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秘密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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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透過鏤花的窗戶,宮晴予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對麵的雕花大床上。漠視正在跟一個女子糾纏,宮晴予一時提到了嗓子眼,捂住自己的嘴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她應該相信漠視,他不是這樣的人。遲緩了一會,隻見女子摔落在地,這次宮晴予看到了她的臉。嬌小的麵容帶著淚痕,臉色有些難看。她是小千,當年二皇子送給漠視的那個人,可是為什麽她會在這裏。她不是二皇子的人嗎?
“七皇子,難道你就不念舊情嗎?”
女子斜躺在地上,悠悠地滑下輕衫,露出粉嫩的肌膚令人無限的遐想。再看漠視一臉的冷峻,整整弄亂的衣襟。“我們之前從來沒有情,又怎麽會有舊情的說法?”
說完起身往門口走去,小千看著就往漠視身上貼去。漠視敏捷的轉身避開,輕輕一躍來到門前打開走出去,留下嬌滴滴的美人哭個不停。窗戶邊的宮晴予傻嗬嗬走過去,漠視一改嚴峻的神色,變得柔和起來。
“我們回去吧。”
“好。”
微笑的挽著他的手臂離開了司樂坊,快要到門前的時候,漠視才開口問道:“有沒有生氣?”
宮晴予認真的搖頭,“沒有。”笑容甜美的挽著他的手臂。
“我還以為你會吃醋呢?”
“這我吃什麽醋,你是不是太信不過我,還是覺得我信不過你。”
小淘氣的堵著氣,漠視了然的懷抱著她。“我知道。”
“其實老公,我覺得這小千有問題。”
漠視一征地看著宮晴予,宮晴予茫然地問道:“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
漠視讚賞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不,這是表揚你的意思。其實當初我們都知道,二哥收了小千做侍妾,但是為什麽又會跑來跟我曖昧不清,這裏頭一定有問題。先不說是誰的問題,二哥一定是跑不掉的。”
“那你覺得這次的事情跟二皇子有關嗎?”
漠視沉思片刻,“我看未必,但是不代表沒有。何況連太後和太皇太後都牽扯進來了,我想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了。”
宮晴予轉溜著眼珠子,她是想不通,那麽多的事情,覺得好麻煩。漠視輕笑的捏著她的鼻子,好起又好笑的道:“你啊,隻要在我的背後好好的就行了,一切有我頂著呢。”
是啊,有老公在真好。受到老公的關心和承諾,像個小女子一樣依偎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仿佛跟自己一樣。兩人靜靜地相擁,一起望著遠處的風景失了焦。
剛回到賢惠宮,剛過幾天安靜的日子。就有人來通報,說千國的皇帝和蜀國的皇帝已經在禦書房等著兩位了。宮晴予愕然,怎麽來的那麽的快啊。
趕到禦書房的時候,三位君王正在一圓桌上坐著,王者相聚的氣場真是不容小覷。踏進禦書房的那一刻,看到褚赫的那張俊臉時,腳步有些滯緩的停下。頂著後麵的漠視停在門口,漠視抬頭與三人對上視線。
“老婆,你沒事吧。”
“沒,沒事。”
兩人進入打了招呼,便入座了下來。一桌子的人曾經有兩人說過喜歡自己,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夫君,排除漠君翼,氣氛說不出的詭異。最後還是漠視先開的口,“我想我四哥應該跟你們說了吧。”
褚赫立馬回道:“這事,我早就知道。”優雅地放下茶杯,斜睨著細長的鳳眼,好重的霸氣。漠視不減微笑,心裏卻是說著人家裝樣子。
“既然知道,還跟著出什麽引蛇出洞的計謀,褚赫你是何居心?”
兩人對視交鋒,頓時雷電交加,兩人的視線就像是導火線一般,緊緊地連上,你來我往,暗流湧動。宮晴予真是對此時的褚赫刮目相看,不過一時停滯的想,他不會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吧。那她不是罪惡深重,再說她也不敢此時出來替褚赫說什麽?
