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被將了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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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嶽城破壞的心情,到第二天才慢慢地好轉起來。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心情不好的時候,啥事都不想幹,甚至連飯吃著都沒有勁。不過隻要心情一好,就一心一意地想著工作,生怕自己累不著似的。
    一吃過飯,我便打車去了李斯和那裏,兩天不見,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真是命運弄人,現在,他倒成了我必須得照顧著的人。
    李斯和問我要去那裏,我便又開始了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起慌來,“去看一個同事,你要跟著去?”
    他還沒有回答,我就接著說:“一個男同事,我看你還不要去的,免得把你晾在一邊,你尷尬。”成功的慌話,總一半真一半假的。
    他開始說要送我,我沒有同意。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呆多久,難道讓他在樓下麵等著,除非他根本就是想上去看看。
    他自然是不肯承認想要上去呆著的。
    李斯和現在成了這樣,但是也不能夠保證他就在屋子裏在呆著不動,所以還是在上車前提前去了電話,確定在家後,這才攔了車坐上去。
    一時屋,我便問他我叫什麽名字,他的父母叫什麽,他的前女友叫什麽名字。
    除了前女友的名字,其他的,都一一一答了出來。不過這些答案都說明不了什麽問題,隻有再問一些比較深的事情,才能確定他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不過,我還沒來及開口,他在回了我和他的父母的名字後,直接就說:“除了這些,其他的,我還是一無所知,什麽都想不起來。”
    他癱坐在沙發上麵,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茶幾上淩亂不堪,泡麵袋子,煙頭什麽都有。
    看樣子,他這兩天還真是沒有怎麽出過門。
    我替將茶幾收拾幹淨,便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他沒有回答我,卻突然問起我來到底是誰把他害成這樣的。
    他說他記得醫生說過自己是因為某種藥物的作物才成這樣。
    我正在給自己倒水,所也就裝著沒有聽見他的話,不過等到我走近的時候,他又問了第二遍。
    “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成這樣了。”我沒有撒謊,事情本就如此,如果非說是嶽城,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
    他不相信我的話,接著又問我為什麽會在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這麽兩天了,除了我,沒有別人給他打過電話,說明我是和他很親密的人。
    這個我無法解釋,隻能告訴他是因為他的職業的原因。他是個偵探,又喜歡單打獨鬥,連個辦事文員都沒有請。
    “那肯定是出事是吧,要不然,好端端的別人怎麽會對我下這種藥。”
    他抓著我胳膀,逼著我看著他的眼睛,好像我真的在騙他一樣。
    有了昨晚上的經曆,現在的我對於肢體上的暴力,有一種本能的壓製,我慢慢地將杯子放在了茶幾上麵,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說,“你先把手拿開,聽我慢慢地給你說。”
    他放開了我的手後,我在沙發上坐下,叫他也坐下,然後想了一會兒才告訴他說:“的確是出事了,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你現在又這個樣子……”
    他接得也快,一聽我這麽,立即就問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
    “我隻能告訴你說是我猜的。現在值得慶幸地是,他沒有把你給關起來,或者殺了。”我不願意說嶽城的名字,無論出於什麽原因。
    見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問什麽下去了,我便起身來說自己該走了,還有一點事要去辦。他的事情現在著急也沒有用。
    從李斯和家裏出來,本來是打算直接就回公寓的,但是,竇長興卻打了電話過來,要我去他家裏一趟。
    他的邀請讓我心裏麵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歸順到他長興後,飯都沒有在一起吃過,現在居然叫我去家。
    這車子是該朝東朝南開都不清楚。
    “有什麽急事嗎,現在是周末,明天上班時說不行嗎?”說實事,就算是知道他的住址,我也不想去。如今的他,那裏能夠給我好臉色。
    之所以敢這麽說,並不是說多麽地不把他放在眼裏,而是他自己也心知肚明,我就是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能夠隨便他怎麽辦。
    “那好,你明天就早早地在辦公室給我等著!”他沒有辦法,隻好這樣說。
    雖說不懼他將樣怎麽對付,但是人家畢竟上司,第二天還是得早早地去公司。
    不過,沒有等一會兒,竇長興便和趙律師一起走了進來,見到我在一旁站著,直接就讓我跟在後麵去竇思琦的辦公室。
    “竇董,不知道你昨天要說的事情是什麽事?”
    他坐在竇思琦的位置上,將我上下看了個遍,然後給趙律師遞了個眼神。趙律師便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麵合出了幾張照片走過來遞給我。
    “江小姐,董事長希望你能夠解釋一下這照片上的事情。”
    我接過照片,一張張地看完。全都是我星期六在林語時的情景。和嶽城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嶽城摟著我的肩膀在花園裏麵。
    怎麽會在他們的手裏麵,難道說是他們跟蹤了我,不可能,林語怎麽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進去的。
    隻能有一個解釋,林語裏麵還有一個他們的人。江心死了,但另一個江心又出來了。
    我咬著嘴唇,完全找不出任何的詞語來為自己人辯解。
    “我之前的情況的,”想了一會兒後,我決定不幫任何的辯解,而隻是向他再說明自己之前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我無話可說。”
    “你之前怎麽樣我不管,現在這樣就是在變相地欺負我女兒……”
    “我欺負你女兒,我怎麽被趕出林語的,我想竇董應該比誰都清楚。現在竇思琦進去了……”我想說這是報應,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口。
    接著他便讓我在明天下班之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就收拾包袱走人。
    解釋什麽,有什麽解釋的。如果非要解釋,也就隻有一句,男女之間那點破事,人之常情。我不禁想到。
    當然,我不能這樣說給他聽,他也不會信。我口口聲聲地在他和他女兒麵前說怎麽恨死嶽城,要報複的,現在又說人之常情。這真的是最大的欺負。
    竇思琦現在還關著,而居然和頭號嫌疑人搞人之常情。
    這照片到底是誰給他的。
    如果說真的臥底送來的話,那麽也隻有周姨有這個能耐了。不過不可能啊,他在林語並不是一天兩的時間,而是看著嶽城長大的。
    林語裏麵好像除了一個死了的江心,也並沒有生麵孔。
    不是周姨的話,那也就隻剩下一個嶽城了。
    他吃過午飯,送我出來,在車子上表現和所說的話,現在想想,“什麽我會當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那天我們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都不是敵對關係。如果當做沒有發生,那我們也就是敵對關係,出手整治一下對立方,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除了這樣,真是沒有別的解釋。
    看來,我還是不是他的對手啊,不自不覺就被將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