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老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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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幸福路上的黑勢力,市裏政府一直非常關注,所以在得知沈冰報警後,局裏迅速派出了很多警力前來,想要一網打盡,卻沒想到這個張閻王比黃鱔還滑溜,一下子就把事情給化解。沈冰也不由得皺了皺眉,她站起身亮出自己的工作牌說道:“我是警察,你兒子剛才涉嫌聚眾鬥毆,我有權逮捕你兒子,而你剛才帶領一幫子人過來鬧事,涉嫌非法聚眾建立不法的幫派,請跟我走一趟。“
張閻王笑了笑說道:“這位原來是美女警察啊,你還是太年輕啊?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我非法聚眾,建立幫派。倒是我兒子,被你們警察打傷,還要你們給我個說法呢。”
沈冰皺了皺眉,她當然沒有證據,這條街的黑色勢力之所以這麽囂張,是因為市裏在給這片區域安放監控設置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的就被破壞,而且也找不到證據是誰做的,所以這裏就一直成了警察的盲區。光憑自己看到的這些就定罪,未免太過兒戲,所以張閻王才這麽囂張跋扈,因為他有恃無恐。
身後的警察已經圍上來了,帶頭的看到了沈冰說道:“沈隊,這裏的情況怎麽樣,要不要實施抓捕?”
沈冰看了一眼油鹽不進的張閻王,臉色陰沉的說道:“今天行動停止,收隊。”
張閻王笑了笑說道:“沈隊長是吧,久仰久仰,算你識相,不過我相信,我們會再見的。當然還有這位白峰先生。”
說完張閻王也不顧眾人的眼光,抱著張亮轉身揚長而去,留下臉色陰沉不定的沈冰。
白峰看到這麽多警察,自然也不好再出手,不過他現在總算知道,沈冰是帶著自己來打探這裏的情報。他剛準備跟沈冰說些什麽,卻沒想到沈冰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先回局裏匯報下工作,你就自己回去吧。”沈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就坐著警車走了。
白峰也是愣了半天,敢情自己被當槍使了,還要受臉色。不過他也沒多想,知道沈冰就是這麽個怪脾氣。對於張閻王走的時候丟下的威脅他也沒放在心上,這些對他來說實在是小事。
……
京城的三環內一處高檔豪宅,這裏是龍家,龍老爺子坐在書房內的藤椅上,帶著一個老花鏡,看著眼前的報紙。這時候門突然悄悄的打開,一個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帶著一陣微風,正是張管家,如果白峰在這裏的話就會看出,這個張管家赫然是一個武者,他早已年過半百,身子骨卻依舊硬朗,走路都不帶聲音,看起來功夫不淺。龍老爺子卻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他看到張管家進來,不動聲色的說道:“查出來了嗎?”
張管家沒有多說話,從懷中抽出一封文件袋,遞給龍老爺子,他恭聲說道:“最近幾日我一直在國家資料局打探此人的消息,這是他的全部a級檔案以下的資料。”
龍老爺子接過文件,抬了抬眼鏡,文件表麵上赫然寫著機密局三字,龍老爺子打開文件袋,從裏麵抽出一疊a4紙張出來,第一麵的照片裏的人赫然就是白峰。
龍老爺子仔細的看了看手裏的檔案,說道:“沒什麽出奇的嗎?居然敢惹我們龍家?我還以為涉及到一些高層的事情,對了,怎麽隻是a級一下的檔案,s級的呢?”
聽到這裏,張管家趕緊俯身上來,貼著龍老爺子的耳朵低聲說道:“s級的檔案調不出來。”
龍老爺子聞言深深地鎖著眉頭說道:“以我的名義也調不出來嗎?”
張管家說道:“本來我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是您的名義去查這件事,後來在調查到s級檔案的時候發現,即使是以您的名義也沒有權利調出這份檔案。”
龍老爺子站起身來,在房間裏跺了幾圈,這才沉聲說道:“看樣子這個人來頭還不小啊,這樣,你繼續查,更隱秘一點,記住了。對了,跟龍宇說一聲,叫他來我書房一趟。
張管家連聲稱是,然後悄聲退出了書房。
門關上了,隻留下龍老爺子一個人在房間裏沉思。
龍宇被張管家喊來書房,他看到自己的爺爺,不敢怠慢,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龍老爺子卻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沒有理會他。饒是如此,龍宇仍然是在那保持著抱拳的姿勢,不敢絲毫怠慢,可見龍老爺子在龍家的地位有多麽高,可以這麽說,龍家如今的地位全部都是龍老爺子帶來的,一榮俱榮。
龍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龍家日後的繼承人,從來都是龍老爺子一個人說了算,他的父親都不行,而且龍老爺子七十多歲了,家主仍然是他,百歲之後,龍家的下一任家主很可能就是龍宇這一代了,作為龍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子的龍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絲毫不敢有一絲偏差。
良久,從沉思中醒來的龍老爺子看到了一旁行禮的龍宇,看到龍宇因為長時間保持姿勢,額頭上流出的汗水,他更是倍感欣慰。他坐到了藤椅上,對著龍宇點了點頭說道:“坐吧。”
在龍家跟龍老爺子說話的從來都隻能站著或者跪著,除非是在飯桌上,而龍老爺子從來治家極嚴,在飯桌上都不允許說話。今天,龍宇居然聽到老爺子讓自己坐著跟他說話,心裏不由得大喜,要知道,這可就意味著龍老爺子百歲之後的家主之位很可能就是自己,一念及此,他那張一向陰沉不變的臉色都洋溢出一絲喜色,又很快的收斂下去,要知道龍老爺子最討厭的就是喜形於色之人。
龍老爺子看著龍宇欣慰的說道:“我們龍家,自我起到第三代,也就是你這一代,我沒有幾個能看的上眼的子孫,軒軒自幼聰穎,詩畫雙絕,才華橫溢,卻是個女孩,總歸是不能擔當大用,除此之外,唯獨你,最讓我欣賞,所以我上次才會讓你去荊江,在外人眼裏,可能是為了那幅字畫,但是真正的目的你卻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