了,也是時候提上議程,餘燦蓮知道後,就說也要一起去。
“我幫你們帶孩子,你們可以二人世界。”餘燦蓮體貼的說,“反正就吃飯的時候碰個麵,不會耽誤你們的事。”
“我沒說不讓你去。”歐陽餘慶無奈說。
“那幹脆叫上陽總一起去吧。”曾可愛說,“不然我們都在海邊度假,陽總一個人工作,想起來真是心酸呢。”
“對,媽你和爸也好久沒有出去玩了。”歐陽餘慶說,“幹脆把阿姨也帶上,這樣一起玩,分開玩都方便。”
歐陽餘慶去和歐陽遠說,“這是可愛特意想著你呢,這是全家第一次集體出遊,你要是要共組,那就沒意思了。”
“我還沒說什麽呢。”歐陽遠說,“還是兒媳婦貼心,不然你們娘兩真的樂顛顛的就去度假去了,留我一個人在家,孤老頭子,說起來都心酸。”
“這個兒媳婦選的好吧。”歐陽餘慶得意的說。
“當初我見她第一麵的時候就想,要是她能成為我兒媳婦,那歐陽家真是燒高香了。”歐陽遠說,“我原本是想著給你培養一個職業經理人,等我死後,你就在後花錢,公司的事由經理人去幫你打理,現在你有了曾可愛,這個經理人就省了,外人再怎麽樣,也比不得自己人可靠。”
“我娶她是要讓她幸福,不是讓她為我做牛做馬。”歐陽餘慶說,“放心吧,我會學著管理公司的。”
“也是時候承當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家庭的頂梁柱。”
“那就好了,我等著退休享清福。”歐陽遠說。
一家人在十一假期過後去了海島,避開人流高峰,很是悠閑自在,在海邊酒店定個大套房,早上起來沿著海濱線騎騎自行車吹吹海風,回來吃完早飯就躺著曬曬太陽浴,中午吃現捕撈的海鮮,飯後可以看電影,做spa,有室內遊泳池,水上樂園,傍晚時分去沙灘玩沙子,玩海上水項目,坐快艇,晚上還有給篝火晚會,喝著雞尾酒看草裙舞。
“一個海島糅雜了好多海島的風格。”曾可愛對此評價說。
“這樣很好,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項目。”歐陽餘慶抓著她的手問,“你喜歡什麽?”
“真話還是假話?”曾可愛說。
“當然是真話啦。”
“真話就是,我好想回去上班,好久沒工作了,感覺自己荒廢了。”曾可愛笑說。
歐陽餘慶一聳肩,“那假話呢?”
“假話就是,我還挺喜歡陪亞曆山大在夕陽下的沙灘玩沙子的。”曾可愛笑說,但是餘燦蓮生怕孩子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孩子護得死死的,不讓曾可愛在吃飯時間外多見他。
“難道我對你就沒有吸引力嗎?”歐陽餘慶裝可憐說,“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我時時刻刻都和你待在一起啊。”曾可愛回握著他的手笑說,“但是怎麽辦,現在也不能把亞曆山大塞回去,一個母親,怎麽可能做到不擔心孩子呢?”
“等蜜月旅行的時候,隻有我們兩個。”歐陽餘慶說。
“蜜月旅行?”曾可愛說,“今年休息太多了,明年要加把勁工作啊,正好你也不喜歡出國,蜜月就隨便找個國內的地方,玩個七天差不多了。”
“你七天就要打發我?”歐陽餘慶悲憤的說,“我沒人權了。我不幹了。”
“看你表現,然後決定蜜月長短吧。”曾可愛笑說,隨後又建議,“其實,我們也可以把蜜月分段啊,分成四個七天,不同的時間去度假,也很好啊。”
“沒有一個月的蜜月,能叫蜜月嗎?”歐陽餘慶發出靈魂拷問。
到海島來三天,餘燦蓮就偷偷問歐陽餘慶,“你還沒準備求婚啊?我以為你們來海島是為了求婚來的,怎麽好幾天都沒看到動靜?”
“再玩兩天就回去了,你可盡耽誤事。”餘燦蓮說,“到底準備什麽時候辦婚禮啊?你可愁死我了。”
“我就是想法太多,還沒決定用哪個方法求婚呢?”歐陽餘慶說,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竟然有選擇困難症,這求婚也不比其他,能全all。
“方法都是其次的,主要是你的心誠,你的態度。”餘燦蓮說,“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傻兒子呢,你趕緊的吧,籌辦婚禮不要時間啊。”
歐陽餘慶拿出手機苦惱,裏麵的方案從一到九,每個都有優點,割舍不掉,到底選哪個求婚方案呢?
