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她說這件事,這件事她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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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安因為懷孕的月份越來越大,她的行動益發不便,再加上程老爺和程安勳限製了她的行動,所以,她就在家安心養胎,看看網上的股票信息,了解一下網上爆出來的情況。
隻是,越了解越心驚。
情況遠遠比宮歐說得更複雜,心裏不由浮出一抹情緒,葉喬,你真的想置“絕”集團於死地嗎?看著她和張岩打下來的基業一點點毀掉,你開心嗎?
可是,這種問題,往往是沒有答案的。
她找不到葉喬,就連宮歐都找不到,仿佛他真的人間蒸發了一樣。
隻是,葉喬,為什麽你要這麽做。
程安安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手指甲都要掐進肉裏麵,就好像沒有感覺到痛一樣。
連續幾天,“絕”集團的股票慘淡到了極點,她想幫忙,卻無從下手,畢竟上市公司她以前沒碰過,對股票的事情涉及也少。
“絕”開始走上市以後,她幾乎沒有管什麽,這一次因為張岩突然暈倒,外加公司被人打壓,已經一些原本談好的合作突然全部毀約,她本來想飛去總部,但是因為自己有孩子,自己是個要當媽媽的人,所以最後由宮歐代替當“絕”的代理總裁。
這幾天,宮歐幾乎吃住在公司了,哪怕是回來,也隻能陪程安安說幾句話又匆匆離去,而時程安安睜睜的看著宮歐消瘦下去。
他瘦了,整個眼睛拉滿了紅血絲,那深如幽潭一般的眸子,一看就是好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程安安知道男人工作起來是沒完沒了的,她剛剛和張張岩創“絕”的那幾個月,每天也是加班加點的,如果不是吃點營養品,果真撐不住。
每天報表,數據,各種各樣的合同,看的她頭痛,而現在卻是宮歐代替她承受了這一切,想了想,便讓廚房準備一些吃的,給宮歐送飯去。
程安勳正好經過,聽到時初的聲音,便探過身子,打趣道:“這還沒有嫁人呢,就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了。”
“你胡說什麽呢,宮歐他最近確實挺辛苦的。”程安安眼眸似有心疼之色。
“得,別解釋,我懂滴!”程安勳滿意的看著程安安臉蛋兒一紅,怎麽都沒有辦法把麵前這個短發明眸,幹淨可人和當初那個嫵媚風情,婀娜多姿的“絕”幕後老板聯係在一起。
畢竟曾經有人說,“絕”幕後老板是個女的,心狠手辣,不考慮後果。
看來,愛情還真的能改變一個女人。
哪怕如程安安這般明媚驕傲的人,也徹徹底底把她改變:“好了,都中午了,你趕緊去吧。”說著,送程安安上了車。
司機一路把程安安送到了c市的宮氏集團,最近因為加拿大那一邊被打壓的讓張岩沒有辦法,隻能告訴她,她也想回去和張岩一起解決問題,但是她現在懷孕著,宮歐和程安勳都不放心,最後隻能把一些數據傳到宮歐這,宮歐來替她處理。
雖然程安安來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怎麽在這邊上班,一般都是電腦會議的次數居多,所以第一次踏入宮氏的時候前台並不認識好,還是她證實了自己總裁的身份這才上去。
上了33樓,卻見張宇和一行高管從會議室裏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什麽程安安左顧右盼,卻始終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影。
不由自主的叫住了他:“張宇,宮歐呢?”
眾人一看到程安安,有不少人認出她的,跟她打招呼,但是還有一部分人不認識她,大概是宮歐從宮氏抽出來的一些管理層來這邊幫忙。
張宇臉色微妙的一變,然後示意眾人先走,才朝她走了過來:“程小姐,您怎麽來了?”
“給你們送飯。”她豪不設防的舉了舉手中的飯盒:“快幫我拿著,我快累死了。”
張宇一臉頭痛的去接她手中的飯盒,卻見她一臉笑意的問道:“宮歐去哪兒了?”
“他,他……”張宇眼神有些慌亂:“他去見客戶去了。”
張宇怪異的表現,終於還是引起了時初的側目,她目光落在他身上,審訊的味道很明顯,說出來的話卻溫溫軟軟:“那我在這裏等他,什麽時候他回來了,記得通知我。”
程安安也算是比較了解張宇的了,方才他的眼神分明是閃躲什麽,可是這個節骨眼上宮歐撇下開會的眾人,到底去了哪裏?
