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超級癢癢粉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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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將大刀架到倪虹彩脖子上的那個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冷男子,用一種冰冷陰沉的聲音開口道:“說!你是什麽人?怎麽回在這裏?!”隨即,他身上的寒氣似乎更重了些,拿著那把大刀的手勁也隨著更重了幾分。
由於肩膀上的力度猛然地加大,倪虹彩不得不顯得有些狼狽地曲了曲膝,腰也很不爭氣的往下彎了兩分,臉色也更加的慘白了些。
倪虹彩滿頭大汗,抖著嘴皮,結巴地說道:“大俠,好漢!我隻是路過的,我真的隻是路過的!你們打群架也好,你們一大群人拿著大刀互砍也好,我沒看見!我真的什麽都沒看見!
所以,這位好漢,你就放了我,讓我離開這殺人犯罪的現場吧!我保證,我一定不報官!”說著,還舉起了手來,一副對天發誓的模樣。
盡管倪虹彩指天發誓的說了一籮筐,不過,好像那個冷如修羅煞的男子根本就不買賬,隻聽他依舊冷冷地說道:“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你這跟幫搶劫官銀的匪徒有沒有關係?!”
官銀?匪徒?哦,這下倪虹彩總算是知道個大概了,貌似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這人和那些穿著統一服裝的人都是官府的人。
應該是在他們押運官銀,途經這“一線天”的時候,遇到了這夥身穿黑衣蒙麵的、搶劫官銀的匪徒,於是,官、匪雙方便展開了激烈的生死搏鬥。
唉,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打鬥了多久,竟然還讓自己給碰上了。倪虹彩在心裏暗道,自己怎麽那麽背!真是衰到姥姥家了!
倪虹彩臉上勉強地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嗬嗬地幹笑了一聲:“嘿嘿,這位大哥,我怎麽會和那些個匪類有關係呢?
我可是良民!是這樣子的,我本是四處雲遊的閑人,兩天前上了那萬雲山觀景,在山上待了兩天,這不,今兒個下山,剛到山腳下天就黑了。
你們這邊呢,又打個不停,我是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冒著生命的危險才來到了這裏,眼看著就要順利的離開了,您倒好,‘哐啷’一下,一把大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嚇得我是魂飛魄散!
但是,我用我的小命兒擔保,我絕對不是壞人,我跟這些個什麽匪徒的,也絕對沒有任何半點兒的關係!
所以,您就放我過去吧!我隻想快點離開這裏,隻想快點兒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說罷,雙手合攏,不停地對著那個臉孔冷如冰霜的男子作著揖。
聽罷倪虹彩的話,男子半信半疑地將倪虹彩上下打量了一番,劍眉一挑,冷哼一聲:“巧言令色!休想花言巧語的蒙混過關!你最好老實些,不然,我的刀可沒長眼睛!”
倪虹彩苦笑,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固執啊!“我說,這位差爺,您,到底想怎麽樣啊?!”
男子聞言,劍眉一挑,虎目一瞪,一張臉冷得都快結出冰來了,估計三裏地以外的人都感覺到冷得發抖了。
“等收拾了那些匪徒,確定你和他們沒有關係後,自然會放你走。”男子一身寒氣逼人,麵無表情,冷冷地說道。
倪虹彩一臉黑線,照你這麽說,是不是你們一輩子收拾不了這些個匪徒,那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放我走啊?
“官爺,請問一下,那你們和這幫歹人是像這樣不分上下的打鬥了多久了呢?”倪虹彩看著男子的一張冷得沒有絲毫表情的臉,淡淡的問道。
“六個時辰。”男子一臉平靜,淡然地說道。
聞言,倪虹彩驚訝得眼角和嘴角直抽,六個時辰?能再久點兒嗎?也就是說他們和那幫搶劫官銀的匪徒已經是耗在這裏有十二個小時了!
倪虹彩不禁在心裏歎道,真不知道是這幫官差盡職盡責呢,還真那幫匪徒太過於精力旺盛,才至於兩幫人馬在這裏耗了將近一天的時間。
倪虹彩翻了翻白眼,“嘁”地一聲道:“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看來你也不過如此。除了會欺負弱小之外,也沒什麽本事嘛!幾個賊寇都對付不了。”
話語一落,男子便朝著倪虹彩飛過去了幾記眼刀,緊了緊握著那把刀柄的手,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嫌命長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幫你把頭砍下來!”
剛才一時口快,倒是忘了那把大刀還在她的脖子上架著的呢!嗬嗬,倪虹彩一聲幹笑:“你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你一定很想快點兒將那些匪徒收拾了吧?隻要你把這刀從我脖子上拿開,我保證,一眨眼的工夫,幫你解決掉他們。”
聞言,冷麵男子神色一怔,雙眼即是疑惑又是戒備地看著倪虹彩。
卻見倪虹彩不緊不慢的從懷裏摸出個小紙包,冷麵男見狀,更是滿麵不解,看了一眼倪虹彩,那眼神好像是在說:哎,這是什麽?
倪虹彩撇了撇嘴,嘁,什麽態度!這是求人幫忙該有的態度嗎?呃……她好像忘記了,人家冷麵男並沒有求她幫什麽忙吧?
“這是超級癢癢粉,隻此一包,保準讓他們丟盔卸甲、跪地求饒!”倪虹彩拿著那包超級癢癢粉,得意地說道。
冷麵男神似半信半疑,冷淡地說道:“哼,你以為那些匪徒都是吃素的?要是如此的話,我早就把他們拿下了!
就憑你這小包什麽癢癢粉,就能使他們丟盔卸甲、跪地求饒?嗬,是你太自信呢,還是因為你太過無知,所以,才這麽自以為是?”
“你!”太過分了!再怎麽樣,自己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來幫他的嘢!他倒好,不但不感激涕零,反而還如此出言譏諷、詆毀,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你不用出言如此嘲諷。是自信,還是無知,馬上就會見分曉的!”
話了,倪虹彩看了看風向,太好了!是朝著上方吹的!隨即,倪虹彩拿著那包超級癢癢粉的手一揚,眨眼不到的工夫,那包超級癢癢粉便順著風朝著那幫匪徒那邊吹散了過去。
本來打得正酣的兩撥人馬,突然間慘叫連連,手中的兵器也隨著“叮哐啷”的聲響,紛紛落在了地上。
眨眼間,隻見那風向上方的所有人,是不顧形象的寬衣解帶,又是撓又是抓,又是喊又是叫,一副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模樣。
不多一會兒,所有人的臉上、身上、四肢,全都是抓痕累累,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