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金蟬脫殼,來尋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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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下,妙月掀開布幔,下了馬車,看到一處如畫一般的美景,鬱鬱蔥蔥的青山,山間還有一道從山頂到山腳的羊腸小道,看來要步行至山頂了!一直走著,除了身後春兒的跟隨,沒有任何家丁跟來!一步一步的上著台階,!妙月的腳尖早已疼的不想再走了,可是身後春兒好像沒事一般,還偶爾扶著自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到了山頂,妙月感覺腳下早已紅腫的沒有了感覺,走路都是墊著腳尖!寺廟的小和尚,看見妙月施禮:“施主,請問是裴施主嗎?”
妙月也學著和尚的樣子,手在胸前豎著:“是,請小師傅告訴主持,裴妙月前來吃齋念佛,誦經禮佛在此10日!”
小和尚施禮:“師傅早在幾日前收到丞相的書函,早已給裴施主準備好房間,裴施主盡可在此誦經禮佛!”
妙月施禮:“那多謝小和尚了!”
天色漸暗,妙月翻著詩經,小聲朗讀:“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讀到此處,嘴角笑著,知我者謂我心憂,可是有些人有時替自己憂好,還是不好?就像軒寒,自己不想在讓他為自己操心了,畢竟有紫龍玉鐲,自己應該會安全些!
火鳥飛到窗口,妙月看著春兒:“春兒,我困了,你出去吧!”
“是,小姐!”春兒放手手裏的針線退出放假,悄悄關上門,把耳朵貼在門上!
妙月蓋上《詩經》,火鳥飛到妙月耳邊,敘述!
聽完後,妙月陷入沉思,火鳥打探了七彩雪蓮的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雪蓮隻有司馬昭和南宮辰有,還有藥王山莊,可是自己不能去皇宮找司馬昭,也不能去藥王山莊,畢竟自己的醫術怎可和藥王匹敵!那麽隻能按照原來的計劃,找南宮辰了!
離開書桌,妙月走到床邊,暗自慶幸自己帶的凝粉迷魂香,撅著小嘴,嘴裏發出微微響聲,春兒聽到響聲被操控般,走了進來,妙月拿著桌上的花粉走到春兒麵前“呼~”吹了春兒一臉,花粉慢慢滲進春兒的皮膚。
“春兒~”妙月慢慢叫道!
“主人!”春兒叫道。
嘴角微微翹著:“春兒,主人要出去幾天,你就每日不讓那些僧人進我的禪房,就說小姐要出嫁前,不見任何人,明白嗎?”
春兒癡癡呆呆的答道:“是,主任!”
妙月歎了口氣:“唉!這就是藥力缺陷,怎麽就不能像個人呀!”說完,拿起包袱離開房間,鬼鬼祟祟來到後山,看著山,妙月有種無力感,隻好慢慢走著,突然肩膀上有一雙手!
妙月猛地站住腳步,感覺背後一片冰涼!
“想去哪裏?你不是丞相府的千金嗎?幹什麽深夜要出寺廟?”上官謹問道。
妙月聽著聲音,自己並不熟悉,那就是自己不認識了,還好自己帶有毒粉,那本小姐就送你些昏睡香粉吧!輕輕轉過身,柔情似水:“公子,月兒送你一樣東西!”趁身後的不明男子還沉浸在自己美色之中,妙月打開手心,把毒粉吹向男子,慌忙下山!
還沒有走出幾步,身前一個人影斜靠在書上:“雕蟲小計怎麽可能讓本公子受傷!”
妙月看著上官謹:“你是誰,本小姐和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麽阻擋本小姐去路!”心裏著實沒有底,火鳥告訴自己一個不幸的消息,所羅門歸順於朝廷,朝廷不就是司馬昭的勢力嗎?司馬昭就是修羅,難道是火鳥打探消息,引起秦江和秦陽的注意,可是秦江為人冰冷不愛言語,但有時也對自己不錯;秦陽喜歡百鬼,可是百鬼終究是司馬昭的人!
上官謹看著眼前的姑娘發呆,似乎在想很糾結的事情,上前捏著妙月的臉頰:“醒醒,你個腦子有病的家夥,難道腦子中毒了?”
妙月回過神一巴掌摔在上官謹臉上:“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打完,妙月又心虛說道:“你剛才也說我是丞相家千金,我受不了寺廟的飯菜,所以回家呀!”說完,心虛的下山!
上官謹追趕上來:“原來你就是那個軒王要取的千金呀!可是你一點都不像是千金,到像是江湖人!”
妙月不理會上官謹,繼續走著!
上官謹看著妙月不理會自己,繼續說道:“你既然是千金,一定很少走路吧!那要不要我幫你!”
妙月猛地停下,正要發飆,腳下一空,身體飛了起來,明確的說,是往山下飛去,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僅稱讚道:“你輕功好棒!”
