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還要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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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這怎麽會呢?你可是大學生好學生要好好學習,怎麽要幹我們這種差事,我們那都是被當時的社會所耽誤了沒有條件讀書也讀不起書才幹這樣的城市,如果能好好讀書的話,誰還願意做這樣的開始?一整天身上全都是油煙味,還要躲著城管。”劉大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語氣中全都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殷切期望。
    “現在做這樣的小生意可不容易啦,哪有你們那些孩子想象的那麽容易呀?第一個月就天天想著的人不讀書了,出去開一個店,他光看見人家在店裏賣衣服的那些小姑娘天天在那兒坐著,顧客來了說說話衣服都賣出去了,事實上做生意哪有那麽容易呀?”劉大媽一邊說一邊搖搖頭。“可真是愁死我了。”
    “哎呀,你愁什麽呀?小悅這麽有主見是好事情,現在像我們是有歲數的孩子都被慣的不像話,都不想著怎麽去賺錢,都想著怎麽吃喝玩樂怎麽好吃懶做,小月就是好孩子了,你還嫌棄他,這嫌棄他那的。他聽了好不高興了。”
    劉大媽聽到我的話,笑了笑說道。“我沒嫌棄他,就是說現在這孩子呀啊做生意之事看得太容易了,也就說這一家衣服店。就憑我們家這水平,肯定買不起店麵隻能租房。租金,水電費什麽的都是成本。再加上賣衣服的店必須要在好地帶號地帶就意味著它的租金肯定要貴。”
    “再一個,她一個小姑娘怎麽知道,進什麽衣服能賣得出去,進什麽賣不出去呢?萬一再被那些衣服的批發商給騙了怎麽辦?而且現在你們那些互聯網網購那麽發達,便宜又好看,誰還願意在店裏買衣服呀?”劉大媽跟我拉著家常,說到語氣中全都是一份拳拳的愛女之心。
    這大概就是家長吧,無論兒女已經多大歲數了,母親都會為此感到牽掛。正在這時丁悅也回來了,他將盤子往劉大媽麵前一放,說道。
    “你就別在這裏憂心忡忡了,萬事開頭難不是嗎?你難道因為吃飯噎人,還能不吃飯了嗎?這是不可能的,對吧?”說著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劉大媽指了指她說道,你呀,你呀就是這麽貧嘴。
    丁悅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家小帥哥找你呢?幹嘛老跟我媽聊天兒呀?這滿是溝壑的皮膚哪有對著看小帥哥那細皮嫩肉的臉,看著舒服呀?”劉大媽聽到他這句話,直接給氣樂了。“扣你零花錢哪有,你這麽打趣老娘呢。”
    一聽他那句扣你零花錢,丁悅馬上發出了一聲哀嚎,然後又變裝做小狗腿樣子晃晃劉大媽的胳膊說。“那你最好了,你最美了以後啊,我就不嫁人,什麽西皮嫩肉的小鮮肉,什麽,絕世的型男,我通通不看我做愛,對著你這張老臉一笑就剩菊花褶子樣的老臉,我怎麽看都看不厭,認識小帥哥怎麽了?隻有一副皮囊。哪有您對我好啊。”
    一聽他那話,我抽了抽嘴角,還有這麽誇自己嗎的丁悅也真是……一聽夏遲年年在等我,我便揮了揮手跟劉大媽說,我先去吃飯了。
    等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夏遲年表現出了一份十分幽怨的事情,實際上我離開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是一個上廁所的時間吧。
    “不是說好陪我吃飯嗎?怎麽半路就溜了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喂喂,你剛剛不是同意了嗎?我就是過去陪劉大媽說會話,他對我那麽好,我陪人家說會話還不行了嗎?大醋壇子,吃你的老醋花生吧,吃完之後你就更酸了。”我衝著他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好好,我再繼續吃點酸辣土豆絲,這樣會變得更更酸。”他就好脾氣的衝我調笑道。然後讓你一直推到我的麵前,他將小龍蝦都剝好了放在碟子裏。
    一時之間我感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麽的溫柔細膩,在我出去跟別人說話的那段時間裏,他都幫我把蝦剝好了。雖然說我覺得麻辣小龍蝦這種東西自己煲才最好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是他包出來的小龍蝦,我卻有一種異樣的難受感覺,大概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喜歡喝酒,你就喝沒有什麽的。你無論什麽樣子我都喜歡,即使是喝酒的樣子,我也喜歡,不過酒雖然好喝,但是不能貪杯,我可不想照顧一個酒鬼。還有女孩子也別太喜歡喝酒,畢竟喝酒對皮膚不好,還容易出來啤酒肚。”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家夥做勒勸說別人不要喝酒,讓人聽著也是這麽的讓人生不出絲毫的厭惡之心,這麽的讓人舒服。
    說是他拿著杯子給我倒了一杯啤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她先生的舉了起來杯子,我也舉起了杯子,和他一碰聲說道。“幹杯。希望我們可以天長地久。”
    聽他這麽說,我輕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我們一定可以天長地久。”本來這麽美的星空,還有夏夜裏吹拂人們心中浮躁的晚風,再加上大排檔,這裏良好的氣氛算得上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了。就在這個時候異變橫生。
    一個十分粗魯的大嗓門響起來了。就是我們旁邊說她撲扇般的大巴掌啪的往桌子上一拍,那塑料桌子好像經不起他這樣折騰似的竟然睡了一個小口子。
    “老板,你們怎麽做的菜呀?我們竟然吃出了一隻蟲子來。”就在這個時候,丁悅一溜小跑跑了過來說。“不可能啊,在這裏吃飯的人都知道我們家做的是最幹淨衛生的,怎麽可能會有蟲子呢?”
