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他不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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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衣服給我脫下來!”他扯著我的衣服。
“神經病啊!”我反抗,但是因為我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不可以用全力。
“脫下來!”他大叫著。
“變態!啊!”我高分貝的尖叫聲可是一件殺傷力超強的武器。
“砰!”門被撞開,任家彬衝了進來,看到這種情況,他呆了。
我感覺到jane的身子僵硬了,他的手鬆了鬆。
我趕緊拉好衣服,跑到任家彬身後。
“彬……他……”我咬著下唇,眼裏晶瑩的液體快要落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見了很心疼。
jane慌亂地擺手,我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
“我……youknow,我不喜歡女人……但是她身上穿的那件是我最喜歡的……”jane越解釋越亂。
什麽!他不喜歡女人?!我震驚了。
“夠了!”任家彬冷冷地看著他,從未有過的冷酷忽然流露,讓我很不習慣。
“莫,sheisbitch!”jane氣急敗壞,竟然罵起我來。
“不準你罵她!滾!”任家彬指著門口,氣到手指都在顫抖。
jane猛的衝上來,直接壓住任家彬往牆上吻。
我下意識用手捂住我的嘴,阻止了我的尖叫。
為什麽會這樣?我大腦快速思考,回憶起某一天,肖月給我講的一件八卦。
“老大!據可靠消息,sx黨的領導人是個gay喔!”肖月很激動,
“哪裏來的消息?”我沒有停下一直翻著資料的動作。
肖月靠著我的辦公桌,白嫩的長腿很是誘人。可惜我是女的,我隻對男人感興趣。我連個眼神都沒有賞給她。
“老大……”肖月撒嬌。
“有話快說。”我這才正眼瞧她。
“我有個姐妹,當然不是親生的。她長得超漂亮,身材又好,她去接待的時候,sx黨的老大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對他們會所的王牌帥哥感興趣。”肖月擺了個妖嬈的姿勢。
“這能說明什麽?就這樣說人家是gay?”我攤攤手,表示她這個理由也太不充分了吧。
我知道肖月所說的姐妹是國際地下最大賭場的王牌招待員,進去的人,無論是誰,都要出示自己的身份,無論你多大牌。而且因為安全係數特別高,據說後麵場子是幾個國家撐著的原因,很多人物都喜歡在那裏談事情。
這已經成為道上不成文的規矩了。
“這個嘛……”肖月被問得啞口無言。
“好啦好啦,快去工作吧!”我把肖月打發出去。
這個時刻,回憶起這件事,我不知道這對我是好還是壞,也就是說,sx黨的最高領導人是jane咯?那為什麽任家彬會……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不可能的!我不想承認,我不止一次痛恨為什麽自己那麽敏感,老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滾!”任家彬推開jane,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jane不甘心地走了,可是我分明就看到了他嘴角掩藏不住的笑意。
什麽意思?我不懂了。
“涵瑤,我……”任家彬很緊張,想說些什麽,可是話沒出口,就被我打斷了。
“抱歉,我想一個人……”我轉過身,對他下了逐客令。
任家彬猶豫了一會,還是退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人。
我沒有轉過身,聽腳步聲,既不是任家彬,也不是jane,是誰?
“小姐,您的草莓蛋糕。”她走到我麵前,將一盤草莓蛋糕放在我的麵前。
“我比較喜歡提拉米蘇。有嗎?”我抬起頭,眼前這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有些眼熟。
“現做的話要二十分鍾,小姐可以等等嗎?”她保持著良好的微笑。
“不用了,我沒有耐心,蛋糕放這裏吧,我想畫畫。”我說。
“是的,小姐。”她將自己的手表取下來,然後走到幾個方位擺弄了一下。
“呼!好累!”我伸了個懶腰。
這個房間裝了竊聽器,那個手表裏有個裝置,可以幹擾竊聽器,而我們剛剛是在對暗號。
她就是上次去酒吧前給我送衣服的那個特工。四年前隨著一批間諜進入某個黨派,後來在三年前被sx黨看中,與那個黨派做了交易,讓她進入了sx黨。是為數不多的其中一個可以在sx黨安全生活的組織的人。
“我是許娜,老大我已經準備好了。”許娜對我笑了笑,她已經知道這個老大的性格很容易親近。
“他說了計劃是什麽?”我看著她,心裏卻有些難受,年紀輕輕就拚死拚活的為組織服務,唉……
許娜做了個靠過來的動作。我湊過去,她在我的耳邊說了計劃。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會被看出來嗎?”我有些遲疑。
“不會,她常年在外執行任務,隻是剛剛被調回sx黨就被組織抓住了。就算是記得她樣子的,最多也是她六歲的樣子,十歲,二十四歲,發生了多大的變化。”許娜很肯定地說。
“好吧。”我點點頭,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許娜又擺弄了一下手表,收回了幹擾器。
“小姐請稍等。”許娜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將畫畫用的工具拿了進來。
等她設置好畫板之後,我就開始畫畫了。
麵對著一片紫色的薰衣草田,心情不由自主地跟著它們波動。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涵瑤……”任家彬輕輕將手搭在我的肩上,然後又幫我攏了攏頭發。
“嗯,好看嗎?”我指著我畫的風景,和現實的對比,毫不遜色。
“好看。”任家彬看著我的側臉,點了點頭。
人,更好看。他想。
我繼續塗抹著畫紙。
風微微一吹,頭發被吹起,剛好觸到了任家彬的鼻尖。他伸手想要接住,發絲卻順著他的指間滑落下來。
“長發好看。”任家彬喃喃著。
我轉過頭對他一笑,“等過多幾年就長長啦!”
“嗯,我等你。”任家彬眼中的癡,我不是看不見。
“好啊,到時候你幫我綰發吧。”我心一橫,就這樣吧!
“好。”任家彬重重地點頭。
忽然,我的眉頭皺緊,畫筆掉落,頭疼得幾乎要爆掉。
“好痛!”我忍不了腦袋的疼痛,咬著下唇擠出這麽兩字。
“涵瑤!你怎麽了?”任家彬很著急,連忙扶住我。
我頭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模糊了,直接暈了過去。
“涵瑤!涵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