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去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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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朝的官府和他們這些地下組織其實關係是很複雜的。
    因為按理說,凡是地下組織基本上都和官府不和。尤其是在清朝添加上了民族大義之後,如天地會等組織更是如雪後春筍般崛起。他們這些倒騰古玩的也總是涉及其中。而在兩淮鹽商揚州瘦馬的時代,他們又摻和進了兩淮鹽商的圈子。
    總之這是一筆說不清的爛賬。但是表麵上,大家都是反清複明的一員。
    “天下第一清官!張伯行!”
    陳東的一句話讓眾人無不咬牙切齒!張伯行!康熙年間的‘天下第一清官’,也是清朝靠賣傻,裝清流當孤臣成功上位的第一人。正是從他開始,官員人人自危,紛紛表現出一副高潔的氣勢,好像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奸臣一樣。可以說是開了一個很壞的頭。
    而且還不止,張伯行在江南的時候,他其實根本不懂如何執政,隻會風花雪月。但是他很會揣摩皇帝心思,在江南大肆鎮壓工商發展,引得江南人人喊打。
    按理說他的圖章應該是很珍貴的。但是這傻子拿張伯行的印章造價史可法就變味了。
    史可法是江南人的驕傲。雖然史可法是河南開封人,但是作為抵抗清軍的揚州領袖,史可法是在江南揚名的。
    史筆流芳,雖未成名終可法!洪恩浩蕩,不能報國反成仇。
    陳東不讚同史可法一般般的能力,更看重江陰八十一日,十萬人同心死義,留大明三百裏江山的閻應元。但是作為江南人,在座諸公是不會讓這個混混把張伯行和史可法扯在一起的。更何況江陰這地方它......比較排外,比較特別。
    “諸位請看。這印章是張伯行的印章。但是他們造價造得端的是可以。切割掉字的部分,然後倒過來再填補黏上去。外麵看起來絲毫沒有變化,但是裏麵實際上已經換掉了。接下來再請老手造明朝字體刻上去,最最重要的是!這個印章絕對過了幾十年了才拿出來。想來應該是那個時候沒人看好,現在正好假的都快變成真的了,便拿出來賣,別人正好也不知情。”
    陳東用手指扣在縫隙裏,沒幾下,一個細微的縫隙就顯露出來。然後眾人就看到了這切線之平整。
    “技術甚好,可惜玷汙了忠靖公!拖出去!查清楚,是哪個不開眼的撞上我們鬥彩會了,還是有人在後麵蓄意指派?”
    幾個老板紛紛大為光火,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了,鬥彩會的名頭還要不要了?
    再然後過了幾件藏品,除了一件有瑕疵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基本上來說,能上鬥彩會的藏品除非造假造得以假亂真,不然都會被查出來的。像今天的史可法印章,如果賣出去其實也沒問題。甚至如果有名人買了的話,被發現了可能還會自己掏腰包抹平這其中的關節。
    出了這個小堂,安柏全向陳東道謝:“小兄弟,今天不得了啊!我的安和堂能打出名聲不容易啊。你可是生生能讓江老爺子回頭的人!不錯!”
    “嗬嗬,安老爺子折煞了。真的折煞了。”陳東小心的回禮。
    離開古玩街,陳東一下午都泡在了江城的市區裏。直到晚上接到了白宛如的電話。
    “小東,來東城區一趟,我有事找你。”白宛如風情萬種的聲音讓陳東有點不能自已。這幾天白宛如打過好幾次電話了,每次都會找他一起出去玩兒。但是陳東都以自己現在很忙出去了。
    一萬陳東知道,男人要控製住自己的欲望,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所控製。和劉夢菲是特殊情況,但是劉夢菲本身也算是良家。
    可白宛如不是。
    那天追殺白宛如的是誰陳東不知道,但是白宛如說了她已經派人去處理了。而在江城市,錯綜複雜的關係可是非常的亂。先不提同心會、全龍會和三江集,大大小小的過江龍都在江城市這個省政府馬上要遷移過來省會城市聚集起來。
    白宛如是本地的地頭蛇,和其他好幾家都有不小的聯係。陳東信任白宛如,卻不想把自己的大小身家牽扯太深。
    “好的,白姐。我馬上過去。地址是哪?”陳東聽出了白宛如的不滿,應該是自己最近拒絕的太多了。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陳東覺得自己伴白宛如也是在伴虎,隻不過是母老虎。而且是對自己動心了的母老虎。
    沒多久,車就把陳東載到了東城皇家麗舍。
    皇家麗舍,隻為上流女人開放的一家會社。在江城市不是很出名,但是在上流裏卻是非常出名的存在。
    陳東一個男人表麵上當然是進不去的。但是實際上,男人進出這裏並不難。隻要你足夠的有名氣,或者幹脆就是個鴨子。
    女保鏢開車把陳東帶了進入。
    在停車場的間隔單間裏直接有電梯帶著陳東和女保鏢一起到了頂樓。
    出了門,十幾個女保鏢漸次為陳東指路。
    一直到最後一個房間,一個短發的女保鏢攔住了陳東。
    這個女保鏢叫阿蘭,一頭黑人一樣的短發髒辮,麵容硬朗,但是卻有一股耐看的美麗。
    “你現在還不能進去。我有事找你。”阿蘭低聲說。
    “哦?”
    阿蘭指了指旁邊的小屋子。
    陳東進去了。
    “現在白總因為一個生意成了眾矢之的。所以白總想請你幫她一起去做一個談判。晚上就走,學校那邊已經幫你請過假了。”阿蘭仿佛命令般的說。
    陳東皺起了眉頭,“有這麽嚴重嗎?還需要帶上我?”
    “當然。我們這次是要去韓國和三星集團談生意。韓國人喜歡出陰招,你要想清楚。如果不去的話,白總萬一出了什麽不測......”阿蘭說著,手裏還比劃了一個姿勢。
    陳東還能怎麽樣?隻好接受了。
    等的一會兒功夫,他給陳茗打了電話:“小茗?嗯,是我。明天......恐怕是去不了了。不是要放你鴿子,我有一件急事,必須出門,去國外。嗯,去韓國,陪一個朋友。嗯,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