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凱旋與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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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該怎麽地?你們不是剝削那些奴隸戰俘搞的很開心嗎?這麽多年不見了您老人家還把持了這個國家的朝政啊,在我來之前,在我取勝之前,你們不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沒有錯的嗎?而殺了我的姐姐的時候,你們不但不勸你那逆子,還認為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怎麽今天卻說什麽不該…罷了,你們好歹是四世三公的大家族,現在也不要點臉了?”逯瑾瑜冷冷的說道。
    那葉太公跪在地上,吱都不敢吱一聲,而逯瑾瑜繼續說道:“你雖為國公,但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去教育自己的子孫,曾經你的逆子為非作歹,濫殺無權無勢的小民的時候你不去勸阻,後來他便去犯了更大的錯,害死了更多的人,最後他把持了這個國家的朝政,對鄰國發動戰爭。這些都也是你教出來的,你教的可真好,為了表示我對你這種教育方式的讚同,我覺得是時候送你去陪陪你的孩子了。”
    “太子殿下呦,金銀財寶你隨意拿走,而饒咱們一條命吧,我們一定為您做牛做馬…”那葉太公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兩腿都直個哆嗦。而逯瑾瑜不等他說完,便一劍結果了他的命。“從今以後,把持北魯國國政的葉氏一族就不複存在了,來人,賜毒酒給他們,本王可是不願意看到血光!”逯瑾瑜說道。
    而清除了葉氏一族之後,逯瑾瑜舒了一口長氣,畢竟這一切終於結束了。這一刻,逝去的不僅僅是仇恨,還有自己積累已久的一股壓力,自己很多時候都會鬧別扭,用複仇的話來鞭策自己,但是現在終於算是解脫了。毛小箐,唐超,姐姐阿盈,還有那些犧牲了的將士們,被操控北魯國的葉家人害死的他們想必死也可以瞑目了。逯瑾瑜心裏想著。
    此時他也趕往皇宮,而他的徒弟董熙早就幫他處理好了那一切,他直接的跟那北魯國的君王展開了密談,那被解放了的北魯國的君王齊氏說出了一句心裏話:“那些想法都是葉家人出的,寡人一直都掌握不了這權利,而全是他們做的主,他們不顧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天隻知道擴充軍資,北魯國其實已經是民不聊生,多虧了殿下您的到來,滅了葉氏一族,這可是幫了寡人的大忙啊,寡人在他們的手裏隻是一個小小的傀儡,每天什麽地方也去不了,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逯瑾瑜聽了之後是深有感觸的,而他也覺得這一切都是葉梟的不是,跟北魯國的其他人實則真的是沒有什麽別的關係。而他說道:“陛下確實不易,但是對我們西月國的侵犯是不是過重了一點,我想即便是我原諒了你們,我們西月國的百姓恐怕也是不會原諒的啊。”
    “殿下所言極是,寡人願意廣開國庫,將一切進獻於殿下,而作為對於你們的一點點賠償,我們是真的知錯了,還望殿下您寬恕。”那齊氏國君哀求道。
    逯瑾瑜也是個重感情的人,自然對於這個國君還是起了些憐憫之心的,而他說道:“全部的財產我們不要,我們會給你們留下一半,你們要分發給百姓,將這個大水淹沒的城市重建起來,我們也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而那齊氏國君急忙率著一幫子臣子下跪,逯瑾瑜急急忙忙的把他們給扶了起來,而勸慰他們,說道:“以後,我希望我們西月國能夠跟北魯國永世修好,而不再有戰爭,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此刻的他也覺得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沒有戰爭,放下仇恨是最好的結局,更何況,這個國家的國君給夠了他麵子和戰利品。
    “好的好的,我們自然都聽殿下您的,和平是最好不過的了。”齊氏國君說道,而和逯瑾瑜來了個緊密的握手
    而一個屍橫遍野,剛從水災走出來的貧瘠的城池,在逯瑾瑜的建設之下重新變好了,這些時日逯瑾瑜派遣自己手下有力氣的軍士去幹那些重活,而百姓跟著打雜下,北魯國的都城便稍稍有了起色,而逯瑾瑜此時十分的開心,但是他不知道,就是自己的這一個舉動引出了別的事情。
