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五章:我可是許慶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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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些官兵抓的是誰?是逃跑的池焱嗎?如果是,那既然說了是兩個姑娘,就應該放過我們吧。
    我這樣想著,便伸手去掀開簾子,但是她卻攔住我的手,搖了搖頭說:“等等。”
    “等什麽?”我皺了皺眉,不懂她話的意思,剛說完,就看見簾子一動,那官兵已經用佩刀掀開了,我對他尷尬的笑了笑。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就轉頭揚聲喊了起來,“這裏有一個。”
    “有什麽?”我問。
    “抓住她。”
    我來不及思考是怎麽回事,就見一群官兵將我們的馬車圍的水泄不通,我掀開窗戶的簾子,打眼看去就有幾十個人,好乖乖,這架勢還真夠大的。
    “你們要做什麽?”我皺了眉頭,“我們又沒犯法。”
    “哼哼,怪就怪你長得太漂亮了,下車。”領頭的那官兵吼道。“趕快趕快。”說著用佩刀敲擊著馬車。馬兒受驚,考試不耐煩的踏著蹄子,我站在裏麵有些搖搖晃晃,便也隻能下車了。
    “待會兒我先走,你放心,我回來救你的。”她跟在我下車,忽然在我耳邊說著。
    嗬,怎麽,想自己跑路?
    不過想想也是,她無緣無故的把我從狼窩就出來,已經很夠義氣了,我帶她去找‘謝曉刀’,也隻算是謝謝她,那人家現在看見有危險先跑路也是正常的。
    我點了點頭,“走了就別回來了,這裏的事情我自己能應付。”我說。
    她看了我一眼,點頭,“我會來找你的。”
    “好。”我說完看向那個領頭官兵,“差大哥,為什麽要抓我們?我們今天剛進城,從外地過來的,能透露一下嗎?”
    他將我從我頭到下打量了一遍,點了點頭,“因為你漂亮。”說著揮手讓下麵的人來抓我們。
    不對啊,霧城什麽時候有這麽不講道理的命令了?這裏是都城,又不是一般的小縣城,縣官想怎麽弄就怎麽弄,這兒都城的皇帝還沒昏庸到這種地步呢。
    “不是,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既然你要抓我,就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我和他說著廢話,本就知道他們不可能告訴我,而且就算想告訴我他們也不一定知道。
    我就是想拖延時間,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讓她逃出去,不傷害一個人,這樣我後麵也好說話一些。
    但是她根本不懂我的用意,見我和他囉裏囉嗦的廢了一通話之後,她忽然推了我一把,然後借著我被推出去的空檔,又一腳踢翻幾個。
    “喲,還是個練家子,來啊,給我抓住了,指不定就是她們其中一人。”領頭的官兵說完之後,頓時將我們包圍起來。
    “想死。”她淡淡的說,然後問我,“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不了,謝謝。”我說完朝官兵堆裏退去,這時其中幾個見我靠近他們,立刻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拖進去,“喂,你們做什麽?”我想要告訴他們我不會跑,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已經被他們抓住手臂按了下去。
    我傷勢未好,這麽一壓頓時痛的我說不出話來,等我痛過再看人群裏,就見她飛起來噔噔噔的又踢翻三個人,然後借著一個人的力道躍出去好遠。
    “喂。”我吼了那個領頭官兵一聲,“我又不跑,你倒是放開我啊。”
    “綁起來。”他哪裏管我跑不跑,按履行是,手下拿著繩子就來了。
    我忙的縮了縮身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綁我?”
    那領頭的目光掃過來。
    “我可是許慶王府的人……”
    “許大小姐?”他忽然瞪大眼睛,不等我說完就看向其他人,忽然笑起來,“得來全不費功夫。”
    “小姐!”遠處小葵的聲音傳來,她朝我這兒焦急的跑過來,“小姐,真的是嗎?你怎麽回來了,你就不該回來的。”
    “小葵。”我喊她,她奔到我麵前,拉著我的手就是一通哭泣,“怎麽了?他們為什麽要抓我?”
    小葵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想要隱瞞什麽似的。
    “到底怎麽了?是不是霧城出了什麽事情?”我心裏有些擔憂,浩瀚皇城天子腳下,都敢這般隨意抓人了,肯定不是什麽小事情。“你倒是說話啊。”
    “小姐……小姐,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們逃出去。”她搖著頭,推著我從這人中想要走出去。
    想來簡單想走就難了,何況我現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隻能看著這些圍著我的人,微微冷了聲音:“霧城到底怎麽了?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
    “許小姐,我們也沒法辦法,聖上發了通緝令,務必拿你歸案。”那領頭的笑著說,但是少了剛才的輕狂和不敬。
    “聖上?”我更是不明白了,皇帝憑什麽抓我?我爹爹生前給江山社稷付出了不少心血,最後把性命都搭進去了,不說要怎麽善待我,給我一半的安寧總可以吧,怎麽可能下令抓我歸案呢?“小葵,到底怎麽回事?我犯了什麽法?”
    “小姐。”小葵哭著搖頭,“小姐不要問了,不要問了。”
    “我馬上就要被抓了,我總得要死個明白吧。”我拉著她的胳膊使勁兒捏了捏,“別哭了,快告訴我。”
    “小……小侯爺……”
    “放開她。”剛才已經逃出去的女人忽然回來了,就站在不遠處,她一眨不眨的看著我,“誰動她一根汗毛,我就宰了誰。”
    我認識她好像就一直淡淡的,沒有特別的狠辣,也沒有特別的固執,但是現在說出這個話,卻分外的冷血。
    隻是我現在顧不了她了,我隻是要小葵接著說,“你說小侯爺怎麽了?”我問。
    她搖搖頭。
    “連她一塊兒抓了。”領頭的說,他手下的人馬上衝上去,掙掙掙的拔出佩刀,架勢駭人。
    小葵拉著我,乘機站到一邊,我知道她暫時不會有事,便轉頭看向她,想著她剛才說的話,心裏像壓了快石頭一樣難受,“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