“我們要不先談正事。”
看出詭異的漠君翼急忙地接道:“沒錯,弟妹說的對,我們還是先談正事要緊。”
弟妹?褚赫收回目光,眼睛不著邊際的從宮晴予的身上掃過。原來她已經嫁作人婦了,自己還沒放過自己,真是可笑。
褚赫的笑容帶著說不出的傷感,千鈞以無事人看著這一桌子的人,時而喝上一杯茶,冷眼旁觀。
“這次的人想要三國打起爭亂實在是可惡之極。”漠君翼激憤地敲打圓桌。
千鈞以悠然地放下茶杯,長袖一揮,靠在腿上。“哼,居然能把我們三國的人玩在手心,他們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伸手將茶杯輕而易舉的捏碎。
“你們可有懷疑的人。”漠視一聲定音。
宮晴予接道:“你們試著想想,你們是怎麽知道宮家林的事情,是誰告訴你們的,他們為什麽告訴你們。”
千鈞以首先說道:“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回事,後來是在藍家的秘密通道裏看到的。”
“我是從一位刺客嘴裏知道的。”褚赫踟躇一會兒,說道:“現在看來還真是有詭異。那刺客居然拿這樣的事情來換他的一條命,原來是特意而為之。”
漠君翼舉起茶杯,玩轉在手中,“我是通過太後知道的,太後是通過太皇太後知道的,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懷疑這兩個女人。”
宮晴予表示讚同,“這樣大家說了之後,仿佛一切都沒有聯係。你們都是通過自己的而知道的,仿佛一點線索都沒有。除了褚赫的可疑之後,其他似乎沒有什麽疑點。”
“不,千鈞以的也有疑點。”漠視的話讓大家將目光看向他。
整個環境仿佛進入了一種懸疑的色彩,漠視看向千鈞以做著分析。“你還記得藍家的滅門嗎?”
“我記得,不會是。”
“先不要那麽快的下結論,我在小城見到了藍伶,我開始懷疑是你叫她來的。”
千鈞以沉凝,“我不認識她。”
“嗯,後來我才想明白,我還告訴她,藍家並沒有滅門,而是在你那裏。但是她沒有任何的所謂的激動,而是非常的冷靜。”
宮晴予眨巴著眼睛。“說不定人家性格如此。”
漠視立刻推翻她的話。“一個為了報仇,而衝動的向我出手,你覺得會嗎?而且一開始就被我發現,說明她的偽裝很差,要麽就是故意的。”
宮晴予回想那天她闖進念予閣,細想難道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掉入陷阱了。“其實當時你不在蜀國的時候,我就認識藍伶了。”
“我知道,不過那時候我也隻是認為她不過是個路人而已。千鈞以給我們說說藍家。”
“嗯。”事關重大,也就多少的猶豫。
千國處於北方,占據著北方一地,他們英勇善戰,但是也流傳著上古的巫師一說。每一任國君上任都會伴隨著新一任的巫師上台,他們不僅是君主的國師,更是國家的守護神。
巫師曾經占卜有說,西有藍劍,天下打亂。千鈞以當然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故而詢問如何才能化解?巫師說唯有搶走藍家的世代相傳的通靈寶扇,藍家自會不攻而滅。
於是千鈞以讓漠視做了這把儈子手,當漠視殺上藍劍山莊時,他並沒有殺老弱病殘,可是在他拿到通靈寶扇交給千鈞以。千鈞以回去看到的卻是另外的一副場景,藍劍山莊血流成河。
從藍劍山莊的密室裏麵,他看到了藍劍山莊多年的秘密。仙妖族屬於半妖半仙,而這藍劍山莊的人就是半人半妖。這樣的血脈注定他們一世的邪惡和被罪惡籠罩,他們一直痛恨著那同樣不純正的仙妖族和宮家林。千鈞以在密室裏看到了,千年來藍劍山莊與仙妖族和宮家林萬年來的對抗。
“那那把通靈寶扇在哪?”宮晴予在聽完整件事後,真的不敢相信,原來還有這樣的移除。
“巫師已經把它封住了,畢竟它的煞氣太重了,凡人靠近可能會入魔。”
褚赫板著銅域戒指,附上茶杯。“那為何藍伶還出來了,說明藍劍山莊的人並沒有全部死光。”
“那藍伶不是藍劍山莊的人呢?”
眾人驚赫漠視的話,漠視是仙妖族的人,他絲毫感受不到藍伶除卻人以外的氣味。如果說通靈寶扇是維係藍劍山莊的唯一,為何單單拿走之後,藍劍山莊無一幸免,唯有她逃過了呢。
“我想藍伶背後一定有一個人在指使著她,而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找到藍伶。”
“對,我們必須化被動為主動。同樣可以引蛇出洞,然後順藤摸瓜。”
宮晴予傻乎乎地看著此時認真的漠視,一股沉醉讓她的思緒變得久遠。以至於他們什麽時候結束話題都不知道,直到漠視敲她的小腦袋才回過神來。
“小傻瓜,好想什麽呢?”
“嗯?說玩了?”
漠視不禁被她逗住,“好了,看你很累的樣子,我帶你回去睡一會。”
宮晴予看看四周,“他們呢?”
“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