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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不是看到過婷婷家壇子裏的死人了嗎？我們要做的就是跟你們做那種事兒，然後喂你們我們的血，等你們最後沒了陽氣，再也辦不成那種事兒了，我們就會選擇把你們養在壇子裏。或者也可以說是把你們悶死在壇子裏！”
    “什麽？悶...悶死在壇子裏？”我是大吃一驚。
    “沒錯，在你們沒有精力給我們做事兒之後，我們會把你們裝進壇子裏，然後用泥巴封住壇口，活活兒把你們悶死。三日後打開壇口，在每日往裏麵放一些巫婆婆給我們的草藥什麽的，這些草藥是用來保持屍體被藥水泡著卻不腐壞，還能成為正常的人形。等天黑就把裝著壇子的你們搬到閣樓木台之上，天亮就收回到房子裏，找個潮濕陰暗的地方藏好。等這樣持續了半年之後，巫婆婆就會把這樣的壇子帶走，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也不歸我們管。”
    “這搞什麽飛機？悶死我們，然後養在壇子裏，跟著半年後帶走？她是··嗎？變著法兒折磨我們這些死去的男人？她到底跟男人有多大的愁啊？難不成下麵被那個男人給撕爛了嗎？特麽的！”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見我開始罵嘴，她隻是苦笑了一下，跟著又對我道：“在巫婆婆的控製下，村子裏很多女人不得不這麽做，而且兩年之內必須要幫他完成一個壇奴的名額，完成了，就是大功一件兒，會受到神明的祝福。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們從最初的被逼迫到現在的習慣，甚至開始認為這是一件真正會受到神明祝福的事情。如果有的女人幸運能夠懷孕生子，也會是大功一件的，不過生出了女孩還好，最起碼能留在身邊照顧。但要是生出了男孩，對我們來說，那簡直就是可怕的夢魘！”
    “生男孩怎麽可怕？哦！是挺可怕的，你女兒跟我提起過，生下的男孩被帶出村子賣了錢，搞得母子分離的，這世間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兒的。”聽她這麽說，我之前想起了牡丹告訴我的話，自以為是的回道。
    見我這麽回答，她搖了搖頭道：“是夢魘的！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麽簡單，我那女兒沒有跟你說實情，實際上，生了男孩之後......”
    “生了男孩怎麽樣？”我追問道。
    “生了男孩之後，待男孩養足三個月，就必須要封死在壇子裏，跟封死你們這些男人的流程一樣！”
    ......
    “！不是吧！”聽她這麽說，我當真是嚇住了。跟著我很快就想到了在婷婷家的那兩個壇子裏，有一個我記得確實是個嬰孩兒！
    難不成說，這個嬰孩兒是婷婷生的兒子？這也太尼瑪血腥太尼瑪殘忍了了吧？
    想到那死去的嬰孩兒很可能是婷婷的兒子，我嚇得汗毛豎立，膀胱是一陣腫脹，感覺差點沒把自己嚇尿了。
    等她跟我說完了這些話之後，突然話鋒一轉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麽我今晚會告訴你這麽多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嗎？”
    “為...為什麽？”我感覺房間裏的氣氛有點不對。
    “因為...你是必死之人！！！”
    “我是一個必死之人？什麽意思？”我看著牡丹的母親，陰著臉對她問道。
    “因為我要完成牡丹未完成的事情，因為我要親自讓你變成壇奴！”她在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沒有狠厲，反倒是透著一股玩味，這在我看來有些不大尋常......
