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要不要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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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之日近了,我看著滿滿的紅色,心裏不由的開始慌張起來,對於我這個嫁給夏錦容的事情產生了懷疑。
我到底能不能嫁,雖然對程君逸說的能過就過不能過散夥的話,但那畢竟隻是話,真要實施起來,和抽筋扒皮一樣痛苦。我煩悶的一個人坐在屋子裏,想來想去,覺得該去和我的單身生活告個別。但是該和誰一起過呢?好像誰都不適合,唯一和我性子的晨貴妃又是最不行的人選。
嵐風夜梟鳳夙三人,都被我派出去了,一時間根本找不人,最後,我隻能拉著暖兒小葵了,在江邊包了條船,換了男裝,三人就坐了下來。
暖兒小葵剛開始都不適應,但是酒一下肚,也就都沒什麽了,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倒是弄的那一群舞女和樂姬不知如何是好,喝的多了,對他們的存在也覺得是非常的礙眼,便全部趕下船。
我給她們滿上,暖兒卻按住了我的酒壺,“小姐,夠了,再喝我就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今晚又不要你做什麽,明天才有的忙。”我拍她的手讓她放開。
暖兒拗不過我,便隻能誓死相陪了。
三個人喝到半夜,最後我怎麽回去的都不知道,隻知道一覺睡到了中午,醒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難打她們也沒起?
我穿上衣服推門出去,一大波的紅色迎麵而來,我一下子就傻眼了,這是……什麽?
廳裏麵擺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箱子,紛紛打開,我再次愣了。
首飾布料應有盡有,遠遠的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我忙的蓋上走出去。隻見院子門口一群人站在那裏,小葵領著院子裏的人正在清點東西,暖兒拿著本子也和管家正交接著。
“小姐。”管家麵對我這裏,看見我出門忙的領著眾人過來。“這是老爺生前給您準備的嫁妝。”
“我爹?”我看著這些東西,眼眶漸漸的紅了,他將畢生的東西都留給了我,這份恩情,我竟然沒機會報答。
“老爺說,縱然小侯爺用十裏紅妝迎娶小姐,小姐的場麵亦不屬於他。”管家說著,聲音也哽咽起來。
“還不快給管家看茶。”我的讓丫鬟去辦。
管家笑笑,眼裏透著欣慰。他跟著我爹幾十年,有一個女兒早已嫁人,爹走了,一直是他看著這個府邸。
我指了指一邊的凳子,“伯伯,坐。”
管家對這個稱呼有些驚慌,伯伯指的是父親的哥哥,而他隻是一個仆人而已,自然受不得這個。
“小姐,不可。”
“你在這裏府裏這麽些年,爹走了一直是你照看著,你對甜兒的恩情,值得上我喚你一聲伯伯。”我說罷用了一個請的手勢。
管家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小姐言重了,老爺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姐,讓老奴一定要照看好小姐,明日小姐就出嫁了,老奴也算了解了一樁心願。”
是啊,明天我就要嫁給夏錦容了,明日一早他的花轎就要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說的十裏紅妝是個什麽樣子。
送走管家,我吃過午飯後躺了一會兒,就早也睡不著了。
小葵把我的喜服放到房間的桌子上,傻傻的笑著,我當做沒看到,望著窗外繼續發呆。
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住進夏錦容的府邸,我這心裏卻越想越不舒服,和那個女人同一個屋簷,想起她的做作,真的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前恐懼症吧,整個人在房間裏坐立不安,呼吸不暢,於是我起身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透氣,然後把小葵給趕出去,自己一個人擺大字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陣陣的煩躁。
我這麽折騰了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睡著了。
臉上有些癢癢的,我不安的翻動身子,整個人卻差點栽倒下去,睜開眼睛才發現還在床上,我忽然想起上輩子看見的一句話,身體的忽然抽動是為了證明你是不是已經死了,真是個好笑的解釋。
“看來你很高興。”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嚇了我一跳,抬頭看起,更是嚇住的愣在原地。“怎麽?不想看到我?我倒是想討杯喜酒喝呢。”
“太……太子!”我臉部僵硬,“你怎麽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他挑眉笑著。如畫的麵容雖然有些憔悴,眼裏卻增加了以前沒有的狠厲。
這人危險,我敢說他現在就會殺了我,相對於夏侯府,這裏無疑是更好動手的地方。所以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扯著嗓子就吼,但是剛張嘴就被她點住了穴道。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保持著張嘴的姿勢驚恐的看著。
“夏錦容的人,我先來開包如何?哦不,也許你們早已經苟且,那我插上一腳怎樣?”他輕薄的笑,“心如毒蠍的你,真是可惜了你這張可人的臉蛋。”他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張手絹,然後塞到我的嘴裏。
我無法反抗,就這麽眼看著,心裏的害怕已經升到了極點,他就是個惡魔。
“可人兒,跟我走如何?”他說,“來日我殺回來,說不定還能給你妃子做做。”
這人是想當皇帝想瘋了吧?我瞪著他。
他可從沒想過我回答什麽,剛說完就走過來,牽起我的手,就在我以為他要對我不軌的時候,他臉色忽然一變,拉著我的手用力一扭,我痛的瞬間失了神誌。不能叫不能動,這滋味和淩遲一般。
“好受嗎?”太子繞到我的麵前,接著解開我的穴道,我痛的蹲下了身子,他居然用分筋錯骨的手法扭斷了我的手臂。
我痛的緩緩的卷縮在地上。太子對我的樣子分外的享受,拉起我的另一支手握在手裏,“要不要再來一次。”
“唔——”我被堵著嘴巴,眼看著他已經將我一條手臂抓在手上,我急的想站起來,但是我真的是低估了太子的狠,他這次沒有快速的將我的手擰斷,而是緩緩的拉到身後,一點點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