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劉興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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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大事不妙啊,這可是劉興國死亡的第一現場,那我且不是成了犯罪嫌疑人了,我立馬往外跑,一口氣跑到了家和盛宴的大門口。
    我打了一個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家和盛宴。
    怎麽會碰見風雲大師呢,他在哪裏幹什麽?還有他為什麽要殺劉興國?這一係列的疑問困擾這我。
    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第二天我沒有出門,於是給周亮發了一個短息,告訴他我病了,想請一個病假。周亮回短信問我龍騰集團的業務有消息了嗎?我也沒給他回信息,反正我現在也不怕失業。
    第二天就這麽平平靜靜的過去了,我以為什麽事情都沒有了,正準備繼續調查東山的那家醫療公司呢,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打來電話的還是上回那個張隊長,他讓我到警察局去一趟,有些問題要問我。
    我心想不會已經把我列入嫌疑人名單了吧?便非常忐忑的去了警察局,到了警察局我從張隊長接待我的態度上並不像是已經把我當做了嫌疑人。不過張隊長到時開門見山就問道:
    “你認識不認識劉興國,家和盛宴的老板”
    我想了一下,覺得那天在家和盛宴的所作所為,他們警察應該是有所了解的,要不然也不會來問我,所以我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便把我那天給清潔工錢,讓他幫我留意劉興國,然後尾隨劉興國到了包房都說了出來。
    但是我卻並沒有把我進到包房的事情告訴張隊長,隻是對他說,那天我在包房外等了好久沒見劉興國出來,便走了。之所以敢這麽樣說,是因為那天我出來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那間包房的走廊裏並沒有視頻監控,所以警察也是無所對症,正好把我和劉興國的死撇開,當然我也沒有提風雲大師。
    等我講清楚以後,張隊長問道“你為什麽要去見劉興國呢?”
    我隨口就圓了一個謊“我是廣告公司的業務員,去接近劉興國當然是想從他哪裏拉點業務了”
    張隊長點點頭說道“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你說的都是實話,那麽,這個人你認識嗎?”
    說完張隊長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照片,我一看那照片正是風雲大師,而且那照片一看就是從監控攝像頭上調取出來的。
    “不認識”我又撒了一個謊。
    張隊長把照片收了起來,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那目光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樣,許久他才幽幽的說到:
    “年輕人,雖然我現在手裏還沒有什麽實際的證據,但是為什麽這種事情都讓你給碰上了,開始是那個趕屍人的院子裏的屍體,然後是劉興國的死,為什麽都有你的身影呢,這未免太巧合了吧?”
    從張隊長的語氣上來看,他的態度已經沒有剛才的那般客氣了,我不知道這個張隊長為什麽態度會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是他剛才也說了,並沒有掌握我犯罪的證據,便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最近比較倒黴吧”
    正說話間,張隊長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張隊長一看來電顯示,忙不迭的接起電話,口氣非常的尊敬:
    “喂,舅舅,找我有事情啊”
    看來這電話是私事,那個張隊長打著電話便很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電話裏連忙點頭說道:
    “啊,好的,好的,舅舅你怎麽不早說啊”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張隊長原來緊繃著的臉終於舒展開來,然後笑著對我說道“原來你是我舅舅朋友啊,你怎麽不早說啊,這樣搞的誤會了多不好啊?”
    我一聽就是一愣,趕忙問張隊長的舅舅是誰啊?這才知道原來張隊長的舅舅就是張秘書啊!
    真沒想到,他們還有這麽一層關係呢?不過這也好,熟人好辦事。
    我便閑談中問了一些關於劉興國案子的那個細節,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便嚇了一跳。
    張隊長說,他已經被這案子弄得不知所措了,我趕忙問為什麽啊?
    原來那個劉興國的驗屍報告顯示,這個劉興國已經死了半個月了,也就是說,之前帶著墨鏡,走進家和盛宴的根本就不是活著劉興國,而是死的!
    我聽了張隊長的講述之後,才想起來,當時去摸劉興國的身體,是冰涼冰涼的,就是想死人一樣,原來那個時候他真的是死了!那風雲大師看來並沒有殺劉興國。
    這不是跟那個僵屍運毒的案子一模一樣嗎,同樣是死人,都能像活人那樣自由的活動,這也太詭異了!
    張隊長說可不是嗎?上一個案子的報告他還在愁著怎麽寫呢,這回又出了一個這樣的案子,他現在每天都在為這件事發愁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我一邊聽著張隊長抱怨,一邊心裏嘀咕著,莫非那家醫療公司真的可以讓死人複活不成!
    我跟張隊長閑聊了一會,聽了一會他的抱怨後我便起身告辭了,走出警局,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高興的不得了,是大輝打過來的。
    一看大輝打來電話了,我就知道大輝已經出來了,我正好有要好些問題要像大輝請教呢,也不知道這一個星期的反封建教育大輝是怎麽挨過來的?
    “兄弟,你在哪呢?”大輝問道。
    我告訴他我剛從警察局出來,大輝驚訝的問道:
    “啊,不是吧,兄弟你也進去了?”
    我連忙說不是,隻是去警察局做了記錄,沒進去,大輝這才放心,他說自己在車站呢,也不知道坐哪一路車去找我,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很奇怪這次大輝怎麽沒有開車過來呢,便告訴他讓他在車站等我,我這就去接他。
    到了車站,見到大輝把我嚇了一跳,隻見大輝腳上穿了一雙農田鞋,上身穿了一個洗的皺皺巴巴的半截袖,褲子是一條發白的牛仔褲,一看就是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左右手各領著一個破袋子,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
    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的是大輝,要知道大輝從來都是名牌運動裝加身的,如今怎麽變得這麽落魄了?
    “兄弟你可來了,有吃的沒有啊?”大輝一見我便問道。
    “你餓啊?”我問道。
    “一天沒吃飯了,能不餓嗎?”大輝說道。
    我便把大輝帶到我們本市最高檔的飯店,我要好好的進行一下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