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章:非常的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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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子讓我頓時笑了起來,“還不快擦擦,你看看你都成什麽了,坐穩了。”我說完又是一鞭子抽過去,馬兒頓時加快腳步。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身後的腳步聲,接著馬車微微一顫,那女人已經跳上馬車。
    我皺了皺眉,“你別跟著我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她卻毫不在乎,隻是在我身邊坐下,輕輕一揮手,一枚銀針已經飛出,一下子刺在馬臀上,馬兒嘶鳴一聲跑的更快了。
    我緊緊握住馬兒韁繩的手鬆了一些,“她是誰?”她問我。
    “什麽?”我不懂她的意思,卻見她忽然一個翻身就朝馬車裏麵去了,就聽小葵的叫喊聲傳出來。
    她要做什麽?我忙的也爬起來掀開簾子往裏看,“你住手,她是我的人,不許你動她,你……”
    撕拉一聲打斷了我的話,我看著從小葵臉上撕下來的東西,亮錚錚的,再看麵前穿著小葵的衣服卻根本不是小葵的人,“你是誰?”我有些喃喃自語。
    我也算是易容中的佼佼者,居然給一個人騙過了眼睛,心裏像由什麽東西堵住一樣,我衝進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小葵呢?我的小葵呢?”
    她沒有再說話,看了看丟在地上的麵具。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心裏忽然一凜,之後覺得心肝兒都在發顫,這不是什麽倒模的麵具,而是……人皮!
    人皮的出現就證明一個人的死亡,我的小葵,沒了!
    這種現實我根本無法接受,小葵雖說是丫鬟,但是與我卻猶如姐妹,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在對待,而現在她居然……給人殺了。
    我雙手在顫抖,身子不自覺的僵硬起來,看見被打的躺在角落裏麵的人,我再也控製不住,上去就按住她的脖子使勁兒的掐著。
    她好像會武功,見我這麽利用她也僅僅是皺了皺眉,接著緊緊捏住我的手腕,我的手被迫慢慢的鬆開。
    就在我以為我根本傷不了她的時候,一把匕首伸了過來,卻沒有給我,而是輕輕地放在她的脖子上,撕拉一聲割開。
    她怎麽都沒想到,殺一個人這麽的痛快,我看著她睜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殺她的人時,整個人心裏都是興奮的,順著那把匕首還沒拿走,我接過來一刀就捅進了她的胸口。
    “去死吧,去死吧!”我吼著,手在顫抖,連匕首都拿不穩,我看著她閉著嘴巴,血卻從嘴角流出來,一下子更加慌亂了,我抓住她的衣角給她擦血漬,“她們人呢?小葵死了,其他人呢?告訴我,其他人呢?”
    但是她嘴角雖然在流血,也被割了喉,臉上卻沒有驚恐的神情,相反的,嘴角揚起笑意,漸漸的閉上眼睛。
    不行,她不能死,我要知道其他人的下落,她說過是暖兒帶著她一起出來的,她知道暖兒,肯定知道她在哪裏,“不要死,不要死,你醒醒啊。”
    我的肩膀忽然被人抓住,接著被提了起來,轉眼間,我看見救我的女人,她說句什麽,我卻聽不見,之後她開始吼,也許是因為聲音比較大,所以我的耳朵漸漸的恢複了聽覺,“許甜兒,你快醒醒,醒醒。”
    我看著她,胡亂的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她見我眼睛裏有了光澤便放開我,將那車裏麵的人拖出簾子,在她身上搜出一個令牌,遞給我。我接過來看了看,“國舅爺?”
    這令牌是國舅爺的,雖然因為太子的事情被連累,但至少皇後沒廢,國舅爺也沒有被判處死刑。
    國舅爺還在,就算和太子一樣受到了製約,但觸角還是能動的,先前殺了我爹爹,這個仇我還沒報,現在又殺了小葵。
    有時候我覺得我非常的窩囊,什麽都做不了,讓仇人逍遙法外。
    我就是上輩子被法律製服的太乖巧了,相信王法能管束一切。
    她一腳把這具屍體給踢下馬車,然後坐下來一拉馬韁,馬兒頓時刹住車,“你要做什麽?後麵還有追兵。”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轉了方向,向右拐去。
    馬車不穩,我吃力的扶著馬車壁,看著這個一意孤行的人,“你要帶我去哪裏?”她不說話,我有些惱了,“我說過我不跟你走,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馬車又走了一段路,她見好像甩開了那群官兵,這才稍稍坐正身子,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停下來。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這裏毛都沒用一根,隻是稍微遠離了官道而已,她停在這裏做什麽?難道是要把馬車卸了?這可不行,這車是租人家的,剛才因為混戰才私自趕走了這輛車,人家趕車的小斯還不知道怎麽找了,現在要是卸了,還不把人家氣死。
    她忽然轉身,對我恭敬的拜下去,同時提高了聲線:“小姐,屬下小晴,奉家主之命,前來接小姐。”
    什麽意思?我呆呆的看著她,半天反應不過來。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沒有說話,還是恭恭敬敬的拜著。
    “你起來,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你不是要找謝曉刀嗎?我又不是謝曉刀。”
    “謝曉刀就是許慶王府的許甜兒,出門時家主一再提醒屬下,屬下不會弄錯。”
    家主是誰?來接我?奇怪的是又要殺夏錦容,“哪家的家主?”
    她忽然抿了抿唇,“家主說了,不能當先告訴您,直接接回去便是。”
    “嗬!”我偏頭一聲冷笑,我剛剛失去了所有的管束,馬都還未溜一圈呢,就要被接入另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籠子的地方?可能嗎?
    我不再和她耗著,我要去找夏錦容,問問他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你身上有銀子嗎?”我問。
    “有。”她從身上拿出錢袋遞給我,我挺好奇她在那個老嬤嬤的領地裏是怎麽把銀子藏在身上的。看了看她的腰帶,好像內藏乾坤。我接過來收好,然後去把馬車卸下來,然後把銀子丟在車架上,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