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重登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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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重登舞台
    自從在給三公子講了一番養花之後,宮晴予成功的留在了三公子的身邊。作為在三公子園中的紅人,其實宮晴予的主要任務就是在園中為三公子照顧好花,這也落得個輕鬆。
    和宮晴予一起在園中守著的還有一個十六來歲的姑娘叫春喜。春喜倒是讓宮晴予想著春華,不過春喜倒是比春華要糊塗的多,常常會把澆過的花再澆一次。
    此下宮晴予已經是第四次的阻止了。“春喜,春喜。”
    春喜愣著腦袋,“我澆過了?”
    “春喜,你今天好像更糊塗了,你有去看過大夫嗎?”宮晴予是緊張的,說的話也不怕顧忌。
    春喜眼神呆滯的望著宮晴予,將葫蘆瓢放回水缸。春喜坐在花藤上,黯然的目光不知在想著什麽。
    宮晴予有些擔心,春喜的樣子像是有心事的模樣。走向前,輕聲地喚道:“春喜。”
    “晴予,我要出嫁了。”
    “啊?”雖然說在古代女子十五歲就可以成親了,宮晴予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那你喜歡他嗎?”
    “我不喜歡他,我根本沒有見過他。我是王府的家生子,他也是,可是他在王府莊園那守園。我怎麽能嫁給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宮晴予能夠理解的覆上她的肩膀,“那春喜你自己有喜歡的人嗎?”
    “春喜喜歡的人。”春喜有些停滯,看著那一院的鮮花,眼神又開始暗下來。宮晴予或許能夠猜出春喜喜歡的是誰了。
    “春喜你有跟他說嘛?”
    春喜畏懼的搖搖頭,手緊緊地在膝蓋上握住,關節泛白的可怕。疼惜的握住春喜的手,“春喜,去吧,我想就算不會成功,就算是失敗了也好。你起碼這輩子為你的幸福努力過,不是嗎?”
    “不,不會的。我隻是一個奴婢,一個卑賤的不需要別人同情的奴婢。”
    宮晴予看著春喜猛地站起來,她沒想到春喜反應會這麽的大,但是看得出春喜真的喜歡三公子。
    “春喜,沒有人看不起你,隻有你自己。”
    “晴予,你一定很幸福吧。”
    “春喜。”宮晴予心下一驚,她為什麽會這樣的說。
    “因為你不會理解,被人一直咒罵的感覺;你不會理解被人說的沒有自尊的感覺;你不會理解被人踩在腳下,要你舔舐的感覺。因為你不懂,你不了解所以你才會這樣的說。”淚總是情緒最好的表現。宮晴予的確不能理解,自從進宮,她遇到了許多對她好的人。她很感激。所以才會一直保持被祖國養成的公民思想。
    這下宮晴予有些慚愧的低下頭,“看吧,晴予。你一定不同的,不然不會剛來就會受到三公子的喜歡,不會在別人的麵前說出聖人的話。”
    宮晴予簡直是不知道怎麽形容,連一個糊塗的春喜都看得出她的不同,以後要怎麽混啊。
    “春喜,我隻是想勸你,隻是。”
    “晴予,謝謝你。至少你是真心的為我的,我知道我是個糊塗蛋。我不漂亮隻會給別人添麻煩,我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和奢望的,或許嫁人了會好的。”
    “春喜。”宮晴予隻是一個春喜的述說者,她已經做好了決定,隻是心裏有些不甘。才會在宮晴予的麵前吐出滿腹的苦水。之後明白一切都改變不了什麽,也就認命了。
    對於這樣的女人,宮晴予真的為她而可悲。
    不過宮晴予在第二天就沒有再見到春喜了,她隻是一個路人的走過,宮晴予自己不是聖人沒有偉大的到非要解開春喜的心結。
    第二天,園中依舊是宮晴予在耐心的打理,許是因為宮晴予的打理,園中的繽紛更甚從前。三公子更加的喜歡這個嫻靜的姑娘,時而聽她講花時心情會變得無比的舒暢。
    此時她正穿著冬天的橘黃外襖,裏麵的是一套黃色的束腰裙。說實話蜀國和滄莫國的裝飾還是有些區別的。
