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也會有女朋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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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涵的心裏對歐陽雪嶙越來越依賴,而且對於他時而有之的親密行為也毫不排斥,反而產生了期待與甜蜜。
    她覺得自己對他好像越來越喜愛了……。這樣可以嗎?她不知道!可是,沒有人說不可以,不是嗎?他是她的哥哥,但卻不是名副其實的,他隻是與她青梅竹馬而已,也隻是比她大而已。
    葉子涵就這樣沉淪下去,她放任自己的心房不斷地將他的身影,容貌填滿。
    “子涵,你又來這裏發呆了!”
    葉子涵穿著白色黑裙的製服,坐在校園的草坪上,靠著一顆大榕樹發愣。她的死黨柳若晴走了過來,也坐在草坪上。
    “子涵,你哥對你還那麽嚴格嗎?你這次的成績是全校第二名,他應該滿意了吧?因為你一次一次的進步了。”
    “不知道,他沒有說什麽。”她的心沉了一沉,心想是不是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滿意,不會讚揚她,不會給她一個單純的微笑。
    “你要保送箐城一定沒有問題的。”柳若晴堅定地拍拍她的肩膀,給她十分的肯定。
    “我知道。”葉子涵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想讀男女合校。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柳若晴惋惜的籲了一口氣。
    “為什麽會想讀,男女合校?”葉子涵偏過頭,狐疑不解的望著她。
    “我想趁著高中好好教個男朋友。”柳若晴眉開眼笑道,“你呢,沒想過?”
    “我…。沒想過。”她搖了搖頭。哥哥一直掌控著她,她哪還有想的份。她敢想麽,她已沒有自由了,她的自由全被他奪走了。
    “你哥把你保護過度了,哪有哥哥不讓放學後有自己的時間?你都不能跟我和同年齡女生下課後去買個裝飾品,什麽的…。你哥太過霸道了,要是我,早就反抗了。”柳若晴撇撇嘴。
    她也曾想反抗,可是呢屢次失敗,一點便宜都得不到。她怎麽有力去反駁,更何況,哥哥,對她充滿著濃濃恨意。
    她些許沉默了。
    “你哥又不能管你一輩子。”
    “可是,他真的說要管我一輩子…。”她喃喃輕語,那天他親口對她說的,怎麽會不記得,她深深明白。
    “別傻了,等你哥遇到喜歡的人,就會忘了你這個妹妹了。”
    “真的麽?”葉子涵心撲通一沉,神色黯淡下來。一聽到哥哥會忘掉她,真的心裏很難受,一種莫名的痛襲來。真的會這樣嗎?她的心裏像壓了塊大石子,突然間覺得不能呼吸。
    也對,哥哥,多麽的恨她,他怎麽可能把她放在眼裏。還管一輩子?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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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葉子涵甜甜柔柔的嬌音響起,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他的眸眼犀利的望著她。她的勇氣頓時像老鼠似的,夾著尾巴逃走了,搖著頭,“沒有…。”
    “趕快把這些題目做好,你要考箐城女子學院,做我歐陽家的人,不要丟臉。”他冷冷的說道。
    “恩。”她抿了抿嘴被動的點了點頭,埋頭繼續做題,一大堆題目,使她眼花繚亂。其實,讀什麽學校,葉子涵並無想法,她隻是希望按著歐陽雪嶙的期望達到,用她的努力換他的難得的俊美笑容。
    歐陽雪嶙的站起身,消失在房門外,她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的肩膀好寬闊,像似可以擔任天大的重任。
    她為自己鼓舞,“加油,葉子涵,你一定可以,有哥哥的教導,你一定不會辜負哥哥的期望。”於是全身心的跟試題做奮鬥。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多小時,葉子涵忍不住嗬欠連連。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皮,伸一伸僵直的纖腰,葉子涵索性站起來動了一動。
    抿了抿唇瓣,又覺得口裏幹澀澀的,於是決定下樓拿果汁喝。
    經過歐陽雪嶙的房門口時,房門虛掩,裏頭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她忍不住駐足,好奇這麽晚了,他還在跟誰手機通話。歐陽雪嶙的聲音低沉沉的,帶點性感的磁音。
    葉子涵屏住呼吸,耳朵貼著門,靜靜聆聽裏頭的聲音。
    “寶貝…。。昨天感覺如何?”歐陽雪嶙勾勾唇角,磁性的嗓音帶點慵懶。
    “討厭我?”他輕笑一聲,充滿嘲佞,毫不容情的戳破。“是愛上我的技巧了吧?你忘了?””
    葉子涵頓時雙頰一熱,她沒想到會聽到這限製級的對話。
    “嗬嗬,要不要重溫一下,想象一下,你緩緩脫下衣物……。。然後……。接著…嗯的一下
    ”他粗喘了一下。
    葉子涵緊緊咬住下唇,聽得臉紅心跳,她的體溫突然高飄。她的眼裏帶著驚惶,帶著訝異。哥哥,他.......
    從他的話語裏,她聽出他的熟練。
    葉子涵的心突然糾緊著,心還酸,又好苦澀。好奇怪的感覺,但她就是這麽覺得,而且,她的眼淚失控了,無聲無息的掉落下來。她不想留在這裏繼續聽了,她的心頓時很難過,很痛苦。
    她捂住自己哭泣的眼睛,難堪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一股強烈的情緒直衝到她身上每一處血液裏,流淌不息。她覺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了,像是,下一刻就會炸碎。
    歐陽雪嶙已經一段期間沒有對她做親密的事了,但他對其他女孩子似乎做得更多。就像柳若晴說的,他會有喜歡的女孩子,也會有女朋友…。
    哥哥對她的舉動是不是超出了對一個妹妹應有的親匿範圍呢?她的直覺告訴她,說是,但她每一次沉淪其中……
    葉子涵默默地把臉埋進雙手中,壓抑的哭泣著。她發現自己對歐陽雪嶙產生了情愫,她直覺的認定是錯誤的。
    他隻是她的哥哥,好哥哥而已。
    歐陽雪嶙再怎麽說,也隻能是他的哥哥。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這也是注定的。她的身軀隱隱顫抖,她冷,她從身體裏開始發寒。她竟然對哥哥產生了嫉妒,占有之心,她變得好可怕。
    於是她開始裝睡,裝生理痛…。。隻有心痛她不會說出口。隻是埋藏在心底。
    歐陽雪嶙感覺的出來,她的逃避心態,他悶不吭聲,但是他的戾氣在他臉上畢露,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她顫顫驚驚,花容失色。
    葉子涵隻是覺得他越來越不喜歡自己了,沒辦法,他喜歡的是他的女朋友,怎麽也不可能是她,那個毫無血緣關係卻又被怨恨的葉子涵。
    也許,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他真正清靜了,他才會露出笑臉吧。
    她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