上官謹得意笑著:“論輕功,我上官謹可以說是天下第一!”
妙月心裏更加得意,看來這個叫上官謹的可以利用一下,以他的輕功自己可以說是到南國,不用連夜趕路了,隻要把上官謹喂足,幾天就好了!
落在地上,上官謹看著妙月的笑容:“姑娘笑什麽?笑容好奇怪,帶點陰險帶點狡黠,不過我喜歡!”
妙月僵硬的笑容停留在臉頰:“沒有啦!”頃刻又哭泣起來:“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隨是丞相之女,但是腦海中也不是很清楚,一覺醒來就要和王爺成親,所以我假借出來禮佛,要離開北國,公子既然武藝這般高強,一定要幫小女子呀!”
梨花帶雨,看的上官謹心裏不好受:“好吧!月兒想去哪裏?”
妙月看著月空,自己隻有九天,真是緊:“去南國,最快幾天!”
上官謹看著妙月:“你很急?”
“嗯,很急,我最多兩天到南國,可是就算是騎馬,也要!”妙月無奈的看著地麵:“也要10天左右!”
上官謹抱著妙月,周旁的景致飛速向後退!就像是進入時空隧道,隨著心,奔去南國!奔去救夏黛玉!
上官謹抱著妙月說道:“月兒,我有一頭日奔千裏的良駒,我們三日趕到南國沒有問題!”狡黠的笑著身後的尾巴!想跟我沒有那麽容易!
春兒氣喘籲籲的跟丟了上官謹,轉回身奔回了北國的王爺府,依舊亮著燈光的書房,軒寒看著一封有一封的書信,臉上時而凝眉時而微笑,春兒跪在地上,心跟著軒寒的微笑和觸眉忽上忽下!
軒寒看完最後一份信函,看著跪在地上的春兒:“春兒,怎麽了,你家小姐是不是離開你,出走了!”
“是!”春兒低著頭看著地麵,等待著這位如修羅般的男人處罰,許久沒有等到自己主人的聲音,微微的抬頭看到軒寒看著窗外的皎月!
軒寒嗜血的笑著:“春兒,你就好好呆著寺廟,等著你家小姐回來!你把你剛才看到什麽告訴我!”
“是!主人!”春兒說道。
良駒停在南國城門口,隻要過了城門就可以看到自己第一次下山時的情景了,不知道那些爭奪權力的戰爭有沒有把那些樸實的百姓殺掉!
上官謹看著發呆的妙月:“月兒,你一路不怎麽說話,現在總可以開開口了吧!去那座府邸,我帶你去!”
妙月跳下馬:“謝謝仁兄,月兒我們就此分離,大恩不言謝,日後月兒定當登門拜謝!”
上官謹嘴角抽搐,良駒也亂踢這馬蹄,妙月含笑的眼神,千嬌百媚的看著上官謹:“上官,謝謝你!”
進了城門,妙月深深呼吸,滿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切,盡管自己忘記了當時的南國是什麽樣子,走進客棧,要了間上等科客房,進房間就睡覺,深夜妙月換好夜行衣,來到火鳥打探的南宮府,雖說是火鳥打探,不讓說,那還是以前的宅子!
站在南宮府外,妙月糾結了,自己不會輕功,看著圍牆,想起了南宮辰的話語,以後隻管走大門,不會有人攔你的,歎了口氣:“不會攔嗎?今日不同往日,還不會攔嗎?”
“有我就不會攔!”上官瑾說道。
妙月望著突然出來的上官謹:“上官謹,你從哪裏冒出來的!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輕功好到這種地步,簡直可以去死了!”
上官謹看著妙月,眼神中充滿不滿:“凶什麽凶,想不想進將軍府,不想進,繼續罵我!”
妙月拉著上官謹的胳膊:“好上官,好上官,月兒求你啦,把月兒帶到將軍府吧!”
輕輕一躍進了將軍府,妙月看著熟悉的一切,心吧唧吧唧的難受,要是當初自己和南宮辰發展下去會怎麽樣,嘴角一絲自嘲,那根本不可能,蒼天以注定這樣了自己又怎麽會改變!
上官謹看著妙月哭不是哭,笑不是笑:“月兒,你怎麽了!”
妙月看著上官謹,老兄,對不起了,本小姐在利用你一次,反正你死不了:“上官謹,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去南宮辰房間,拿一樣東西,南宮辰的秘密書函,我去看看他書房有沒有,一刻鍾後,我們這裏見麵!”
上官謹點點頭,看著妙月:“月兒,小心!”
妙月也假裝很堅定的點頭,轉過身去了藥房,打開房門,按照當初的記憶,找到暗格,打開暗格,看到還是當初的樣子,裏麵還是七彩雪蓮,還是剩下的兩顆七彩雪蓮,心很痛,很愧疚,可是愛情是自私的:“何必呢?我妙月何德何能讓你大將軍如此!”
身後“哐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