說是呆下來,程安安還真打算不走了,這一坐直坐到了太陽西沉,宮歐才一身疲憊的從外麵回來,張宇看到他,直接說了一句:“宮總,程小姐來了。”
“她怎麽來了?”宮歐擰眉問道,餘下來的話張宇還沒有來的及說,宮歐已經急匆匆的推門而入,辦公室裏並沒有人,直到在休息室裏看到了她。
女人安安靜靜的睡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模樣乖巧,看著那張驚豔而美好的小臉,他不由自主的伸上去,摸了摸她的小臉。
而張宇在這一刻,突然豪無征兆的睜開了眼睛,漂亮的眼睛像是剛剛睡醒,還帶著一點兒惺忪,配合著那一臉懵懂的表情,怎麽看怎麽招人,他的手剛好落在她臉蛋上,張宇迷糊的嗓音響起來:“你回來了。”
“你怎麽能睡在這裏。”雖然天氣早已經慢慢暖和起來了,可是她豪無不設睡在這裏,當真沒有問題嗎。
而程安安卻不悅的挑了挑眉,嬌軟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怎麽,我還不能睡你休息室了。”
“不是。”男人苦笑,自打兩人在一起之後,這女人性子越來越刁鑽了,他知道,這是他寵的,哪怕她無理取鬧點又何妨,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孩子,金貴著呢,黑色的瞳仁裏又含了一絲筆:“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程安安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扶我起來。”
“遵命,我的女王。”說著,他長臂一展,將女人從床上兜了起來,因為離得近,可以看到男人濃密檀黑的睫毛,還能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程安安的眉頭微微一皺。
感覺到她落下來的目光,宮歐順勢看了過去,卻看到自己衣角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蹭到了一塊小血滯,在白色的襯衣上分外明顯。
程安安的唇角稍稍扯了一下,就這麽簡簡單單的看著他,宮歐被她看的頭皮發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兩人維持著曖昧的姿勢對峙著。
誰都沒有說話,仿佛在比誰的耐心更好一些,隻是兩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平靜,半晌之後,程安安終於開了腔:“隻是去見個客戶,這身上的血滯是怎麽回事,宮歐,你別告訴我,你跟客戶談不攏,兩人還打了一架。”
這句話要多嘲諷就有多嘲諷,其實不怪程安安這麽想,她方才在休息室的時候同樣看到了一件沾了血的襯衣,如果一次是偶然,那麽兩次呢?
總不能還是巧合,“絕”雖然麻煩很多,但是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對“絕”的暫代總裁動手,更何況,宮歐可是特種兵出身,有哪個能傷到他。
但他衣服上的血跡,卻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是跟他較為親近之人蹭上去的,大概是懷了孕吧,孕婦比較疑神疑鬼,而女人天生對某些東西都有一種要命的執著。
宮歐摟著她腰肢的手微微一緊,繼而無波無瀾的麵容上浮出了一點兒笑意:“瞧你這話說的,這些血不過是不小心蹭上去的。”
又一次的,時初又問出了聲:“誰的血?”
“當然是客戶的,不然你以為是誰的?你放心,我的身手你難道還不相信嗎?”宮歐輕巧反問,程安安的目光依舊看不出什麽情緒,隻是鳳眸裏像是流淌著一種複雜的光,半晌之後,她的眼神微微晃了晃:“我相信。”
這個世界上能傷他的人太少,能近他身的人也太少,這也是為什麽她看著他身上的血滯,心裏如此堵的原因,休息室的那件衣服同樣有血滯,而他身上又出現了血滯,她方才問過情況,今天上午的那一場會議相當重要。
可是,他卻不在。
能放下這麽重要的一出會議,而他身上又沾著血回來,程安安不可能不多想,她倒希望他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也好過自己胡思亂想。
宮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短發,程安安的短發是幹淨的黑,不像以前一樣,她的頭發永遠是張揚明媚的,回到c市之後,她的頭發隻是千篇一律的黑色。
黑的認真,黑的漂亮,黑的高貴。
在他眼底,無論什麽樣她都是最美的,他的手指還停留在她的頭發上,聲音清越:“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你難得在這裏,陪我吃個飯。”
程安安卻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女人如同蔥白一般的手指鬆鬆軟軟的卡在了他的衣袖上,這一幕,無論怎麽看,怎麽香豔,她像是聽進去了他的解釋:“你知道的,你說什麽,我都會我相信你,隻是宮歐,我不希望你到這個時候了還騙我。”
宮歐的心驀地一沉。
他張了張嘴,卻聽見她突然開口說道:“不是要讓我陪你一起吃飯嗎。”
