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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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裏,無恒正在看著書,忽然想起臧天和禦風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複命了,心中不免有些猜測。
    距離上一次提及蒼雲子行蹤的事已經過去好久了,到現在兩人還沒有回來匯報過進一步的情況,這是什麽意思。
    無恒想了想,越發覺得有些不解。這時齊百文進了房間,站在了無恒的身側。無恒看了一眼齊百文,淡淡問道:“事情辦完了?”
    齊百文點了點頭說道:“嗯,事情很順利,沒有引起什麽懷疑。”,無恒嗯了一聲,想到臧天和禦風的事,便無心再看書,放下了手中的書,看著齊百文問道:“對了,最近臧天和禦風是怎麽回事?怎麽還不回來複命?”
    齊百文一頓,沒想到無恒現在突然問起了臧天和禦風的事,心裏開始有點緊張,看來這次是有點明顯了,才會讓無恒有了疑心。
    “回堂主,臧天和禦風應該正在全力找回盟主令,堂主請放心,他們二人做事一向認真,對堂主忠心耿耿,一定不會辜負堂主的期望的。”
    齊百文低著頭說完了話,心裏十分緊張,齊百文知道無恒的脾氣,要是被他知道了臧天和禦風沒有拿到盟主令的話,恐怕......
    無恒雙眼微眯,身上漸漸充滿涼意,危險的氣息從無恒的身上慢慢散發出來,站在一邊的齊百文也感覺到了,不由心中一緊,不好,難道無恒知道了什麽?
    看著低著頭的齊百文,無恒緩緩站起身來,立於齊百文的麵前,停頓了片刻。那種令人害怕的氣息讓齊百文都不敢喘氣了,一動不動地在原地站著。
    無恒盯著齊百文的臉,聲音冰冷地問道:“齊叔,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齊百文身體微微一顫,頓了一秒,隨即故作鎮定地回道:“回堂主,屬下沒......”
    “齊叔!”,無恒突然冷喝道,驚得齊百文一下子握緊了手掌心。無恒的眼神裏透露出威懾人的目光,直直地盯住齊百文說道:“你還要替他們撒謊嗎?”
    無恒氣憤地轉身走了幾步,背對著齊百文冷聲說道:“他們到底進行得怎麽樣了?什麽叫找回盟主令?你的用詞頗有問題啊......”
    “上次還說追蹤到蒼雲子的行蹤了,可是到現在我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你以為這件事可以瞞我到什麽時候!”
    無恒厲聲說道,轉過身來朝著齊百文問道:“說,事情到底怎麽樣了?”,麵對無恒的逼問,齊百文知道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現在也隻有如實匯報了,齊百文低頭回道:“回堂主,其實臧天和禦風前一段時間已經攔截到蒼雲子了,並且重傷了蒼雲子。”
    “隻是後來蒼雲子使計逃過一劫,去了一個名叫清風寨的地方療傷,裏麵有一個姑娘每日給蒼雲子送湯藥,臧天和禦風埋伏在寨外,等到時機成熟便攻入了清風寨。”
    “本來蒼雲子已經身受重傷了,所以根本不是臧天和禦風的對手,隻是沒有料想到,在交手的途中,忽然殺出另外兩個人,使計救走了蒼雲子還有寨裏一直照顧蒼雲子的一位姑娘。”
    “等到臧天和禦風追到他們的時候,隻發現了倒在地上已經死了的蒼雲子,並沒有在蒼雲子的身上發現盟主令。”
    “於是我命令臧天和禦風再回清風寨裏徹底搜索一遍,我懷疑盟主令可能被蒼雲子事先藏在了什麽地方,等到找到了......”
    “閉嘴!”,無恒忽然對著齊百文沉聲吼道,齊百文聞言一驚朝無恒看去,便迎上了無恒憤怒的眼神。齊百文隨即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無恒壓抑著憤怒的情緒,低著嗓子說道:“現在是你說了算還是我這個堂主說了算?這件事情你居然沒有向我匯報,直接做出了決定,你是要蔑視我到什麽時候!”
    齊百文身體一震,辯解道:“回堂主,屬下並不是在蔑視堂主,隻是覺得如果讓臧天和禦風先......”
    無恒快得像是一陣風似的,忽的移至齊百文跟前,伸手用力扯住了齊百文的衣領。淩駕地看著齊百文說道:“不要再多說一句,你的行為我自有看法。”
    “如果你再出現這種行為的話,你就不要待在刺信堂了,當然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畢竟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叔叔的,哼......”
    無恒冷厲的雙眼充滿殺氣,直視著齊百文。說完後,無恒慢慢鬆開了手,依舊一副冰冷的摸樣,轉過了身去。
    齊百文理了理皺著的領口,沉默地垂下頭去。無恒接著問道:“現在呢,他們什麽情況,找到盟主令了嗎?”
    “回堂主,還沒有。他們又去了蒼雲門,問過木易峰有沒有看見那個姑娘來蒼雲門。木易峰說沒有,他們便沒有逗留,現在他們正在調查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有沒有畫像?”,無恒問道,齊百文搖了搖頭,“沒有,現在臧天和禦風還在查,應該過幾天就會有消息。”
    無恒不滿地輕哼一聲,這次行動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蒼雲子死了,盟主令居然還沒有找到,至於那個冒出來的姑娘又是什麽人。
    一定要盡快找出那個姑娘,才能找到盟主令。無恒心煩氣躁,揮了揮手示意齊百文退下,“等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屬下告退。”,齊百文說完朝外麵走了出去。門咚的一聲被關上,聽見齊百文的腳步聲漸漸消失,無恒身體鬆懈了下來,坐回了書桌前。
    總是這樣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裏,一盞燈,一本書,一個人。“好累......”,無恒伸手撫上了額頭,輕輕閉上雙眼歎了一口氣。
    這樣沉悶腐敗的空氣都快要壓斷神經了,胸口悶悶的,每呼吸一口氣都感覺靈魂在剝離身體。那種遊離不安的感覺不斷折磨著無恒,每日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