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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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後麵,慕容璿的臉上明顯帶上了點點的怒意,不過很快就消散了。
    “當時我以為自己死定了,便讓小軒把我葬回慕容家,而師兄你剛好在最後清醒了過來。”
    慕容軒在一邊輕哼了一聲,顯然是表示了自己的不滿,當然不是對他姐姐的不滿,而是對邵問道還有那個對慕容璿下手的混蛋的不瞞。
    “還不是因為這家夥,姐姐你才受那麽重的傷,不然姐姐你怎麽可能被偷襲的靜脈盡斷?”慕容軒顯然因為這件事一直以來都十分記恨邵問道。
    這時邵問道才明白為什麽當初他看到了慕容璿的“屍體”的時候,一邊的慕容軒居然第一反應就是要對他出手,不過當時師傅剛好趕到,攔下了慕容軒,隻是之後的一切他就不知道了。
    顯然他師傅是知道慕容璿姐弟的身份的,不過始終都沒有告訴他罷了。以至於這些年來,他都把慕容軒當成他最大的敵人!
    隻可惜,他的天賦比起真正的天才來說還是差了太多了,二十年來不斷的苦修也隻是讓他在武道大宗師的巔峰,一方麵是心中始終有心結,另一方麵是當初落下了些許的病根,如果不是遇到洛河圖的話,想要成就武道大宗師,誰也不知道到底還要多少年。
    至少,近幾年是不可能的了。
    反倒是進入武道大宗師之後,他便一日千裏,厚積厚發了,論修為,已經是和進入武道大宗師多年的慕容軒相當了。
    “小軒!當初就說了,不怪師兄!是我自己沒有注意罷了!”慕容璿麵對自己的親弟弟,不悅地說了一句。
    聽到姐姐的話,慕容軒這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乖乖地服軟了。
    “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了。”邵問道看著坐在病床上的慕容璿,忽然開口認真無比的說道。
    “師兄,你還是那麽認真而傻。”看著一臉嚴肅的邵問道,慕容璿展顏一笑。
    看到姐姐的笑容一邊的慕容軒別提多嫉妒了,這態度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對他的時候就是用斥責的語氣,對邵問道就能這麽溫柔。
    這是有了丈夫就不要弟弟了?
    有那麽一瞬間,慕容軒覺得自己呆在裏麵有點多餘,便悄然起身,走出了病房。
    ……
    在邵問道與慕容璿久別重逢你儂我儂的時候,洛河圖已經開始著手處理醫院的事了。
    沒有任何意外,手術室出問題了。
    “你們醫院要負責!什麽狗屁醫院!什麽狗屁醫生!之前說的好好的,一個小手術,居然還會出岔子?!人命關天,我爸要是挺不住,我要你償命!”一個男人麵目猙獰地扯著一個醫生的領子在那惡狠狠地吼道!
    而一個病床剛從他們的身邊推過去,臉上的神色十分的焦急與無奈。
    那個醫生一直沉默不語,臉上也充滿了愧疚,不過他更多的則是納悶。
    他不明白為什麽剛才在那麽關鍵的時候,他居然會走神,他走神就算了,這個已經全麻的病人居然還有反應,差點就要從手術台上起來!
    就這兩個突發狀況同時發生,導致手術出現了失誤,病人大出血,他們也做了緊急處理,輸血穩定了下來,但是病人的各方麵的指數都開始下降,最後才到了穩定。
    不過全部都低於了正常數值。
    而病人自然是始終沒有清醒過來。
    “你特麽說話啊?!我爸的命,你賠得起嗎?!”那個男人看到主刀的一聲居然一言不發,一氣之下就抬起手準備給他兩拳。
    “啊!”
    一邊的護士都是驚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另外則有幾個醫生連忙走了過來,大聲喊道:“住手!這位先生,不要衝動!”
    可是他們趕過來的速度還是不夠快,眼看著那拳頭就要落在醫生的臉上了。
    拳頭最終停在了醫生鼻尖前一寸的地方,一動不動,那個醫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恐,死死地盯著那拳頭。
    來勢洶洶的樣子,這一拳要是打實了,鼻梁都要打斷吧。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這位先生。”一隻手死死地抓著那個男人的手臂,讓他的拳頭無法落下,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洛河圖及時趕到了。
    “你特麽誰啊!別攔著我!”那個男人看著洛河圖,還是那麵目猙獰的樣子,一副如果他不放手,那麽下一個揍的人就是他!
    “何必呢?”洛河圖搖搖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個一聲別再胸口上的工作證,開口說道:“袁醫生,沒事吧?”
    “謝……謝謝……”袁浩林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些恐懼地看著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
    “放手?聽到沒?!這家夥差點害死我爸!現在還不知道我爸身體如何,什麽時候醒來,他配叫醫生嗎?!”男人想要動手,但是他的一隻手被洛河圖死死地握住,無法動彈,洛河圖的手不動如山,這才讓男人並沒有對洛河圖動手。
    他感覺這人,不是他能惹的。
    洛河圖看著這個男人,又看了看四周的醫生以及患者,不少人的臉上都帶著厭惡看著這個喧嘩的男人,但是看向一邊袁浩林的眼神也充滿了怪異。
    顯然,手術出現了瑕疵,可不是一般的小問題,甚至會對醫院的名聲產生影響。
    “這位先生,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洛河圖麵帶微笑地開口了,他並沒有立馬放開這人的手,而是等袁醫生一路小跑地朝著病床的位置跑了過去之後,他才鬆開手。
    “王景龍!”男人摸了摸手腕,那有些疼,不過不是因為洛河圖的手勁大,而是他一直在掙紮,但是洛河圖的手始終紋絲不動,讓他在掙紮的時候弄得手腕有些酸痛。
    “那麽,王先生,您可否先把你褲子上的汙穢處理一下呢?如果沒錯的話……你剛才怕是把你的百子千孫留在上麵了。”洛河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王景龍的下半身,仿佛調侃一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