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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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著嗎?”他看著正感動的我。
心大的人才睡的著,我心不大,所以現在非常的精神。
“跟我來。”
他說完就把我從床上扯起來,推開門往外走。
風帶著夜晚的涼意,從門口吹進來。
小葵他們在外麵,正在給冷青焱清洗背上的傷口,我本想上去看看,但是夏景容拉著我快速的通過。
出了房門,便伸手不見五指,像是有隻手蒙住了月亮的眼睛一般。
我朝前兩步,忽然腳下踢著什麽東西,一個趔趄就向前栽倒過去,忙的抱住夏景容的腰。“好險。”我嘟嚷一句。接著問:“我們要去哪裏?”我看著他順著小道朝門口去了,非常的不解。
夏景容回頭笑笑,握著我的手更緊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忙的跟緊他,他這次也沒有抱我,就拉著我的手到了門口。
整個許慶王府一片寂靜,多多少少有些淒涼,我回頭看了書房一眼,那裏人已不在,以前和我處的好的或處的不好的,都不在了。
夏景容本來拉著我,忽然放開我的手,我疑惑的轉過來看他的臉,他卻沒有看我,隻是將手放到我的腰上,整個人接著輕輕一躍,便已經到了城牆之上。
我像是坐過山車一樣的,就從王府裏翻了出去。他沒有在放開我,半摟著我就在高低的城牆上翻越。
忽然前麵有兩個黑色的身影攔路,夏景容隻是看了一眼,根本沒管他們,我以為是找茬的,直到夏景容已經越過他們,我才看清楚是侍衛。
“他們是誰?”
“皇上的禦林軍。”夏景容說,“以後別瞎管閑事。”他很正經的說。
我沒有回答,這怎麽叫閑事?冷青焱是冷青菱的哥哥,冷青菱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就算不是速遞的人,我還是會救的,“我可不像你一樣,冷血動物。”我自顧自的低聲說著。
這聲音夏景容應該是聽到了,但是他沒做任何的解釋,拉著我繼續前行。
又走了好一會兒,他才在一座房頂上停下來,“怎麽不走了?”我抬頭問。
“到了。”夏景容勾唇一笑,“這是霧城最高的地方,坐下吧。”
“坐下?”大半夜的,坐這裏幹什麽?這個時候濕氣最重,而且這個入秋的季節正是下露水的時候,在這裏是想雨露均沾嗎?“要坐你坐,我可不想生病。”
我這話讓本來笑著的夏景容立馬不高興了,他陰沉的看著我,“你當真不坐?”
“坐下幹什麽啊?在這裏等到天明,會得風濕骨病的,老了成老寒腿,站起來都……”夏景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我的嘴巴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我忽然汗毛都立起來了,忙的向他邁了一步,然後緊張的環顧四周,以為剛才的禦林軍追來了。
從剛才見到他們第一眼起,我就怕他們是追蹤暖兒他們才到我府上的,冷青焱現在這樣,要是被發現就必死無疑了。
“怎麽了?”夏景容看我的樣子,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知道錯了?”
“什麽?”我知道什麽錯了?
“怕他們了?”他挑眉。
有時候我無法否認,他真的太過聰明,“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死鴨子嘴硬。“你帶我來這裏到底做什麽?”我說完看了一下周圍,哪有半個人影,也是,有夏景容在,他們可不敢做什麽。
夏景容指了指東方,道:“看日出。”
我隻感覺的我心髒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不是感動,而是愕然。我這個人可不浪漫,不懂日出有什麽看的,這太陽每天都會升起都會落下,是最自然的自然現象,有什麽可看的?
“別告訴我你沒看過。”
“我不稀罕這個,你帶我看出日,還不如送給我一箱金子來的實在,這才是真正安心的東西。”我偏開頭。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不自覺的還是坐了下來,看著一片漆黑的東方,心裏也是很安心的,至少這貨還陪在我的身邊。
“俗!”他嫌棄的說完,接著挨著我坐下,“你會讓我誤會你,覺得你喜歡我帶著你去搶劫。”
搶劫?就像上次?“其實我覺得挺不錯啊,至少那箱金子歸我了。”
夏景容沒有接話,卻拉著我的手讓我挨著他坐了近一些,“丫頭,咱心裏以後能不能別總想著錢,也看看其他地方?”
“嗯?有錢好看嗎?”我放棄了漆黑的東方,轉向夏景容的臉上,黑夜裏,他白皙的皮膚更加的吸引目光,我不由的看呆了,“或者有沒有你好看。”
他抬手就想敲我的腦袋,我忙的縮了縮脖子,他卻改為刮了刮我的鼻頭,“知道我為什麽帶你來看日出嗎?”
“睡不著啊,睡不著就出來透透氣。”
“你錯了,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我寧願做更有意義的事情。”
什麽有意義的事情?看書?我拿眼睛瞅著他,他也看著我,我們兩人就這麽對眼看著,我忽然意識到什麽不對的地方,有意義的事情,難道是……“你……流氓。”我罵了一句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他卻笑了,接著把我的頭搬過來,然後很鄭重的說:“那麽多禦林軍在這裏,你的丫鬟帶著囚犯進了許慶王府,你覺得會發生什麽事情?”
這話讓我頭皮一陣發麻,“他們有危險。”
夏景容搖頭,“我都出來了,能有什麽危險?”他捏著我的手緊了緊,“我不是跟著囚犯進去的,而是去找我的心上人的。”
“你……”我眼睛睜的大大的,忽然就對他泛起了花癡,“你真行。”
“我真行?”他尋思了一下,“希望以後你也這麽說。”
夏景容這個人說話是話裏有話,我不會往以後想的,因為你壓根兒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麵。
“丫頭,我們的成親之日快到了,到時候我給你十裏紅妝。”他忽然提到這一茬。
“十裏紅妝我倒是覺得浪費,隻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正了正神色,“你要老實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