曾可愛終於陪亞曆山大來沙灘玩沙子了,亞曆山大很興奮,他有一套玩沙裝備,甚至還有一輛他能坐在裏麵操作的挖沙機,“媽咪,我們來建城堡,我去挖沙子。”
曾可愛笑著說好,轉頭卻對歐陽餘慶說。“就在海邊上玩這麽幾天,買這麽多玩具幹什麽?又帶不回去,都浪費了。”
“你兒子點名都要帶回去的。”歐陽餘慶笑說,“酒店有幫發快遞的業務,不費事的。”
“這麽大個挖沙機,帶回去怎麽玩?開到小區裏挖花壇的土?”曾可愛不認同的說。
“海市也有玩沙的地方。”歐陽餘慶說,“這個你別操心,不然我自己挖個沙坑給他玩。”
“你就慣著他吧。”曾可愛說。
歐陽餘慶用鏟子在沙灘上挖心型,大大的心型裏麵寫著曾可愛的名字,“愛你呦,老婆。”一個大個兒,雙手彎在頭頂賣萌。
曾可愛笑,“你看別人都用棍子寫心,到你就是挖心了。”
“這樣才能證明我愛你愛的深刻啊。”
“海水也衝不走。”歐陽餘慶笑眯眯的說。
曾可愛點頭,著拿鏟子準備在可愛的名字下再挖一個歐陽餘慶的名字,她挖的餘慶兩個字,挖到最後一筆的時候,有障礙,原本以為是石頭,但是挖出來一個馬口鐵小盒子。
“這是什麽?”曾可愛好奇的撿起來看,“不會是誰在沙灘上藏寶吧?”亞曆山大就喜歡做這樣的事,買了好幾個陶瓷小玩偶,開著他的挖沙機,挖了坑就埋上。
“是什麽?”歐陽餘慶也上前來問。
曾可愛打開盒子,又是一愣,“哇,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盒子裏是一枚戒指,鑽石大的嚇人,讓她下意識以為是假的,但是一看那個火彩又不像是假的,她很快把盒子蓋上,皺眉說,“你把亞曆山大叫回來,要馬上把它交給警察。”
歐陽餘慶先是陪著她疑惑,等看到她始終沒想到自己時就笑了。
曾可愛後知後覺,然後驚訝的捂嘴,“你埋的戒指嗎?”
歐陽餘慶打開盒子,拿出戒指,一手牽過曾可愛的手,“可愛,我愛你,從很久以前就愛你,比你知道的要愛你,比我自己知道的還要愛你,我要把我的餘生,忠誠和財富都給你,和你幸福和滿,生兒育女,給你一個家,做你永遠可靠的肩膀和臂彎,所以,曾可愛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天啦。”曾可愛有些語無倫次,她確實沒有想到這個戒指是歐陽餘慶準備的。“怎麽會,我們是一起來沙灘的呀。”
“還那麽剛好,正好在挖最後一筆的時候。”
“我提前來埋的。”歐陽餘慶笑說,“但是位置我真的沒算,隻算了個差不離,沒想到這麽巧就在最後一筆上,也是緣分。”
曾可愛看著戒指流眼淚,歐陽餘慶改成單膝下跪,“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也先別忙著哭,快點說要嫁給我!”
“我哭了嗎?”曾可愛反手抹臉,抹到臉上濕漉漉的特別不好意思的說,“我以為我不會哭的。”
“都已經領證了,求婚也隻是走過場,有什麽好哭的。”曾可愛說。她坐直身撲進歐陽餘慶懷裏,“我好高興啊。”
“你高興就好。”歐陽餘慶說,“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麽久。”
曾可愛在他懷裏搖頭。
“你到底要不要戴戒指?我單腿支撐不住了,幹脆雙膝下跪跪求老婆答應好了。”歐陽餘慶說。曾可愛被他逗笑,掛著眼淚捶他的胸,然後伸出手讓他帶上戒指,是她喜歡的直線方形,沒有多餘的碎鑽在周圍環繞。
她伸出手來對著夕陽照,“好像一顆方糖哦。”
“喜歡嗎?”歐陽餘慶問。
曾可愛用力的點頭,“多大?”
“九克拉。”歐陽餘慶說,“特意選的,我們要長長久久。”
“嗯。”曾可愛扁嘴又要哭。
“哎呦,要變成小水龍頭了。”歐陽餘慶親昵的捏捏她的鼻尖,“不哭了。”
“我好高興啊。”曾可愛說,她用力抱著歐陽餘慶,“我好愛你啊。”
“我也愛你。”
兩人溫情脈脈的抱了一會後,歐陽餘慶可惜的說,“要是晚上就好了,還可以放煙花。”
“早知道安排一個人這個時候送花過來了,沒有花的求婚是不是不完美啊?”
“哎,戒指戴了,你還沒說你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