    “切！你覺得我會老老實實的讓你榨幹了我，然後乖乖喝你的血，最後讓你把我封在壇子裏憋死嗎？你覺的可能嗎？”我一臉輕蔑的看著她。
    “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那牡丹就會出事兒！”
    “她是你女兒，我相信你比我急著救她！再說了，為了救她我就必須要搭上自己一條命？然後再讓你們玩弄我的屍體？你覺得可能嗎？我是很想救牡丹，也對她有那麽點好感，但也不至於這麽為她付出吧？我又不是傻帽兒，我又不是什麽救世主。”我笑說道。
    “那你的兄弟胖子你不管了嗎？”她又對我問道。
    “別拿我兄弟威脅我，管我是一定要管的，但我不信我死了他就能活著離開，騙鬼呢吧？我管有我自己管的辦法，要是實在沒招兒了，我也就認命了。”
    見我這麽說，女人笑了笑，跟著對我道：“我早知道你小子會這麽說，你果然很聰明！其實你知道嗎？我不是那種你們所看到的冷血女人，相反，這麽多年，我早就受夠了巫婆婆的管製。我之所以今晚跟你說這麽多村中的秘密，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讓你救我的女兒，不是那種簡單的救，而是要帶她徹底離開這個村子！能過著正常人該過的生活。”
    “啊？真的假的？你怎麽一會兒變一個話兒啊？我到底該不該信你？”我一臉質疑的看著她。
    見我這麽看她，他對我道：“你不用這麽看我，你放心，我記得我女兒跟我說過，她不希望有別人和她分享你，到死她隻希望你隻是她的男人。”
    她這話讓我想起了夜裏牡丹給我和胖子的假發，助我們逃走之前所跟我說的話。
    “牡丹跟你講過？可是為什麽你明明知道你女兒不想讓別的女人分享我，可你還跟我整這事兒，你這不是跟你的女兒過不去嗎？”我哼聲道。
    “我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不想讓巫婆婆看出破綻。也許你不相信吧？巫婆婆一眼就能辨別的出來我們這些女人昨晚跟沒跟男人做過那種事兒，也能看得出來你們男人喝沒喝過我們喂給你們的鮮血。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辨別的，但她就是有這種能力。而且我之後的日子裏還會跟你做，你必須要配合我，甚至要每天喝我的血，讓我在你的身體上繼我女兒之後再種下我的血咒。這麽做不是想要控製你，隻是不想讓巫婆婆看出破綻。我想要跟你演一出戲，然後你想辦法帶走我女兒。”
    “什麽就帶走你的女兒了？我說你繞了一大堆我怎麽就沒聽明白啊？”我傻呆呆的看著她。
    見我沒聽明白，她對我道：“我太了解巫婆婆了，村子裏凡是犯了錯的女人，她是不會饒過了。也就是說，即便你成了壇奴，我女兒也會被她弄死的！”
    “你的意思是說，牡丹橫豎都是一個死？”我張大了嘴巴看著她。
    “沒錯，我跟著她的時間最久，我了解她。任何忤逆她意思的村中女人都沒有好果子吃的。但忤逆她的女人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會被她關在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活活折磨而死，而且她折磨的時間會很久，至少在半年左右。”
    “這老婆子怎麽這麽殘忍，她難道是魔鬼轉世嗎？那你到底要跟我演怎樣的一出戲啊？我又要怎麽去做？”我問道。
    “配合我，然後讓巫婆婆以為你真的順著我了，最後在你被我榨幹的時候，我假裝把你封在壇子裏，但實際上我不會悶死你的。然後我會讓所有人誤以為你在壇子裏死了，要泡上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的時間裏，我會為你打掩護，然後你要找到我的女兒，並帶走她！”
    聽她這麽說，我就覺得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的話，那也太荒唐了。先不說別的，按照她的描述，這個巫婆婆一定是非常的厲害。那既然這個巫婆婆這麽厲害，如果我詐死，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於是我對她回道：“你這太假了吧？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裝死肯定瞞不過巫婆婆的！”
    “肯定能瞞過的！我發誓！”她信誓旦旦道。
    “怎麽可能？難道你有那種讓人假死的藥？”我好奇的看著她。
    “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東西？但我相信我能騙過巫婆婆的，你隻要相信我就好了。而且，隻要你配合我，我就會幫你讓你的兄弟怕你在成功脫險，離開這個該死的村子。”
    “真的？”聽她這麽說，我吃驚的看著她。
    “我說到做到！不信的話，明天我就可以讓你的兄弟成功脫離這個村子。但是機會隻有一次，他要是離開了，就不能再回來了。還有，等他走後，千萬要警告他，別想著報警或是來借助外麵的勢利剿滅村子什麽的，要不然會死的很慘的。”
    聽她這麽說，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我有些愣住了，我感覺這女人好像沒騙我，她似乎是在跟我說真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道萬一暴露的話，萬一被巫婆婆發現的話，你會死的很慘的。”
    見我這麽問，她輕笑了笑，然後她揚了揚自己的頭發，跟著一臉灑脫的回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虎毒還不食子呢！牡丹是從我身體裏掉下來的肉，我能不心疼嗎？別看我用鞭子抽她，對她毫不客氣的，實際上在巫婆婆的麵前，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保護，隻有這樣，巫婆婆才會信我。但是現在，因為你，牡丹忤逆了巫婆婆，我再也保護不了她了，所以我隻能這麽做。哪怕我死，我認！”
    聽她這麽說，我抖了抖眉頭，然後托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之後，最後對她道：“聽你說了這麽一大堆，怎麽都覺得不是真事兒。但是不知道怎麽的，我選擇願意信你，就賭這一次吧！來吧，把你的手指頭割破，我好好吸幾口血，看看你們母女的血是不是一個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