    沒有想到那大漢卻是一個不講理的。繼續粗聲粗氣的喊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在訛你嗎?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在說謊是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和裸露的皮膚中所露出來那凶神惡煞的紋身。“我像是差錢的人嗎,還要訛人?”
    看著朋友有難我不能不幫。更何況我就在他們的旁邊,桌子這邊,不上去幫忙,就更說不過去了,不上去幫忙,又怎麽能對得起劉大媽對我一向的關照呢?
    “這位大哥,他年紀還小,不會說話,像大哥您這樣有身份的人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呢?”像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很喜歡阿諛奉承的人。這種火爆脾氣,你也隻能順著他說話膩著他說話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果然我剛剛說的話讓他很受用,又滿臉橫肉的臉上的神色稍稍緩解了。我又一邊打量著他們所吃出來的另一隻蟲子。蟲子的翅膀都幹癟癟的,絲毫沒有沾上菜裏的油漬或者說菜湯,這明顯的就是汙蔑,或者說他們是有預謀的行動。
    劉大媽他們到底是惹了什麽人?還是怎麽了?我心裏不禁疑惑,但還是推了推丁悅說的。“快給大哥道歉,說自己不懂事。”丁悅則是一個倔脾氣,撅著嘴,滿臉的不情願,但是礙於形式,隻好輕聲的嘟囔了一聲。“對不起。”
    誰知道那個所謂的大哥竟然得寸進尺,伸出手捏住了丁悅的下巴說道。“對不起,道歉也要拿出誠意來,要不然小美人你陪爺一晚上也做接受你的對不起?”說完神色一件都在丁悅身上打量過來打量過去。
    果然這個家夥不懷好意。可是身邊的人全都是看熱鬧的,更有些吃飯的人也不吃飯了,隻是默默的欣賞著這一出鬧劇,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丁月卻是一個火爆的性子,一把將那人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可是女子的力量怎麽可能和男子的力量相比呢?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一幅幅撼大樹一點兒都沒有推動,卻惹怒了這個人,他狠狠的一用力,捏著丁月的下巴,將嘴湊了過去。
    我看到這個不好,論起一個酒瓶子不敢往他腦袋上砸,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臂上。“這位大哥,你這樣做就過分了。”那人被我這麽一砸,也顧不上管下線了,直接一個拳頭就要往我的麵門上砸,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一個拳頭落到我的臉上。
    可是拳頭並沒有砸到我的臉上。我睜開了眼睛,看到夏遲年擋在了我的麵前。他纖長的手呈掌狀,握住了那大漢的拳頭。
    “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更何況還欺負我的女人?”看著他的背影,我感到莫名的心安。那是從心底裏生出來的安穩感。
    這一係列事情發生的很快,也就是在電石火光之間。這個時候劉大媽才跑了過來看看丁悅又看看我,說道。“悅悅你沒事吧?芊芊你怎麽樣啊?你這個孩子怎麽管這些事呢?”
    “當然你對我這麽好,你出了事情我怎麽可以袖手旁觀呢?”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那家夥是不好惹的,也沒開始上文龍畫虎的,一定是個黑社會,你這樣的女孩子怎麽可以招惹黑社會呢?他們那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