宮歐見她無波無瀾的一張臉,最終把她抱出了休息室,隻是目光掠過掛在衣架上的襯衣時,目光微微一沉,她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宮歐打了一通電話,半個小時後,張宇已經把飯菜送了進來,女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書,而男人在專心處理公事。
兩個看似豪不相幹,可仿佛又存在著某種關聯,這一幕看起來溫馨極了,張宇在門口猶豫了半晌,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宮總,飯菜送過來了。”
宮歐幾乎是第一時間站了起來,仿佛他並沒有把那些數據看進去一樣,飯菜很快擺好,而張宇退了出去,給兩人留了一個獨處的空間。
桌子上擺了四菜一湯,還有兩碗米飯,宮歐看著這些單調的菜式,唯恐她吃的不習慣,不由歉意的說道:“安安,菜式比較簡單,你將就著吃點。”
程安安看了麵前的四菜一湯,已經算是不錯的菜式了,心裏不由疑惑,自己是不是最近太矜貴了,他這麽如臨大敵的,她笑著執起筷子:“沒關係,我最近胃口並不好。”
男人聽了大驚:“你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這段時間宮歐忙,很少顧及到程安安,倒是程安勳一直伺候著她的日常飲食,這段時間她吃不好,程安勳卻沒有告訴他,這一點讓宮歐不悅。
程安安看著男人焦急萬分的一張臉,心裏的那一點兒不舒服淡了很多,她是很容易被取悅的女人,同樣的,也是很不好取悅的女人。
“沒事,我餓了,趕緊吃飯吧。”兩人經常在一起吃飯,但是今天程安安確實吃的很少,連帶著宮歐的胃口也不太好。
最終,還是宮歐先放下了筷子,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女人氣質雍容,帶著少見的嫵媚,從眉稍到唇角,無一不露出她的千嬌百媚。
這樣的女人,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吸引。
宮歐的眸色越來越黑,幾乎黑不見底,好半晌之後,才問道:“還在生我的氣?”
要說沒有生氣是假的,可是程安安卻覺得這個時候哪裏有時間跟他計較這些,這段時間他的辛苦,她是看在眼裏的,所以說出來的話心平氣和:“沒有。”
她雖然這麽說,可是宮歐卻莫名的覺得她在不開心,他伸手攬住了程安安,將她的身子完完整整的納入懷裏,程安安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他應該是去了醫院,不過,這個時候又是去看誰?
“你別碰我。”她又淡淡的開了腔,摟住她的男人身子莫名一緊,像是被什麽東西冰封了一樣,程安安看不到他的臉,也知道這個時候男人的臉一定陰沉的有些嚇人了。
程安安心底喟然一歎,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大概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吧,一樁接著一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又低語一句:“你身上有血腥味,我聞著不舒服。”
那一瞬間,宮歐的目光罕見的冷厲了起來,他盯著衣服上的那一點兒血滯,眸色越來越冷,墨色在眼底翻滾著,隻是語調跟平常一樣,無波無瀾:“那我去換一件衣服。”
宮歐握著她手腕的手指幾不可察的緊了緊,臉上難得露出一點兒無奈來,他對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什麽辦法,隻是她對血腥味竟然這麽敏感。
而這種敏感,恐怕是源於經曆。
一想到她經曆過的事情,宮歐心猛地一疼,仿佛有人無聲的捏住了他的心髒,好半天,他的嗓音才從喉嚨裏飄出來:“你等我一會兒。”
他很快的去了休息室,看著那裏掛著那一件沾了血的襯衣,眸色越來越深。
不過宮歐很快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襯的他整個人臉色又冷了很多,而他看著程安安,她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麽,還是他開口時,她才恍過神來:“安安,在想什麽呢,這麽認真。”
她回過頭時,看到男人精致的眉眼,還有那眼裏無論怎麽掩飾都藏不住的疲憊,心下又軟了幾分:“宮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公司現在情況的好壞,我希望你不要瞞著我,不管怎麽樣,我雖然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可是,我還是想為你分憂解勞。”
“我知道,如果有需要,我一定開口,你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休養,懷著我的孩子,還操心這些,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能力不夠?”宮歐說。
程安安搖了搖頭,她就是因為相信他,所以才把“絕”的事情交給他全權處理,不然她這會兒拚了命,也會守在公司裏。
因為他愛她,她知道。
“宮歐,忙完這些事情,我們結婚吧。”她突然歪著頭,認真的盯著他的臉,宮歐臉上閃過一絲狂喜,繼而整個人的臉色仿佛明亮了起來:“好,我們結婚!”