    都城一旦是有了起色,逯瑾瑜的目的就達到了,也應該是凱旋歸朝的時候了。而離別的那天,董熙和其他部將都上了馬,隨著逯瑾瑜一同離開北魯城,而一大隊人馬走到了城外,忽然被一堆百姓們包圍了,他們都是來叩頭謝恩的,而逯瑾瑜大吃一驚,那些百姓們都是發自肺腑的感激,一直都在歌頌逯瑾瑜,而聽說了逯瑾瑜的事跡之後更是想要為逯瑾瑜鑄造塑像,而同時還要為他的姐姐阿盈立好墓碑。而逯瑾瑜這個在戰場上馳騁多年的人也為之感動了。
    而他跟董熙一起去祭拜了死去的各位將士,看到了唐超,逯瑾瑜不禁感慨,而說道:“都是因為師傅一時的優柔寡斷,和你一時的魯莽行事,最後落得個這種下場。”董熙也為之哭泣,畢竟這是自己的師兄,盡管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師兄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他們帶著大量的戰利品,凱旋到了西月國皇城的近郊,這時候,時間也已經是過去了將近半年了。這一場戰爭,打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不但要算上自己攻城拔寨的時間,還要算上自己幫助北魯國建設的時間。半年沒有見到自己熟悉的國度,心裏麵自然是異常的想念,想著把這個捷報告訴父皇,來讓整個國家一同慶祝。但是他不知道,這半年的時間,這個皇城已經是有所不同了,真正的危險就在逼近。
    而這時候,一位老者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而隻見這位老者生的頗為怪異,滿臉皆是皺紋,一頭仙人般的白發,逯瑾瑜想著這西月國男子皆是有不老之顏,即便是七八十歲看上去也依然像個少年一樣,但是這個老兒卻顯得格格不入。
    “老先生,你想必不是我們西月國的人吧。”逯瑾瑜說道。
    “是啊,我乃遊方各地的津靈道人,今天路過此地,看到將軍攜一大隊人馬回來,想必是要凱旋歸國的吧。”那老者說道。
    “大師你說的真準,我這的確是凱旋歸國的軍隊。”逯瑾瑜笑著說道。
    “將軍既然是凱旋,為什麽不搞些喜慶點的顏色呢,現在還以黑白的旗幟,豈不是太冷淡了?若是改成朱紅色,想必一定會歸途順利的。”那老者說道。
    逯瑾瑜舉得這老者說的甚是有理,畢竟他是一個道人,而且現在離西月國的皇城還有最後的一段路,那段路還有點險,想著圖個吉利,便把那旗幟都換成了朱紅色,而賞給了這老者幾兩紋銀,向他道了謝。
    而進到了皇城,逯瑾瑜奇怪的發現這皇城九門緊緊的避上了,而且黑雲漫天,沒有一個人來為自己打了勝仗慶賀。仿佛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他還是徑直的朝著大殿走去,他要把這一切告訴自己的父皇,讓他和以前一樣露出笑顏。
    “陛下宣殿下進殿。”而有一個宦官來報道,逯瑾瑜將信將疑的走進了大殿。
    而他剛一進殿,兩旁飛來了數根繩索,把他狠狠地縛住,而幾個暗月站了出來,將他圍成一團,按在了地上。他大驚,這時候的大殿已經變成了比戰場還恐怖的地方。
    “逆賊!你還不如實招來!”那皇上在龍座上威嚴的說道,完全不認這個兒子。
    “父皇,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兒臣凱旋歸來,今天應該是大喜的日子,您為何這般對待兒臣?”逯瑾瑜說道。
    “逆賊還敢狡辯,我也不想聽你在說些什麽了,來人給朕把這個逆賊打入天牢。”皇上怒喝道。
    而逯瑾瑜怎麽樣的辯解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皇上轉身,而不再看他一眼,他陷入了絕望,聽憑那暗月的處置,而很快就被拉到了天牢,披了枷帶了鎖,孤零零的在牢房之中。
    而此時,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弟弟呦,這天牢裏麵的仆役,都已經被我買通了。所以說呢,你想跑是跑不掉的。”那一聲傳來,還是那麽的嬌嫩,但是卻透出了一種蛇蠍美人的毒辣。
    “劉詩韻,怎麽會是你?”逯瑾瑜說道,他感到了極為驚訝。
    “你中了我的圈套,現在已經是必死無疑了,哈哈。”劉詩韻繼續說道,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劉詩韻所設的局,俗話說的好,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這劉詩韻可沒有那麽樣的心境,她倒是一位記仇的娘娘。而她的心中深深的記恨著謝沐晴和逯瑾瑜。
    “什麽必死無疑?你以為你會得逞嗎?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麽,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派你來的葉氏一族拜我所賜已經成了刀下之鬼了!”逯瑾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