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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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呢?”我把玉佩從他手裏扯下來,“我隻是借用他的腰帶。”
這話一出,他的臉更難看了,是啊,什麽叫做借用腰帶?解開腰帶就是要脫衣服的事情,在這荒郊野嶺的,脫衣服做什麽?所以他這麽說,沒有問題。
我張了張嘴,想要跟他解釋,但是卻不知從何解釋,如果我說夏景容把我丟在樹上,他肯定會找夏景容拚命的。
“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啦。”我推了他一把,然後自顧自的向回走,“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們回去,喝酒。”
“你還喝酒?”他皺了皺,但是卻還跟著我走了。
我們走回客棧的時候暖兒還沒回來,我往外看了一眼,擔心道:“他們不會有事吧?”
“不會,如果連不能活著回來,也就不配跟在你身邊。”他說完大馬金刀的坐在下來,就一個坐姿就秉承了當兵的軍人樣兒,“來,坐。”
我跟過去坐在他旁邊,這是客棧已經打烊了,但是因為我是住在這裏,所以喝酒什麽的就沒有問題。
小二給我們上了酒肉和一些花生米就去睡了,就剩下我們兩兄妹。
“小刀。”他忽然叫我,“我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說。”我豪氣的說,然後把酒給他滿上,“喝喝,先喝了再說。”
他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飲而盡,抹了嘴巴將碗大力的放下去。我嚇了一跳,但是他卻沒有其他的意思,很明顯,在軍隊裏都練成了軍人那副無所顧忌的樣子的。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小子?”
“哪個小子?”我眨巴眼睛看他,慢慢的變成星星眼,“哥哥,我發現你比原來有男人味了誒。”
“正經點。”他瞪了我一下,“別給我裝,真是女大不中留,你爹現在沒了,我就得管你,說,你是不是夏景容那小子?”
我沒有說話,但是卻重重的點頭,然後抱起酒壇子再給他滿上。
“有多喜歡?”他問。
嗯?他不會練成了軍人性子,卻變成了女人喜歡的八卦了吧?“你什麽意思?問這個問題,不像你的作風。”
“知我者,你也。”
“切,你什麽咬文嚼字的?都不押韻好不好。”我笑著打斷他的話。但是他卻沒有跟著我玩笑,而是看著我,慢吞吞的喝了口酒。“到底怎麽了,說。”
“夏景容,滅了我的清風社。”
清風社,是他手底下重要的聯係環節,主要是經營柴米油鹽,賺錢不多,隻夠自己生活,但是卻是最為核心的存在。
但是清風社,居然被夏景容給滅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放下慢慢喝的酒碗,眯著眼睛看他,“你怎麽惹他了?或者是說,你有什麽東西被他看上了?他這麽恨你?”
他聽完,忽然就拍了我的腦袋一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兒還沒嫁呢,心就朝著他了,我惹了他?我惹了他他還在這兒嗎?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說大話吧,我雖然不知道夏景容的功夫有多厲害,甚至他還受過幾次嚴重的傷,但是在我心裏他就是很偉大的存在,上次把我從國舅爺的牢房裏救出來,那一幕就被我封神了。
“你聽著,他殺了我的清風社上百人,這上百條人命,我得向他慢慢討回來,所以我現在就告訴你,不管你對他用情多深,我都不許你嫁給他。”
我端著酒碗的手沒有動,我幾乎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麽辦,一個是哥哥,一個是愛人,我不能護著誰幫著誰。
夏景容錯的的確錯了,說他是大壞蛋都不為過,但是我為什麽就愛上他了呢?而且現在還沒有要回頭的樣子。
“哥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眼睛,“夏景容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要不我問問他再說?”
“不用問了,就是他,殺了就是殺人,必須得付出代價。”
我沉默的埋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忽然一個清淺的腳步聲傳來,我抬頭,居然是夏景容回來了,我蹭的站起來,睜大了眼睛,他們兩個見麵不會打起來吧?
“你……”我張了張嘴,然後一個勁兒的朝他眨眼睛努嘴吧,讓他一會兒再過來,但是縱然這樣,他還是當做什麽都沒看見似的,就走了進來。
我哥哥稍稍轉頭,就看見了他,但是他不動神色,還兀自端起碗飲了一口,這架勢,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啊。
“坐下。”他不鹹不淡的說,見我沒動還看著夏景容,便伸手拉著我的衣袖把我扯下去。
我看見我被扯下去坐著之後,夏景容的臉都黑了。
他這個人特大男子主義,有人把他的女人拉著坐下,那還得了?
“過來。”他冷冷的說。
我頓時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眼巴巴的看著夏錦容,憋了半天最後蹦出一句:“要不,一起喝酒?”
夏錦容的臉黑了再黑,我哥也抬眼看我,眼裏盡是寒意,怎的?兩人打算齊心協力把我凍成冰塊嗎?我這兒渾身都冷的就差打寒顫了。
“那個。”我小心翼翼的說:“其實可以坐下來……說說,如果有誤會,那解開就行了,這樣……讓我很尷尬。”我說完就拿眼睛悄悄的瞅他們。
我哥哥臉色沒有絲毫好轉,再看夏錦容,也還是一臉冰霜。
實話說,夏錦容做的有些過了,上百條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我知道江湖險惡,我不殺你你就得殺我,但是該仁慈的時候還是不能太壞。
我不知所措的坐著,看著門口的夏錦容,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我們……”我話沒說完,他突然就撲過來,然後一把抓住我的手,目光死死的盯著我腰上的腰帶,我頭皮頓時發麻,“有些事情,不要相信你看到聽到的。”
“是嗎?”他緩緩抬頭看我,“我就奇怪為什麽你會能下來,原來是他。”
“不是不是。”我搖頭,哪裏是他?明明是我自己下來的。“他沒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