忍不住將她摟在了懷裏,吻住了她的唇,這個吻熱情如火,仿佛澆灌了他所有的熱情,饒是程安安心底的不舒服也被他融化了。
長長綿綿的親吻中,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懷中的女人快不能呼吸了,他才鬆開了她,隻是望著她嬌滴滴的紅唇,如同染了胭脂色般明麗,那雙秋水一般的剪瞳中,更是纏著經久不散的情意。
他的心一動,認真保證:“忙完這幾天,我們就結婚。”
程安安望著他,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好,我們結婚,除非你出軌,背叛了我,否則我不會提離婚二字,對了,再加一條,我不喜歡別人騙我,這個也算上。”
宮歐臉色依舊沒什麽變化,隻是眼底翻滾的顏色仿佛濃了很多:“好。”
見他答應的爽快,程安安眉眼之中倒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不過很快的,那絲疑惑就壓了下去:“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宮歐起身。
“不用了,司機在樓下等著。”程安安知道他忙,也不想讓他因為自己分神:“你多休息一會兒,注意不要熬夜,公司請那麽多人,不是讓他們吃閑飯的。”
最終,程安安還是拗不過宮歐,他把她送上車,車子離開之後,他才回了33樓,他神思恍惚的想著程安安意有所指的話,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用這種方式提醒他。
他揉了揉太陽穴,正巧張宇過來給他送文件,看著男人疲憊無力的樣子,又沒有見程安安,不由多嘴問了一句:“她走了。”
“嗯。”厲晟堯淺淺一問。
“那件事情,你跟她解釋清楚了嗎?”張宇想了想,最終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程安安最在乎什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如果讓程安安知道了,恐怕……
宮歐睜開眼睛,裏麵精光閃爍:“沒有,我不打算跟她說,葉喬的事情她也沒有必要知道。”
門外,去而複返的程安安站在那裏,整個人像是雕塑一般,無知無覺,她的手握著那個門柄,像是握著整個世界一要,很想闖進去,問他為什麽。
可最終,她還是轉身離開了,像是從來沒有回來過一樣。
程安安跌跌撞撞的下了樓,重新上了車之後,司機大吃一驚,隻是短短十分鍾的時間,小姐臉上的情緒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心揪。
該怎麽形容呢。
明明還是同樣的人,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一樣,可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落寞是顯而易見的,尤其是那雙鳳眸裏,迷茫無措,像是迷路的羔羊一般。
他是程家的老人,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一驚:“小姐,你這是怎麽了?”再看看她空無一物的手掌,小姐不是要上樓去拿回自己的包嗎,怎麽空著手回來了。
程安安努力瞪大眼睛,裝作無波無瀾的樣子,平靜的解釋了一句:“我剛剛跟宮歐打電話,讓他晚上給我送回來。”
她的手機明明在包裏,她卻說出這樣的話,一聽就是哄人的,司機也是一個人精,隻是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沒有揭穿這個謊言。
畢竟,有時候,有些東西裝作不知道對當事人比較好:“那我現在送你回去?”
“好。”程安安平靜的應了一聲,隻是沒有想到,當晚封塵會來到時家,見她第一眼,就劈裏啪啦的說道:“安安,你太不夠意思了,我跟你打電話,你怎麽一句話都不說,而且轉而把我的電話也給掛了。”
程安安猛地抬起頭來,甚至撞翻了麵前的湯碗:“你說了什麽?”
封塵沒有想到她反應會這麽劇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在她逼視的目光下,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我說了,如果宮歐沒有辦法幫到你,你嫁給我,我幫你擺平所有的事情。”
程安安的心一揪,莫名的疼在五髒六腑裏泛開,他聽到這些話,肯定會掛了電話了,隻是她該怎麽跟他解釋,這是封塵跟她的玩笑話。
瞧見她越來越白的小臉,封塵驚訝的問了一句:“安安,你到底怎麽了?”
她苦笑:“手機在宮歐那裏。”
“臥槽!”一向溫潤的貴公子罵了一句:“他不會當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