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底永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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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傲嬌總裁:我的老公有點壞 !
    那天晚上九點多,下晚自習時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起來,明坤市的一些夜店夜攤已經開始營業,許多白天工作一天的人都出來放鬆消費,比白天更有一種繁華景象。
    我匆匆的騎著自行車往家趕,不是因為餓了,而是為了我們家樓下的麵包工坊他們營業到晚上十點鍾,我可以有半個多小時借他們家的招牌燈光看一會兒書再睡。
    家裏已經停電一周了,我給我媽打了幾次電話,要麽就是沒有人接聽,要麽就是她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再沒有下文。
    回家後,我把書包一丟,忙去看書,半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麵包工坊的招牌燈光準時被關了我的心隨時燈光暗了,陷入了無底的深淵裏。
    我心裏很難過的給我媽打電話過去,電話響了許多聲,我真不敢指望她會接聽時,電話被接了起來。
    電話裏傳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聲音:“喂?”
    我根本不想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刻意的想把他忘記,可是,他的存在是我的現實,我沒有辦法想把他忘記他就真的不存在了。
    “我媽呢?我這邊已經停電一個星期了,我每天還要學習,你讓她幫我交一下電費,或者我過來拿一下錢。”我快速的說著,想趕快把我要說的話說完了好掛斷電話。
    這個酒鬼聽出了我的聲音,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有種油膩而汙濁的感覺無比惡心傳了過來:“瑤瑤,你媽媽她……哦,她已經睡下了,我替她把錢送過來吧。”
    我雖然很需要錢,但是,我突然覺得很害怕的拒絕著:“哦,不用了,我也要睡了,明天中午我再來找她拿吧。”
    我忙掛了電話,心跳得很厲害。
    每次打電話我都是盡量讓我的同學夢潔幫我打過去,我媽隻有一部座機,要確定是我媽接的電話我才肯說話的。
    可是,今天晚上我實在傷心才自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人居然就是那個酒鬼。
    我拿著手機讓自己的心努力平靜下來後,才去洗臉睡覺。
    在我睡下去沒有多久時,我身上的被子突然重了起來,我心裏很害怕。
    我們家單元樓上前幾天走了一位七十幾歲的阿婆,當她的屍體被抬出去時,當天晚上我就做了惡夢,被子變得無比沉重,幾乎是想把我給壓死。
    我以為我又是做惡夢時,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一下就醒了過來。
    我不是在做惡夢,醒過來時,還是有個人壓在我身上,一雙手上上下下的到處摸我的身子,一張又嗆又臭的嘴嘟著往我的臉上嘴上貼了過來。
    我驚恐而憤怒,用盡了全身力氣把他推到了床下麵。
    這時,樓下有人拍打著麵包工坊的卷簾門問裏麵有沒有人。
    我忙跳了起來對著窗子哭喊著:“救我,救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更多的話,酒鬼已經爬了起來,一把我把拉到床上,又壓了上來。
    我驚恐的哭叫著,可是他伸過一隻肥大怪味的手來把我的嘴給捂上了,更要命的是這隻手捂我的嘴時連我的鼻子都給捂上了。
    他一隻手捂著我的嘴,另一隻手就去扯我的睡裙。
    我拚盡了全力也推不開他,這一次他已經有了防備,根本不讓我有推開他的機會。
    他把我的睡裙扯下來時,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殺死他之後自殺。
    所有跟他的是非和跟我媽的恩怨都沒有了,隻想殺了他。
    就在他把我的睡裙扯掉後,拉過枕頭巾強行塞到我嘴裏,一隻手壓著我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去脫他的褲子時,他突然身子一歪,睡到了地上。
    等他摔到地上時,我才看到他身後有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人站著,他舉著一根鐵水管卻是喘著粗氣紅臉臉的看著我光光的身子。
    我呆了一下瞬間知道他在看什麽,忙扯過床腳的被子縮在床上嗚嗚的哭著。
    救我的這個男人忙捂著自己的眼睛轉過去慌張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為你報警,好嗎?”
    報警?
    我根本不敢想象我今天晚上遇到的事還要給第四個人知道,我忙哭著求他:“不要報警,好嗎?我是個高中生,很快我就要參加高考了。如果,這件事讓其他人知道了,那麽我這一輩子就毀了。我求你,求你了。”
    他背對著我不理解卻不反對的說:“好,我的名字叫陳黎,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需要我為你作證的話,你可以打這上麵的電話。”
    他說著,掏出一個卡片放在地上,然後跑了出去。
    昏暗中,我毛骨悚然的想到了在我家地上還躺著一個酒鬼,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辦,我非常的絕望。
    沒有人能夠知道我心裏有多害怕,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被人打死,也許我現在就是跟一具屍體呆在一個屋子裏。
    一想到這些,我連哭都不敢哭,也不敢有任何舉動,我不知道趴在地上的那個人是什麽情況,會有什麽反應。
    正當我感覺非常崩潰,他又回來了。
    他推開門站在外麵站了一小會兒,我不知道他有遲疑什麽,但是,門外的光從他背後照過來,讓我看過去時,除了他是個黑影,他的身邊都是光芒四射的。
    許多年以後,我才知道是因為我的房間有點黑,他站在門口隻是為了適應一下屋裏的黑暗而已。
    可他沒有馬上走進來的行為卻讓我當時以為他也是嫌棄我的,我曾經非常的難過過。
    陳黎走了過來,扭過頭去放下一個袋子後,去拖地上的酒鬼。
    他把酒鬼拖到門口才說:“你不用擔心,他隻是暈了過去。一會兒,我們出去後,你把門從裏麵鎖死,以後晚上回來都得從裏麵鎖死門,任何人來敲門都不要開。”
    陳黎走後,我忙拉著已經破爛的睡裙跳下床光著腳去把門給關好,插好插銷這才敢放心的呼吸。
    等我放鬆下來時,整個人都癱倒在地捂著身上殘破的睡裙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我哭夠了才起身回床上接著睡覺,養好精神明天才能上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