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你不傷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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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燒的是什麽?”那冒起來的濃煙漸漸的充斥了整間屋子,刺鼻的味道讓我有些迷離。
“死人。”他淡淡的說,接著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夏錦容,“這種香我練了十年,將人喂已毒物,再取他們血夜煉成香膏,百人也隻得了這麽點而已。”
我昏昏沉沉以為我聽錯了,“那他們的毒怎麽辦?”
這話一出,霧中仙和夏錦容都看向我,我懵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你殺人取血?你……你居然……”
我非常的驚訝,我這個人不幹壞事,能做慈善就做做,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為了治我的病殺人取血。
“要不是你母親當年把你托給我,我也不會做這些天涯奔走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我調教了這麽多年,你居然這麽……窩囊。”
“我母親?”
這信息量有些多,我腦子暈暈的反應不過來,夏錦容見我糾結難受的表情,索性伸手拍過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下一秒,我已經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開始的院子裏,沒有霧中仙,沒有夏錦容,如果我的手腕不疼並且沒有包著紗布的話,我會認為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小葵見我醒來忙的坐起來,“謝天謝地,小姐你終於醒了。”
“我……還活著?”我勉強的笑了笑,“我以為我會死的。”
“有小侯爺……不,有公子在,小姐肯定萬事大吉的。”她笑著將我扶起來,往我伸後塞了個枕頭,“公子說等小姐醒了,就讓小姐先挑著。”說完跑出去拉開門,往外麵招了招手。
挑什麽?我迷惑的把目光調向外麵,隻見一行人魚貫而入,手裏都放著托盤,托盤上,大紅的喜服和著上麵的鎏金鑲邊分外刺眼,我微微偏開眼睛,“什麽意思?”
“公子說這是給小姐準備的喜服小姐喜歡哪件,就穿哪件。”小葵興奮的說話也跟連珠炮一樣。
“他是準備把我嫁出去嗎?”我失笑,剛剛經曆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還沒清理好思緒,他居然就把嫁衣擺在我的麵前,“你去把他找來,我有事要問他。”我說著撐起身子,“你們都出去。”
那群丫鬟你互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說話,半低著頭小心點往外走。
“小姐,公子現在有事情走不開。”小葵低著頭絞著衣擺。
“你是我的丫鬟,什麽時候變成他的人了,我讓你去你就去。”
小葵張了張嘴吧,嘟著嘴無奈的出去了,打開門,我卻看見程君逸站在那裏,黑著一張臉。
“哥哥。”我呆了兩秒,不知道怎麽跟他說話,因為我牙根兒就不知道現在外麵是種什麽情況。
他走進來,沒有關門,坐在我床邊,“醒了?”
“嗯,沒有夢遊。”我尷尬的開玩笑。
他也老實的點頭,“那就好。”
“外麵……”我試探性的開口,“是怎麽回事?”
他深吸一口氣,複又緩緩歎出來,“哎,我也沒想到。”
我更加迷惑了,他擁有這麽大的信息網,居然都有探測不到猜不到的事情嗎?
他見我疑惑,點點頭繼續說,“都是他,一切都是他。”
說了和沒說一樣,我覺得不能讓他這麽憑空發揮下去,想要知道我要知道的事情,隻有問了,“我昏迷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
“三皇子死了,皇帝死了,五皇子……登基。”他看著我,好像還有些猶豫,“夏錦容……”
“怎麽了?”我也猜不出夏錦容會能怎麽。
“死了?”他眼神閃爍的看著我。
“嗯。”我點頭。
他看了幾秒鍾,又問,“你不傷心嗎?”
“傷心?”是啊,我該傷心,但是現在太多的迷茫,夏錦容絕對不會死,他這麽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動動手指頭就能幹一件大事的人,死?我不相信。
“是真的,斬頭台上,我親眼所見,那日劊子手是我。”
“哦。”我還是應了一聲,因為他告訴過我,‘明日午時,夏錦容會被斬首。’所以我傷心不起來。“你殺了他,也算是了了你們之間的恩怨,以後,你不會再和他不對眼了。”
他不再說話,隻是看著我,好一會兒後才說,“如果你想哭,就哭出來,哥哥在這裏。”
“你放心啦,我不會哭的。”我笑了笑,指了指外麵:“剛才是誰讓送喜服進來的?”
“五皇子。”他說。
我笑著臉忽然冷下來,怪不得剛才小葵不稱小侯爺,要稱公子了,“五皇子?”我疑惑的繼續看了看外麵。
“現在的皇上,這樣的陣仗,應該是要封你為後。”
不對,這不是結局,我愛的夏錦容,怎麽會突然跑出來一個……撿漏的五皇子?
真是笑話。
“把這些東西丟出去。”我掀開被子起來,剛剛坐直,腦子一陣陣的暈眩,才想起來自己失血過多,現在根本站不起來。
“皇上賜的東西,還是別丟了。”程君逸說,“留著吧。”
“你同意我嫁給他?”我不甘心的問。
“不同意,但他現在皇帝。”
“你出去。”我不像見任何人了,“把門關上,誰都不許進來。”
他知道我需要時間來平複心情,便也隻有起身離開。
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抓起床上的枕頭想要丟出去,但舉起來腦子又一陣暈眩,“夏錦容,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這次絕對不會原諒你。”我發現我恨透了夏錦容的故弄玄虛。
休息一下之後我腦子沒那麽暈了,便讓小葵帶那是丫鬟進來,在其中隨便挑了一個一件衣服,告訴小葵近期別來煩我,我要調整狀態,好!嫁!人!
小葵見我忽然高興起來,立刻恢複了開始的狀態,“小姐說的是真的嗎?那小葵馬上去準備,以前老爺給小姐準備的都不在了,現在還有好多事情了。”她一邊嘀咕著,一邊往外走了。
她出去以後我馬上開始試著起身,試著讓血夜循環起來,做足準備逃婚。
我經過了三天後,把我需要的防身的簡單毒藥都準備齊了,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換上了夜行衣,推開了臥室的門。
“哪兒去?”我差點撞上一個人,我這心髒猛的一縮。媽蛋,出師不利,我不會就這麽被迫成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