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血淋淋的“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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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河圖在樓上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聽到他們的對話,臉上臉上的的表情,有那麽一點點的詭異,忍不住說道:“到底是這家夥是傻子,還是現在你們合歡宗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威信了?居然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家夥拿著槍就敢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葉音竹看著這一切,也是十分的好奇,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究竟是有什麽依仗,還是說真的隻是純粹的鬧事。
    “德哥威武!”看到老大拿出了收錢,聽到老大那霸氣無雙的話,一眾小弟在他的身後高聲喊道。
    “噓……”德哥吧槍口在嘴邊比劃了一下,噤聲道:“別急,等待會老子讓這些小婊砸服軟了,弟兄們都好好的爽爽,一個個都長得這麽漂亮卻喜歡在這種地方,顯然就是欠幹,對不對啊,騷婊砸?”
    一邊說著,德哥臉上帶著冷笑與蔑視盯著眼前合歡宗的弟子。
    聽到他這番話,是個女人就會生氣,言語中帶著濃濃的侮辱,完全就沒有把女性放在眼中,再加上臉上那下流的讓人厭惡的表情,合歡宗的這個弟子頓時臉色就一冷。
    “說話記得放尊重一點。”冷漠而厭惡的話語從合歡宗的這個弟子口中說出,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小匕首。
    一般來說,她們都不會動用武器,頂多是用拳腳教訓一頓,但是這次不同,這人的汙言穢語實在是太過難聽,她要給他深刻深刻的的印象。
    “喲喲喲?還讓我放尊重一點?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德哥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放肆,他一步步走向了那個合歡宗的女弟子,手中的槍在那隨意的揮舞著,隻是槍口始終都朝著她的方向。
    “我建議你看清楚一點,這位美女,你隻有一個人,而我這裏一共有二十人,而且,我手裏有槍,你難道看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嗎?還是說……”德哥走到了合歡宗女弟子的麵前,槍口對準了她:“要我用手裏的這家夥來提醒你?”
    看到槍口,她沒有半點的害怕,手中的匕首被她緩緩的舉起:“本來還準備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
    “哈哈哈!原來是個傻妞啊!可惜了,長這麽漂亮,幹脆點我用這把小手槍讓你知道什麽叫殘酷的現實吧,然後呢,再把你帶到床上,讓你見識一下我下麵的大炮,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德哥看著那明晃晃的匕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笑的狀若瘋狂。
    嘶。
    德哥的笑聲還沒有結束,但是瞬間就仿佛被什麽掐住了喉嚨一樣,戛然而止。
    一道寒芒閃過,原本被德哥握在手裏的手槍已經跌落在了地上,準確的說,不是手槍跌落在了地上,而是手槍的槍管被直接砍斷,槍管的一部分落在了地上。
    這一幕,讓這二十人的目光帶著,德哥更是眼中帶著濃濃的驚恐,他隻看到了一道閃光,結果,槍就這麽被廢了!
    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嗎?
    下一秒,又是一道寒芒閃過。
    德哥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涼,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原本寬鬆的休閑褲就已經落在了地上,皮帶斷成了兩截,褲子的口子和拉鏈都已經被切斷,露出了他穿在裏麵的紅色內褲。
    “本命年啊。”洛河圖在窗口看著這一切,不由地說了一句。
    “紅色衝喜,不過看樣子,他的本命年還是挺倒黴的。”葉音竹也在一邊說道。
    下一秒,又是一道寒芒。
    原本就感覺兩條腿有些涼快了,畢竟現在已經開始入秋了,今天的天氣也有些兩塊,風不小,隨著那道寒芒閃過,原本的那條紅色的三角褲還有上身的t恤都破了。
    德哥下身的醜陋瞬間就展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你!”德哥臉上又是羞怒又是震撼,他全程什麽都不能幹,除了驚歎一擊站在那讓人扒光,他什麽都做不了。
    “還沒完。”對於男人的醜陋,作為合歡宗的外門弟子,這些年已經見多了,她手中的匕首,在手中旋轉了一圈,再度掠過德哥的雙腿。
    一陣陣的刺痛從德哥的大腿上傳來。
    一個血淋淋的“痿”字出現在了德哥的左大腿上!
    匕首沒有劃太深,僅僅是吧表皮擦破了一層,出了些許的鮮血,但是這個“痿”字卻注定要在他的身上留個一個月了,甚至如果他的自製力差那麽一點,一輩子都會都會留在那了!
    “老大!”
    “臭女人,你想幹什麽!”
    在德哥的身後有人關切地喊了一聲。
    “你們,想和這傻子一樣嗎?”合歡宗的那個弟子的目光放在了德哥身後的那些小弟身上,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一個個表現出義憤填膺的小弟下一秒就閉上了嘴,然後一個個下意識下意識額的捂住了自己的下身,飛也似的逃離了這裏。
    “你們!”德哥看著用最快的速度逃離戰場的的那些小弟,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想鬧事也要看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砵蘭街,知道嗎?這條砵蘭街,是我們的,你們既然想鬧事,就要做好一輩子都不當男人的準備!”說著,匕首就要朝著德哥下身那醜陋的東西落下。
    德哥再也忍不住,雙手提起褲子,飛也似地離開了!
    “哼。”她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冷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什麽臭魚爛蝦也敢來找麻煩了。”
    三人在床邊看著這一幕,都沒有任何的意外,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隨後,洛河圖的眼神就已經放在了另外一邊,那個酒吧門口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洛河圖的感覺,很詭異,盡管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練過武的痕跡,也是一個地地道道普通人,但是他就是覺得詭異,仿佛在這個男人的身手,有另外一個人一樣。
    而這個人看到看到德哥一群人的逃離,沒有任何的意外,嘴角反而帶上了嘲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