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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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嶽城在這個時候醒了,叫起我的名字來,要不然我真是不敢再與她繼續說下去。
    我轉過了身去問嶽城要什麽,而與平時不同的周姨也恢複平時的樣子。放了手裏的毛衣,去倒了水來。
    而我像是被剛才她的眼睛給嚇著了似的,竟然還在問嶽城要什麽。他的嘴唇幹裂得厲害,腦袋清醒之人,一看便應該知道他要喝水。可是完全沒有想到那一層去。
    周姨端著水走了來,很不耐煩地對我說:“少爺要喝水,快把他扶起來呀。”
    我這才像是清醒過似的,趕緊將嶽城給扶了起來。
    我回過身來接水,卻仍舊不敢看周姨的眼睛。
    我這裏一接過水便往嶽城的嘴裏遞去,周姨就又叫了起來:“哎呀,等一下,我去拿個勺子,你喂他喝。”
    周姨這裏轉身離開了,嶽城便又叫我把水遞給他。
    我回身去看了看,見不見了周姨的身影,才將水杯給遞過去。
    看著他連喝了兩口後,就又拿開了。
    “你拿走幹什麽,讓我再喝兩口。”
    我沒有理會他,而又回過去看了看。
    他見我這樣,笑著說,“你怎麽還興怕起她來了。”
    我聽了這話便把水杯往茶幾上麵一放,說:“對,我就是怕她,你們這裏麵有誰是好的。”
    話音才落,周姨便拿了勺子走過來。
    把勺子給了我,麵帶微笑地又朝我使眼色。我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讓我去喂嶽城喝水唄。這個時候,她眼神又變得和以往一樣溫柔起來。
    我接了那勺子,重新端起水杯走到了嶽城的身邊,給這混蛋喂起水來。
    這會不會太多此一舉了,他傷的是腦袋,又不是手。我一邊喂一邊忍不住在心裏麵想,所以沒有喂兩下便放了杯子,說:“別喝太多了,呆會兒還要上廁所,這麽大半夜的,把人叫起來不好。”
    “叫誰呀,你們不是都醒著的嗎?”嶽城聽了我的話,立即接去。
    我狠狠地要了他一眼,說:“看來是好了,都可以和我抬杠了。”
    他聽了笑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隨後就又開始裝起來,說自己渾身酸疼得厲害。一旁的周姨當真是聽了進去,竟然讓我去給他捏腿。
    “你真的要我給捏?”我揚了揚了下巴問他。
    “不用了,我想是睡這沙發的緣故。這樣吧,你們扶我上去睡床吧。”
    他現在睡的是的客房,跟之前我們趙律師來的時候說的一樣,已經不在那間屋子裏睡覺了。
    周姨一直幫他脫了鞋,被子蓋好後才離開房間。說實話,如果沒有剛才嶽城醒來之前的那一段,我會在她走的時候跟著一起下去。但是現在,我不敢與她一起走。相比現在的周姨,嶽城至少在想要殺我的時候,沒有完全狠下心做到真正地殺死。
    嶽城像是看出了我對周姨的心思,周姨一走出去關上門,他就笑了起來,說:“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怕起她來了。”
    我沒有否認,隻是問了他一句,我今晚睡哪裏。
    他利索地坐了起來,一把將我給拉到懷裏摟住說:“就睡我懷裏得了,反正你怕不是?”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就不怕自己的腦袋再開次花。”
    他聽出了我語氣中的忍耐,放開了我,望著,十分認真地問我說:“你真的想我死?”
    說實話,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是頭一天,他這個表情,卻真的是第一次看見。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認真平和地說過話,可是這次,卻完全不一樣了。像是一個大街上認識的普通般的認真。
    “你覺得呢?”我看了他一會兒,最後覺得隻能這樣回答他。
    他搖了搖頭,“我覺得你不想讓我死,要不然你不會守我到現在。”
    我站了起來,告訴他他的想法完全是一廂情願,我之所以要守他到現在,隻是不想他現在就這麽死了。
    “要死也得等我到達了目地再死。”
    我一邊說一邊往窗戶邊走去,看了看窗,不過什麽也看不見,微弱的燈光在這漆黑的夜裏,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他卻在這個時候悄悄地走了過來,也跟著我看著窗外,莫名其妙地說了句:“江心死的那天晚上,也是這麽黑。”
    他這突然的莫名之語,讓我再次陷入了沉思裏麵。他怎麽突然跟我說這個了。
    不過也就這句,見我回過臉來了,便立即話鋒轉,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竟然想死。”
    我越聽越奇怪,本來是想從周姨的嘴裏套點東西來,現在他卻自己就說開了。難道是良心發現,不想玩了。
    不過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來說,如果我此時口接他的話說下去的話,他肯定會馬上就閉嘴。所以即使我的心裏麵有再多的問題,我也隻是將他看了看,沒有問什麽。隻是轉回了身去將窗簾拉了,說睡覺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他並沒有如我所想那樣繼續說下去,隻是答了我的話,像周姨似地提醒我說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他回到床上,將自己的身子蓋在被子裏麵,然後像我們以前還處十融洽時的樣子,叫我快點上床。
    我走了過去,將他重新打量了一下,竟然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他見我不說話,隻是看著他,心裏頭跟明鏡似的,再次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裏麵。
    而我這次也沒有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的臉上溫柔地輕吻起來。
    夜很深,深得人無法自拔。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熟睡,我搖了搖他,他就又翻了過身繼續睡,完全像一個嬰兒一樣。
    我輕輕地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又把他的衣服撿起放在了床,然後就下了樓。
    我和嶽城昨晚上像是一個夢,而周姨似乎也是這樣。
    陽光照在客廳裏麵。也照在正在擺放早餐的周姨身上。見我走了來微笑著跟我打招呼,問我怎麽起來這麽早。
    我回答了她後,她就又開始問嶽城是不是還在睡,我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她就又自己回答了說:“多睡會兒也好,到時候再重新給他做。”
    昨晚的樣子,一點蹤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