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天利的幕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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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宴會的時候,竇思琦走過來問我有沒有看過《投名狀》,並且還取笑駱冰洋撿了個好貨。
    駱冰洋倒是很給力,直接就回了句,“多謝你的讚賞,她一直都很好。”
    說完便牽著我的手走開了。
    說實話,我是沒有想到過竇思琦會當著駱冰洋的麵過來找我說話的,真是個千金大小姐,做事情果真是不顧及別人的處境。幸好駱冰洋在把我拉走開後也什麽都不問起,隻是繼續和我喝酒跳舞。
    其實繼續留在這裏也並沒有任何意思,等到接我們的車子一來,絡冰洋便牽著我離開了。我們出來的時候,周姨還送了我們到大門口。
    我和周姨抱了抱,然後才上的車子。
    自從竇思琦過來問我了那個問題後,駱冰洋就一名話也沒有和我說過。我知道他心裏頭肯定是想到了的,可是這樣沉默著一句不問,反倒弄得我有點心裏不安起來。
    下車的時候,我忍不住故意問了他一句,“你說竇思琦為什麽問我那個問題?”
    他回頭來看了我一眼,甩給了我一句,“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呢?”
    算了,不問就不問吧,反正在這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打算告訴他。
    兩人又沉默著回到公寓。
    竇思琦想要一個什麽樣的投名狀呢?
    怎麽樣才能顯示出我的誠心呢?
    這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她最大願望,一是嫁給嶽城,這一點是辦不到的。二是整垮嶽城,但是這兩件事情都是終極目標。要我現在就辦給她看,那我還找她合作個屁啊。
    想來想去,就隻有天利了。她老爹派裴勇來天利,江心又去了林語,這兩個人做的事情看似沒有聯係,現在想想,聯係也是蠻大的。
    因為我在林語的時候去了天利,趕走了喻沁,他們沒有了內應,所以就派江心去林語,想要把我給整垮掉。
    這樣一想,好像全都通了。
    但是,我能夠想到這一點,嶽城不可能想不到啊。天利他是持有股份的,而他現在做的這一切,把我給趕出林語,又讓我離開天利,難道他也想讓天利被竇長興給收購?
    不可思議,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麽。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母子地位在家裏不得寵,就這樣幫著外人來整自己的爹?又或者他的想法變得單純了,真的隻是被這個江心的外貌給迷惑,從良了?
    腦袋越想越亂,也不知想了多久,隻知道駱冰洋已經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拍著門問我到是不是要把身上的皮給泡掉一層為止。
    他還從來沒有對我這樣不耐煩過,隻好麻利地起了來,讓位給他。
    不管嶽城心裏麵到底是在打什麽歪主意,竇思琦這裏竟然是開了口,當然得做點事情拿給她看,要不然,以她那個大小姐的作風,肯定是會把我給撂在一邊不管的。
    趁著駱冰洋進去洗澡,我關上了房門給竇思琦打了電話過去。
    與其在那裏胡思亂想,倒不如直接開口問來得快一點。
    “收購天利的事情,我們公司是很早就開始在籌劃了,卻始終都找不到突破口,我想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吧。兩個月,我希望兩個月後你能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在聽出來是我的聲音後,她也很爽快地直接表達了心中所想。
    果真如此。
    “我會盡快給你想要的東西。”
    說完便掛了電話。
    現在的我已經離開了天利,就算我把之前在天利時掌握到的一切,統統地告訴給她,也是辦不到的。
    看來還是得從駱冰洋那裏下手。
    我一坐在客廳裏麵,等著他洗好後出來。
    他見我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盯著他看,心裏頭似乎也明白什麽,直接就開口說,“有什麽事就快說,說完就進去睡覺吧,我的定力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麽好。”
    我說我想知道他和嶽城在天利到底在多大的權利,還有,天利的最大權利者到底是誰。
    事情發展到此時,我已經不太相信我在天利時所認識的那幾個大佬了。
    他在我的對麵沙發上坐下,一邊擦用毛巾擦頭,一邊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原來論是權利來,他和嶽城在天利都隻是小蝦米,真正稱得上擁有權利的人,隻有兩個人,一個是王麗雲,一個是張承誌。張承誌占了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王麗雲占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表麵上的謝天利,根本就隻是一個傀儡而已。實際權利還不如他和嶽城這兩個。
    我聽到王麗雲這個名字的時候,忍不住說:“那也就是說,嶽國梁也掌握著天利哦。”
    “不不不,是王麗雲。”他把這個我們眼中的受寵富太太的名字念得十分地重。
    聽了他這麽一說,我現在對這個王麗雲越是有興趣了,原來還隻以為她是一個容貌惹男人垂涎,性格討男人喜歡的女人罷了。現在看來,也是一個好惹的主啊。
    駱冰洋像是看穿了我此時心中的想法,又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真正能夠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女人,絕不是僅僅擁有一個出眾的外表。”
    “對,的確如此。”我十分讚同他這句話,不假思索地就應和了他起來。
    他聽了我話,走了過來,俯身對著我耳朵說了句,“你也如此。”
    我覺得他的呼吸開始有點兒急促起來了,趕緊坐開了些,又繼續問他關於天利的我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他沒有繼續回答我,隻是兩眼直愣愣地看著我。我隻好站起身來,說:“時候不早了,我去睡了。”
    說著便要走,他一把將我拉住,說:“我們之間,在沒有達到你的確良目地之前,真的就隻有關於這家公司和那家公司的秘密可談了嗎?”
    “對,在沒有達成我的心願意之前,我不知道該跟你們這些握著別人身家性命的人談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