    滄莫國偏向沿海的南方,氣溫讓他們衣服輕薄而貼身,樣式猶如漢服的簡淺,卻不失氣質的儒雅。而蜀國也有些漢服的感覺,但是相對的開放的拉開了衣襟,看得到女子迷人的鎖骨,頭飾也是比較複雜。男子倒是沒有什麽區別。
    頭發的一半隻是簡單用發簪挽好,剩下的用同色的發帶綁在發尾放於腰間。這樣的簡單,樸素有種說不出的簡單的美。連在遠處一直注視的某人也是有些錯愕,隨即邁出腳步走了過去。
    一陣惡寒吹過,宮晴予不禁地拉緊衣領。提起的腰杆,在那時一身影無聲地出現在身後。她沒有發現,倒是三公子在第一眼就叫了出聲。“父王。”
    似乎有著喜悅的心情,但是宮晴予就下了一跳的往回看。果真見一年過三十左右的英俊男子,捋著稀有的胡須,分明的五官卻帶著幾分的娃娃氣。好看的白色錦袍,腰間係著大件的紅玉吊墜,複雜的繡紋高調的顏色在衣角處是如此的協調會意。而此人是王爺自然在他本身氣質的襯托下,更顯得那般不俗。
    明白三公子嘴裏的意思,宮晴予恭敬的退到一邊,給褚元息行禮。“王爺萬福。”
    “恩,起來吧。”
    “是。”
    褚元息剛回府,陳大管家就給他稟告過了。王府來了一個身份不凡的女子,著實的有趣,隻是若是這女子有害王府,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在看了一眼宮晴予後,直徑地走到三公子的麵前。看了看滿園的花,不禁對這個兒子有些歡喜。“赫兒,真是愈來愈厲害了。這冬天你還能種出如此好看的花,真是不容易啊。”
    隻見三公子搖搖頭,溫雅而笑的看向那邊靜靜站著宮晴予。“父王謬讚了,其實這不是兒臣的功勞,而是小予的功勞才是。起先兒臣也是為花謝而傷心,但是小予就像是仙人一樣的把花都養活了。”眼裏還有說不出的感激,宮晴予收到三公子的笑容隻是莞爾一笑。
    褚元息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一直沒有出聲卻不能忽略的存在的宮晴予。“小予?你叫小予?”
    “回王爺正是。”
    “你是最近剛來王府的奴隸?”
    “奴婢從來不曾認為自己是奴隸。”
    “哦?”宮晴予是不能承認的,從幾天的情況來看,蜀國依然保留著可怕的奴隸製。要是承認的話,奴隸的身份一旦定了,在蜀國豈不是寸步難行。褚元息有趣的看著,真沒想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如此會反抗的女子。
    “那你說說你是誰?”
    那現在是她圓謊的時候了,要怎麽說才能解除他對她的嫌疑呢?順利地在蜀國進行她的目的呢。
    其實那些穿越前輩的故事隨便的借鑒幾個就好了,宮晴予在腦袋裏迅速的整理了語言。
    “怎麽說不出口?”
    “小予不是奴隸,父王還要問什麽?”褚元息寵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耐心地說道:“赫兒,事情還是問清楚的好,不是嗎?”那句不是嗎?宮晴予嚴重地看到了褚元息帶著冷淡的目光。
    宮晴予心裏倒吸一口涼氣,權力不好惹啊。
    收回不該有的神情,宮晴予躬身輕聲道:“奴婢秦予,是滄莫國一戲班子老板的女兒。對於一個舞台的表演者來說,父親對奴婢從小就是非常的嚴格。無論是禮儀還是學識,他都依照官戶人家的千金那樣的教育我,甚至他還聘請宮中還鄉的姑姑來教導我。隨著年紀的增長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會經常的跟父親吵架。後來戲班子接到了一個單子,我們在前去的路途中遇到了土匪,父親為了,為了能讓我活下去········”
    適當的流下搧人的眼淚,楚楚可憐的讓人不忍的傷害。首當其衝的三公子向前拿出自己的手帕,為她拭去眼淚。褚元息有些驚歎,不是宮晴予的身世,而是他兒子的舉動。從小清潔的他,可是不會那麽容易就給人用他的手帕的。
    那宮晴予的演技真是沒得說,褚元息也是看不出一絲的破綻,想著陳管家的說小予會宮廷的禮儀,想必這也是說的通的。
    接下來的事,褚元息也是猜得出八九不離十的。為現在的秦予同情了一把,瞬間擺出那賢王的氣勢。沉穩有力說著舒服的話:“既然你說你是戲班子出身,剛好三天後王府會有一個臘冬節,本王就給你留個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