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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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樣的問題,她偷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保鏢:小姐好像變得越來越血腥和暴力了。經常和淩蕭的手下出去惹是生非,而淩蕭隻是笑笑。
女人(高雷媽):淩蕭那個畜生!
保鏢:其實,我覺得以前的小姐很像你。
女人:琴琴嗎?是我對不起她,當初逃跑的時候,太大意了,竟把她給跟丟了,隻帶走了雷兒。她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這個親生母親的錯,我也許不配做一個母親。
保鏢:夫人,別自責了,你不是在這裏守護很多年了嗎?一直在這裏,你也受了很多苦。
女人:小黑,謝謝你,這麽多年來,你一直在幫我。
保鏢:夫人,小黑的命是夫人給的,這點小事算什麽,就算現在要小黑為夫人拚命,小黑也在所不惜。想當初,淩蕭因為我沒有對王靜下手,而想殺了我,幸虧夫人的求情,我才能活到現在。
躲在暗處的淩秋琴,把自己的嘴巴咬出了血,把自己的頭發扯下了一大把,如果當時她手上有槍,她會毫不猶豫的舉起槍,槍口對準女人。
不過她手裏有匕首,所以她顫抖著握著匕首,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仇恨。
可是她卻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改變了主意,所以才有了後來的鄭媛於蘇和她的之間的恩怨。也許在當時淩秋琴軟硬兼施又帶著變態式的手段,從鄭媛手裏奪到於蘇的軀殼,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鄭媛是那個女人看重的人。
她所做的那可以說沒有人性的事,也是為了做給女人看的,她想,好吧,讓你看看,被你拋棄的孩子,是怎樣的讓你心寒,是怎樣的令你折磨吧。
她選擇不告訴淩蕭,因為她從內心裏恨淩蕭,是那種入骨的恨,平時不怎麽顯露。覺得這樣挺好!
淩蕭還在狂熱的愛著那女人,從他自從那女人消失後,他從沒有在碰過女人這點可以看出。
那好,你就繼續熬著吧,最好到死的時候都不要知道那女人其實就在身邊不遠處。來一個死不瞑目的大結局。
而結局是兩個人有點殉情式的自殺,或者說是同歸於盡更貼切!
可是為什麽,淩秋琴她的心,沸騰了,不是熱血沸騰,是接近於零下的血,把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撞得異常的疼痛。
從一定意義上,她還來不及得到母親,母親就永遠的消失了,這一切,都是自找。
那種渴望母親的心情,淩秋琴以前沒意識到,因為一直覺得是仇恨在支撐她和母親之間的關係,直到母親的死亡!
她瘋狂的跑向海邊,投入大海的懷抱,母親再一次的拋棄她,她不想這樣!
對於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女人來說,這有點不可思議和幼稚,可是淩秋琴做了。也許,沒有經曆過那種疼痛的邊緣人,路過人永遠不會懂!
“媽,你為什麽跑到海邊去了?你倒是說啊?”於熏看見淩秋琴的眼光渙散的厲害,於是就推了推淩秋琴。
淩秋琴被拉了回來,回到現實。看著於熏,突然有種該走的人走了,不該走的人也消失了,她還折磨自己的女兒幹什麽,給誰看的念頭,可是她又馬上收回了這種念頭。
“你爸爸呢?沒來嗎?”淩秋琴不理會於熏的著急,朝病房四周看了看。
“嗯,沒來。”於熏不想撒謊,也覺得沒必要,反正這些年都是這樣了。
這樣折磨於熏,還有一個觀眾,於蘇!
淩秋琴這樣想著,支撐她折磨自己女兒的思想。她現在靠著這些活下去,為了活著,她需要這麽做。這也是她活到四五十歲的原因。
但是sweet恐怕活不了多久,她會被李心語殺死的!
她現在正在醫院裏,這家醫院有一個叫李心雪的病人。
她有著和淩秋琴相似的經曆,不同的是,她碰到了李深森還有李心雪,她碰到了陸風,這些人是sweet致命的弱點,也是李心語取勝的籌碼。
還有一個她從未想到過,應該說就算擺在眼前,她也不想承認的,那就是她的半顆心髒竟然在惡魔身上複活,而且自己,屬於sweet的自己,對惡魔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當然她現在還未意識到也許是喜歡的這種感情,要不她會殺了斯萊克涉,取出斯萊克涉的心髒,他斯萊克涉就會死,這是斯萊克涉自己說的。
心語經過多方打聽,找到了李心雪的主治醫師。
“她還能活多久?”
