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意外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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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他們不但心情愉悅,身體也好,一年到頭幾乎連風寒感冒都不曾患過,高原是吃得飽睡的香,心寬體胖!一天晚上,夫妻兩人開始討論兒子讀書的事情。
他們的縣鄉好多農村地方因為學生人不夠,學校被撤並,他們的村子也沒有學校,孩子要到較遠村莊去上學,都是崎嶇陡峭的羊腸山路,一年四季,寒暑晴雨,而且山區多蛇……
回想起他們小時候去行政村所在地讀書的光景,一些片段往事令人不寒而栗。那個時候人們不富裕,每家孩子人多為難,能有書讀就好啦,哪裏還顧得了其它的?時代不同了,現在的孩子是命根子,折騰不起。
夫妻兩個打算讓父母搬到老家的市裏(縣級市)去住,一當帶孫子讀書,一當讓老人們脫離農村做繁重的體力活,先前經濟不甚寬裕,叫父母不要勞累,沒有辦法,不做就沒有吃用,隻是一種空虛的孝心,如今可以做到一點,暫時先租住房子….這一年,年邁的父母搬到了市城。
一次晚上,妻子剛剛沐浴過,穿著一襲薄如彈羽的v型裙子,顯得性感妖嬈,高原心想;“這娘們今天弄得有幾分豔冶,莫非是吃了春藥呢?嘻嘻。”
一個挽著妻子的頭頸;一個勾著丈夫的頸脖,儂言細語地地交談著,妻子突然提出了一條讓高原一時驚訝又為難的意見:她打算生第二胎。以前他們都認為現代的社會,生存壓力大,隻要一個,他們想自己過輕鬆快活一些,人生短暫,免得勞碌一世……
此一時,彼一時也。有的觀點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此時他的心裏像劃稀的雞蛋一樣——沒有了定形。一個小孩從出生到成長是要花費無數的財力精力和時間,即使有錢人家,對於帶養嬰幼兒也是頭疼心煩事。
有時小孩感冒發燒、拉肚腹瀉,連幾個大人都會被弄得憔悴,生出病來。再說打工的人們,沒有穩定固定的工作,眼前收入可觀,未來呢?打工的人是經不起風浪的,每年都會有脆弱之感覺。有能力生養,未來還有有能力培養,不隻是要讓孩子吃得上飯還要吃得上肉……
這娘們突然提出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問題來,令他一籌莫展!妻子像小鳥依人般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揚起臉慢慢地向他敘述一個孩子的種種不足,向他敘述兩個孩子的好處。
他馬上聯想起近來這些日子,家裏的老媽和丈母娘經常打電話,嘮叨的也是要他們兩個再生一個,早一點生下來,趁她們都還能動的時候好幫助帶小孩子……聽了到這些,高原既感慨又愧疚:我們的父母啊,那麽年邁,自己都消得別人去照顧卻依然考慮兒輩孫輩的事情!
俗話說“枕頭風,吹老公。”高原經不起妻子的嬌言柔語,終於決定再生育一胎,也是心想:是啊,不要想的過多,生下來就是唄,兒孫自有兒孫福。高原一把攬過妻子,把她脫了個精光,撲了上去,高聲地說“來,親親,要生就來生吧,我讓你生哦”。
室內傳來一陣陣的床震聲和一陣陣女人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