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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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錦容卻不理我,也不和對方說話,隻淡淡掃了他們一眼,接著輕踢起幾顆石子右手反手一抓,啪啪啪直接打在他們臉上。
那幾個人居然沒一人躲了過去,氣的發了狠,蹭蹭拔刀就向夏錦容撲過來。
麵對他們鋒利的大刀,夏錦容卻像沒有看見一樣,稍稍偏了偏身子便躲了過去,我被他拉著同時退了一步,接著我隻感覺腰上一緊,已經被他摟住,然後眼前一陣銀鞭飛舞,隻聽幾聲慘叫,待我看清楚時,那些人都紛紛躺在地上了。
夏錦容收起銀鞭,冷冷看著他們,“還不快滾。”
那幾人疼的在上打滾,卻不敢再挑戰秒殺他們的人,紛紛逃也似的離開了。
“你怎麽這麽無禮?幹嘛要搶人啊?”我掰掉他摟住我腰肢的手,“放開,離我遠點。”
“這些都是他們搶劫來的,我隻是拿了些而已。”他淡定的說。
我卻瞪了他一眼,這人怎麽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人家就是押鏢的,怎麽到他嘴裏成土匪了?“你又不認識他們,怎麽知道人家是劫匪啊?明明就是強詞奪理。”
夏錦容卻笑笑,照樣摟著我,腳尖輕點飛身而下。
到了馬車的位置停下來,放開我後掀開一輛馬車裏的箱子,隻見裏麵全是女人的衣物,和一些金銀首飾,再掀開一輛,居然是一些特產之類的。
我一驚,按照那些人的穿著打扮,絕對不是能有這些東西的人,難道給夏錦容說中了?他們真的是搶劫了人家的?
我這麽想著,我也去打開一個箱子,哇靠!我被裏麵的閃瞎了眼睛,明晃晃的金子啊!“哇!”
我誇張的表情引得夏錦容搖頭,“下巴掉了。”接著他走過來,輕輕的捏著我的下巴合上,“有必要這麽驚訝嗎?”
“好多錢。”我一雙眼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他。我順勢吞了吞口水。
夏錦容拿起一錠銀子丟給我,對我挑了挑眉,“賞你了。”
“這麽點?”我嫌棄的把銀子又丟回去,接著伸手摟住箱子,“這裏歸我了,那個給你了,不許跟我搶。”
夏錦容接過銀子放入懷裏,“謝賞。”說完去掀開另一個箱子,那箱子裏是衣服,他把衣服拿出去丟在地上,不知道在找著什麽。
難道還有什麽寶貝不成?我心裏一動,便湊上去看,剛過去就見他從裏麵拿出一個牌子,裏麵寫著禮部尚書沈力。
“難道是……是那個貪汙的……尚書?”我猜測著,因為我對這個人也略有耳聞,不是他太出名,而是他的靠山是國舅爺。
靠著國舅爺他撈了不知道多少好處,終於在天怒人怨的時候被拉下了台,但是有國舅爺撐腰,他也啥事沒有,隻是被貶回鄉。
看看,這被貶還帶著這麽多東西,劫匪不搶他搶誰,也是活該。算是為名除害了。
“他應該死了。”夏錦容把那腰牌丟在路上,然後跳下馬車,用一匹馬綁了車子,然後自己坐上去對我伸手,“走了。”
我點頭,但是我沒急著上去,而是把那些箱子都打開,除掉衣服,其他的首飾都帶上,“不能浪費東西不是,這些還是留著的好。”
夏錦容把我拉上去後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你不愧是霧中仙的徒弟。”
“什麽?”我問了才反應過來,他是說我和霧中仙一樣愛財,但是我的愛財和他的真的不一樣,他是中飽私囊,而我,是另有他用,不一樣不一樣。
當下我也不和他解釋什麽,就嘿嘿的笑了笑,從那箱子裏又扣出幾錠銀子遞給我夏錦容,“這些夠你吃粥不?”
他看我這麽大方,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你這是賞給我的?”
“算是吧。”我把銀子放到他手上,自己在另一邊坐下,卻不料他伸手就將我撈了過去,“你幹什麽?”
“這個賞賜不夠,把你賞給我好不好?”
這人!
我伸手錘了他一拳,“想的美,趕緊走啊,把這些錢送去一個地方。”
夏錦容看著我,我覺得他像是要吻上一樣。
“送去救濟院,救濟院你知道嗎?”
他見我沒有開玩笑,很無奈的放棄了這次吻我的機會,點頭說:“知道。”
“那裏全是沒有爹娘的孤兒,這些錢,夠他們上個好的私塾,穿一些暖和的衣服了,這看著就要入冬了。”
夏錦容低笑,“你還這麽好心?”
廢話,這救濟院可是我開的,隻是沒人知道而已!
夏錦容駕馬而走。
崎嶇的山路來的時候我倒是沒有什麽感覺,現在坐在馬車上,才感覺到有多不平,差點把我給搖下去。
走了許久,終於平坦了一些,路過一個小草屋的時候我忽然覺得熟悉,想了一陣後我馬上讓夏錦容停車。
這就是我從太子那裏逃出來待著的地方,草屋後麵的那個草堆,就是我們當時躺著的地方。
這地方這麽破舊,我想到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兒,不覺得心裏一熱,從箱子裏抓了兩錠銀子就跳下馬車。
夏錦容跟著我下車,我忙的攔住他,“你守住錢。”
他沒聽我的,拉著我的手往草屋走,“放心,沒人知道這裏麵裝的是錢,誰會把錢這麽明目張膽的放著。”
也是,我們去去就出來的,又不是待多久。
但是我卻想錯了,我走進去的一個人都沒有,草屋裏麵掛了許多蜘蛛網,好像有好久沒人住了。
“有人嗎?”夏錦容喊了一聲。
像是沒人吧,我有些失落!畢竟那個小孩兒救過我們,他這麽一離開,我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見到他了。
我剛要轉身走出去,夏錦容卻拉住了,他獨自像裏麵走去,我不放心也跟了進去。
隻見草屋裏麵,是有人的,隻是他躺在那張大床上,小小的身子根本讓人無法注意他,他見我們進去,吃力的想要爬起來,但是卻沒有一絲力氣,掙紮了一陣之後,複躺下去。
“你怎麽了?”我跑過去,忙的抓住他的手,把脈之後我才放心下來,“怎麽病的這麽重,你家裏的大人呢?”
那小孩子連說話的聲音都沒了,“他們……死了。”
“怎麽死了?”好像最近沒有什麽流行瘟疫啊,怎麽會都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