“她這種病發作是很突然的,所以死亡的話,也很難預料。”醫生有點怯怯的說,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將死病人的家屬,善意謊話是不能說,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
“可以治嗎?”心語的語氣有些冰冷。
“以前,大概是二十多年以前,也有一個和她的病情極其相似的病人,我們為她做了心髒移植術,可是不行。我昨天翻了一下記錄,原來李心雪小姐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個病人的親生女兒,這個病可能是遺傳,所以心髒移植術可能也不會有很大的幫助。”醫生翻著資料,推到心語麵前。
心語沒有看,隻是盯著醫生的眼睛。
“你們醫院很差勁,二十多年過去了,醫療水平卻還停留在原地。”
“小姐,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
心語已經拉開座位,走了出去,留下一臉無奈的醫生。
心語找到心雪的病房,躲在門邊往裏麵看了看,許洋和陸風正坐在病床邊,看著臉上插著氧氣瓶的心雪,互不說話,但一臉沉重和悲傷。
這一次斯萊克涉倒是很聽話,沒有跟在心語的後麵。難道是被心語的威脅嚇到了?其實不是,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是查清楚楊靖和依溪的對話。
楊諾是於蘇的孩子,和心語一般大的年紀,鄭媛不可能生的是雙胞胎,那麽楊諾應該是淩秋琴的孩子。而楊靖卻從小給楊諾灌輸淩秋琴是殺害自己一家人的殺人凶手,而現在又讓依溪把自己的死歸咎於淩秋琴,更加加深了楊諾對淩秋琴的仇恨。
更絕的是,淩秋琴在完全被蒙的情況下,竟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和親生兒子結婚,這真是荒唐而亂倫。
“會是這樣嗎?”斯萊克涉背靠的四合院的大門,手托著下巴。“楊靖?哼哼。”
楊靖已經死了,要從死人嘴裏掏出什麽話,有點難。現在需要從依溪下手,可是自己又敵不過依溪,該怎麽辦?
斯萊克涉沉思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衣服,消失在門邊。
當再次看見斯萊克涉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依溪的麵前。
“有什麽可賜教的嗎?半人類惡魔?”依溪挑起眉毛,望著斯萊克涉。
“哦,隻是想你了,身為同類,在這個國度遇見真是有緣。”斯萊克涉走到依溪的身後,把頭搭在依溪的肩上。
“可以別這麽親密好嗎?會造成難以解釋的誤會的。”依溪向前一步,斯萊克涉卻跟了上去。
“沒事,我家sweet從不會為這些事爭風吃醋,況且她也看不到。”
“我才不是擔心你,我是說我家的楊諾,這可是他和我的家。”依溪再向前一步,斯萊克涉沒再跟上去。
“嗯?真的嗎?已經到了這種關係了嗎?”斯萊克涉嘴角的弧度,剛好形成一個很帶嘲諷的笑容。
“可以把你惡心的笑容收好嗎?我家的楊諾這幾天想一個人靜一靜,他的複仇計劃我已經幫他製定好了了,很完美,如果你想看,那就等十五的時候好戲上演吧。”依溪扭過頭來,看著斯萊克涉。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幫幫你。”斯萊克涉伸出手,做一個合作愉快的表情。
“謝謝,但是楊諾的事,我不想有別的不明生物參與進來,因為不了解,害怕有危險。”依溪伸出手,放在斯萊克涉手掌的上空。斯萊克涉想去握住,卻被依溪突然拍了下去,斯萊克涉連忙翻轉過手掌,抓住依溪的手腕,還沒來得及用力握緊,卻被依溪很輕鬆的像條蛇一樣從斯萊克涉的手裏滑脫。
斯萊克涉轉戰陣地,手突然襲向依溪的左胸口,依溪似乎早有防備,往後仰起身體,與地麵呈三十度角,從斯萊克涉的手臂下穿了過去。
斯萊克涉立馬反轉手臂抓住依溪的肩膀,可是稍微慢了一拍,隻抓住她的外套衣領,依溪雙手展開,衣服就很自然的全部落在斯萊克涉的手裏。
“你想幹嘛啊,心裏明明已經有你的sweet了,還來沾花惹草的,這在人類世界可是被唾棄的。”依溪裏麵穿著一件白色的花邊襯衫,這大概是她來人間學會的搭配。
斯萊克涉掂起手裏的衣服,晃了晃,把它扔到一邊的沙發上。
“沒關係,她不在乎這些。”
話還未落音,斯萊克涉已經站在依溪的麵前,一把摟住依溪,卻不想又被依溪抓住雙臂,腳在空中畫了個半圓,將落未落地的時候,斯萊克涉本來朝天仰著的臉,突然麵向地麵,雙手手指也很順便的搭在依溪的胸口上。
依溪連忙甩開斯萊克涉的雙肩,原本是想把斯萊克涉扔到她看不見的地方的,可是斯萊克涉隻是微微滑退了幾步,就站定腳步了,還忘不了煽動上下唇。
“好完美的心跳,祝賀你!”斯萊克涉從大衣口袋裏抽出一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扔掉手帕。
依溪扭過頭看著,臉上黑了一大片,卻是微笑著的。
“就為了這麽一點點小事,還勞煩你冒著被心上人誤會的危險,來非禮我。”依溪撿起沙發上的衣服,穿好。
“惡魔之間的對話,要用實際行動來證實比較好。”斯萊克涉盯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聚精會神。
“哦,是嗎?你難道不覺得人類之間的對話,更應該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才會顯得比較真實嗎?”依溪很認真的扣扣子。
“所以呢?”
“沒有所以,我隻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沒聽出來嗎?”
“嗯,同意。那麽再見。”斯萊克涉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