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驚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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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驚魂未定
當我悠悠醒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到整個身子都有種撕裂般的痛感。特別是胸部,感覺就像是什麽貫穿了一般。
我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捂住胸口,依稀記得就是因為有一道血光貫穿了我的胸口我才失去了意識,而且我還看到了有著鮮血迸發。
但是現在我卻發現我整個人好好的,沒有一點外傷,如果不是整個身子還有那種撕裂般的痛感的話,我都會以為在我失去意識之前發生的那一幕都是假象。
而且整個老宅子已經恢複了平靜,之前的異像全部消失不見。就連那把戾氣衝天的血傘和那可雷光棗子都是沒有了蹤影,隻有那塊龍靈玉佩依舊還被我緊握在手中,可是我記得,它也是自己飛出去了。現在不知道怎麽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大堂裏麵,大堂裏麵的那一攤血跡告訴我之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那不是幻覺,也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現實。
所以......我的女朋友也是真的死去了,再也......回不來了。我的心在滴血......
我去你媽的狗日的破傘!我真的很愛我的女朋友,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至少在那個時候是的。
對了......那顆棗樹!
我像是陷落在沙漠中的旅人找到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綠洲,隻能是奮不顧身的撲了過去。
顧不得收拾大堂裏的血跡,我發瘋般的跑出老宅子,來到了那顆古老的棗樹麵前。
在我的記憶中,這顆棗樹在我剛記事的時候便是這般蒼老的模樣,直到現在依舊是蒼老無比。
但是棗樹的枝幹上延伸的新的枝幹與綠葉卻向我顯示著他那頑強的的生命力與新生的律動。
我靠近到棗樹麵前,雙手緩緩的撫摸上棗樹的粗糙的樹皮,輕輕的摩挲著。
棗樹啊棗樹,我知道你能夠聽到我說的話,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嗎?那把血傘,我的龍靈玉佩,這些究竟是什麽,我本來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麽我又活了過來?
還有我想知道我的女朋友還有沒有救,我想把她救回來啊!
告訴我好嗎,告訴我好嗎?棗樹,你能不能把這一切都告訴我!?
我雙手合抱著棗樹,輕輕的囈語,把我心中所有的疑問以及我心中的祈求都告訴了古老的棗樹。
可是棗樹什麽反應都沒有,隻有一陣接著一陣的輕風徐徐吹過,吹動著棗樹的的枝葉沙沙作響。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告訴我!!為什麽你不告訴我!
良久之後棗樹依舊是沒有給我絲毫的回應,好像它就是一顆普通的棗樹,永遠也給不了我答案。
終於,絕望之下的我憤怒的雙手抱拳,一拳一拳的砸向古老棗樹的主幹,發出嘭,嘭的聲音。
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從這條路上走過,小女孩睜大著眼前好奇的看著我。對他媽媽說道。
媽媽,你看那個哥哥好奇怪啊!居然在用拳頭砸樹!他不怕疼嗎?
中年婦女見到我雙目通紅,拚命砸樹的瘋狂樣子之後麵色一變,連忙把小女孩抱在了懷中,小孩子別胡說!
之後便帶著那小女孩逃也似得飛奔離去。
我終於是力竭癱倒在地,恨恨的看著這顆古老的棗樹,他不告訴我,我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看了看天色,我知道我必須得離開這裏了,如果再不走的話,我今晚就隻能住在老宅子裏了,可是,我又怎麽敢!
現在的老宅子裏的一切都透露著詭異與恐怖的氣息,我是決計不敢晚上進去的。
在我離去的時候,我仿佛又是聽到了那蒼老的聲音是我的耳邊浮現,一切天定,該來的終歸是躲不過的!
今天發生的一切僅僅隻是我的夢魘的開始,我永遠也想不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居然改變了我整個的人生軌跡。
天色漸暗,我在小鎮中隨便找了一個小旅館投宿,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踏上了回學校的班車。
回到學校之後,我不知道為什麽,幾乎沒有人來問我我的女朋友去哪了。好像本來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更多的確是慶幸,若是有人現在來問我女朋友去哪了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
恐怕我一張嘴就會露出了馬腳,而且絕對沒有人會相信我的那一番經曆,甚至到最後百口莫辯之下,我會被判一個故意殺人罪。
所以現在發生的倒也是我願意見到的。
回到學校我先是請了幾天的假,想在宿舍裏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的舍友朋友們見我有些精神不振,都關心的問我怎麽了,我謊稱生病了,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舍友們都叮囑我好好的休息,還幫我買了藥片給我打了開水,這讓我心裏暖暖的。
過了幾天之後我就逐漸的開始去上課,我不想被人發現我的異常,浙江大學是一所名牌大寫當時為了考進這裏我也是花了一番功夫。
報誌願的時候我選擇了新聞係這個專業,倒不是因為喜歡,隻是覺得這個專業比較熱門,畢業後容易就業。
新聞係的課業是比較繁重的,之前落下了幾天的課程讓我這一段時間有的忙了。
今天上午一節攝影技術基礎實驗課程結束後,我收拾好課本便就走回宿舍。
路上我遇到了同班同學王侑人,王侑人是班裏的尖子生,一般來說這個時間他都是在自習室裏自習,為考研作準備,但是現在的他卻有些精神恍惚,搖搖晃晃的往學校的後山走去。
我心裏覺得有些奇怪,就跟他打了個招呼,但是他點都沒有點我,自顧自的往前走去,神情恍惚好像提線木偶一般。
我目送著他離去,心中的感覺更為的奇怪,我和王侑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今天的事情,我給他打招呼他居然不理我。
正當我納悶之際,我突然間看到王侑人的肩膀上坐著一個小孩,不,應該說是一個嬰兒。
慘白的身軀,慘白的麵容,肚子上的臍帶都是沒有剪下來,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跡。
一陣青煙過後,我又看不到那個嬰兒了。
我心裏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