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過渡章(哇哢哢,周末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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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鳳本來都已經走到皇宮的大門口了,想來想去這心總是靜不下來,最後咬牙跺了幾下腳,轉身又跑回了睿王府。

    留福一見到獨孤鳳如蒙大赦,趕忙迎了上來。

    “公主你來了就好了,殿下他把自己關在寢殿裏麵,還不許奴才在外麵伺候,奴才可真是擔心死了。”

    獨孤鳳的眉心緊皺的簡直能夾死一隻最大個兒的蚊子,抬腳就要往裏走,可誰知留福卻又拉住了她,有些欲言又止的。

    獨孤鳳心裏有些奇怪,便先停下腳步問道:“你想說什麽?”

    留福的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的說道:“公主啊,丞相府現在可是個是非之地,你勸勸殿下,還是和那邊少往來吧。”

    留福是自小就跟在獨孤玥的身邊伺候的,心裏自然將他這個主子放在第一位,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會優先考慮能為主子帶來多少好處,這麽多年下來,這早就成了他的一種生活態度了。

    現在,獨孤玥封王開府,且眼看著就到了大婚的年紀,留福就像是一個操心的老媽子一樣,早就在心裏默默的將各家適齡的千金小姐過了一遍了。

    首先他想到的就是丞相的家的何沐晴,畢竟這何沐晴的娘親和獨孤玥的母妃淑妃蘇倩感情甚好,且這何沐晴也是自幼就往宮裏跑慣了的,脾氣秉性什麽的獨孤玥早就了解的透透的了,要是他們兩人能結成姻緣的話,就憑著這青梅竹馬的情分,那肯定是恩愛佳侶一對兒。

    其實說白了,這恩不恩愛到還在其次,最主要的就是何沐晴的祖父,那可是曆經三朝,在朝堂上差不多獨大幾十年的何重啊!

    獨孤玥娶了何沐晴,那就相當於拉攏了丞相這個助力,所以將來就算是獨孤璋登了基,有何重手中的勢力在,他也不能把獨孤玥怎麽樣。

    獨孤璋和獨孤玥之間的不對付,留福是一早就清楚明白的,他的手上,現在已經積攢了數十包毒藥了,那可都是從獨孤璋派來暗害獨孤玥的人手上弄下來的,因此在得知康平帝將何沐晴指給了獨孤璋之後,可憐的留福差點兒吐出心頭血來。

    雖然說現在何沐晴和獨孤璋的婚事告吹,但是何重也因此下了獄,整個相府都被康平帝的雷霆之怒籠罩著,因此,將獨孤玥的一切放在最重要位置的留福,早就在睿王府和相府之間劃出了一道天河來,恨不得他的主子此生再也和相府沒有半分幹係才好。

    可是,就在這時候,這相府的二小姐不知道為什麽就跑來了,又不知道為什麽氣衝衝的又跑了回去,還害得獨孤玥如此的反常,留福這心裏就開始翻騰了,越想越多,越想就越離譜,於是便攔在了獨孤鳳的麵前。

    獨孤鳳看著眼前忠心耿耿的小太監留福,歪著頭說道:“你呀,以後少在皇兄麵前提及讓他遠離相府的話。”

    “公主這話是什麽意思,奴才有些不是明白呢?”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隻要記得我這話就好了。”

    留福自幼在宮中長大,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現在看到獨孤鳳臉色不愉,便老實的點頭表示自己將這話記在心裏了。

    獨孤鳳對著留福點了點頭,這才轉身走了,到了寢殿門口,咬了好幾下唇之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抬手拍在了門上。

    “皇兄,是我,你開開門。”

    寢殿裏麵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獨孤鳳便繼續拍門,“皇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和嫂子生氣了。”

    夏刔從房頂上落了下來,對著獨孤鳳說道:“公主你別拍了,主子他好像出去了。”

    “怎麽會,留福剛跟我說皇兄把自己關在了寢殿裏麵。”

    夏刔伸手撓了撓頭,說道:“那個,這話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公主你還是先回去吧,主子今晚回不回來還不一定呢。”

    獨孤鳳聽的很是糊塗,於是便疑惑的看著夏刔,夏刔索性挑明了說道:“主子寢殿裏麵有直通相府的暗道。”

    獨孤鳳立馬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那公主,屬下安排人送你回宮吧?”

    “不用,我要在這裏等著皇兄,不然,我這心不安哪。”

    夏刔又伸手撓了撓頭,說道:“那,公主去偏殿等著吧。”

    獨孤鳳看了看眼前緊閉的殿門,轉身向偏殿走去。

    自從什筱魚走後,獨孤玥坐在那裏發了好長時間的呆,這才起身擰開了衣架上的機關,順著密道來到了相府。

    幸好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獨孤玥這麽大咧咧的出現在相府裏麵,並沒有多少人看見,而那些看見的,都已經受過指點了,看到也會假裝看不到。

    何鳴軒那邊自然是第一時間內得知了睿王又來了的消息,將剛吃了一半的飯碗重重磕在了飯桌上,起身就要向外走。

    寧心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你居然連飯都不吃了?”

    何鳴軒哼哼道:“府裏來了個小賊,我去瞧瞧。”

    寧心看了一眼前來報信的小廝,就見他對著自己張嘴無聲的說了句睿王殿下,便對著何鳴軒說道:“你哪裏都不許去,給我好好坐在這裏吃飯!”

    何鳴軒回頭,對著寧心說道:“娘子,不去看看我不放心,你先吃著,我去去就來啊。”

    寧心也把飯碗磕在了桌子上,有些生氣的說道:“何鳴軒,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何鳴軒一時間沒有鬧明白寧心為何發這麽大的怒,便磕磕巴巴的問道:“娘子......娘子你......這是怎麽了?”

    寧心一擺手讓伺候在身邊的下人都下去,然後說道:“何鳴軒,今天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小魚兒進府這麽多日子,你從來都是不管不問的,現在,憑什麽幹涉她和睿王的事情。”

    “哇,娘子你講不講道理啊?”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麽不講道理了?”

    “我可是小魚兒的父親,怎麽還管不了她的終身大事了?”

    “好,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看,想怎麽個管法兒,想法子拆散他們兩個是不是,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何鳴軒眨巴著眼睛,幹看了寧心老半天都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