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桀驁不馴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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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上僅有的張承誌的資料,直接去了和新的私人偵探約定的地方。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份資料裏頭居然連個照片都沒有。
    作為天利的最大股份持有人,連照片都沒有,不是很可疑嗎?我越來越覺得天利這趟水很深、很混,我越是靠近就越是覺得天利深不可測,公司的最大股份持有人竟然不是董事長,而是一個農民?
    而這個農民也一定不是什麽小人物,我直覺,如果這個偵探真的能查出什麽有用的信息來,那一定會令我大吃一驚。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夠在謝天利麵前有任何的聲張,原本選擇天利公司就是不得已之舉,卻歪打正著地找到了最靠近真相的線索。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現在就連謝天利也不是我的隊友。我終於明白了徹底被人孤立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來到咖啡館,a座上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我看到他的那一刻竟然愣了,真的是他嗎?
    給我推薦的最近在業內非常受關注的新晉偵探,就是他?太年輕了,而且這張臉實在太妖嬈、太好看、太引人注目了。
    這個樣子的偵探走出,能探聽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啊?又不是在拍名偵探柯南,最有名、最厲害的那幾個偵探全是一等一的大帥哥!
    我失望地幾乎要離去,卻看見他正好抬頭看著我,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向他走去。
    “你就是李斯和?”我站在他麵前,皺著眉頭問道。我還懷有一絲期待,希望他能說他不是。可是他一說話我就頓時失望了。
    “你好江小姐,我是李斯和。”他淡定地看著我,似乎知道我的質疑,但還是溫和地說著。
    他很自信。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大概是最近風頭正盛,所以年輕人有些得意。但是過於自大不是什麽好事。雖然這麽想著,我卻沒有看出他身上有半分自負的以意味。
    他示意我坐下,我沉吟了一下,還是坐到他對麵。
    “李先生,我想我們沒有必要繼續交流了吧,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看著他的眼睛,露出嚴肅的神情。
    “江小姐既然願意坐下來,不正是說明,在您心裏已經認可我了嗎?”他喝了一口咖啡,笑吟吟地看著我,用篤定的語氣對我道。
    我有些吃驚,這個年輕人看人的本領的確很強,的確有做頂級偵探的潛質。被他發現了我的心思,但我仍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隻是沉沉地看著他,這樣的把戲我早就運用得爐火純青。
    現在已經習慣了,在不了解的人麵前,在感覺到有危險的人麵前,保持沉默,沉默是最強的武器。所以我們就這麽沉沉地互相看著彼此,眼睛裏流露出的電光火石在空氣中交流著,對峙著。
    他似乎知道我一定會選擇他做我的偵探,所以他的眼睛裏全是自信的神色,這讓我有些不舒服,卻又忍不住想要遵循內心的想法,我十分信任先前的那個偵探,所以對於他推薦的人也有先入為主的好感。
    隻是他沒有提前告訴我這個新偵探是一個這麽年輕、有這麽奪目的小夥子。
    所以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偵探不是都應該是一些十分低調、扔到人堆裏就找不到的人嗎?為什麽他卻能夠成為新晉的最有潛力的偵探?這樣一來,豈不是會給偵查工作帶去很多的不便嗎?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反而淺笑一聲。這個讓我覺得內心如春風拂過的小男生,真的可以幫助我嗎?我十分懷疑,但現在的確沒有可用的人。而且,他真的很不錯。
    我知道我賭不起,但還是決定賭一把。
    “你說得對。”我也對他報以微微一笑,隨後對他伸出手,“你好李偵探,以後我們一起合作,希望你的專業能夠幫助到我。”
    他沒有對我伸出手,卻說了一句讓我大吃一驚的話:“江小姐,我不是因為你的偵探報酬才同意幫你調查的,我隻是聽叔叔說了你的事情,對這件案子很感興趣罷了。談不上合作。”
    真是一個狂妄的人!我站起來:“李先生,欲擒故縱可不是明智之舉。也罷,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合作,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今天的咖啡我請。”
    說罷,便轉身走到櫃台結賬。我心裏是很希望他能夠追上來說他願意跟我合作的,但是他沒有。我也在跟他玩欲擒故縱,這個時候,誰先占了上風,誰在今後的合作中便占了上風。我才是整個計劃的主導者,我必須讓跟我合作的人知道這一點。
    我寧願找一個不是那麽有名、不是特別厲害的偵探,我也不能找一個根本不聽我使喚的人。這樣會給我以後的計劃帶來很多的麻煩。
    算了,結完帳他仍舊沒有跟上來,我決心不用這個人了。心裏的確是有些可惜,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在心裏安慰著自己,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準備直接攔車回家,馬上就要到下班的高峰期了,這裏又是市中心,我必須趕在嶽城之前回家,一會兒要是堵了車,我在他之後回去就不好了。
    他沒有將我的秘密曝光的計劃,那麽我就配合他好了,以不變應萬變。
    這個時候的的士卻出乎意料的很少,我在路邊站了將近十分鍾的時間,卻沒有一輛出租車行駛過來,這讓我覺得有些沮喪。我又轉過頭看了一眼剛才我們會麵的位置,他還坐在原位,一邊悠閑的喝著咖啡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沒有收回目光,就這麽與他隔空對視著。這時,一輛的士停在我身邊,師傅問我是不是要上車。我應了一聲“是”,便對李斯和揚了揚下巴,上了車。
    在車上我不斷地在心裏惋惜,這個年輕人真的很不錯,可惜有些桀驁不馴了,我沒有把握能夠駕馭他,我現在要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收服這個天性驕縱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