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遇見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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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樣。竇長興要的根本不是我到底說了什麽話,而是要找一個人為竇思琦之死負責。
我一聲不吭地離開公司,將股份買給他人,這些他記著的。現在的他如同嶽城一樣,隻要抓住一點可疑之處,就必須地把他給做大。
警察開始應和他,說這點放心,隻要有一點可疑之處,他們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不過這樣的回答似乎也並不能竇長興滿意,馬上就提出了將我拘留的意見。原因是我和江心的未婚夫有染。江心很有可能是我為了上位而殺掉的。
李斯和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回頭來看我,看來這話還是真是起作用。
聽了他的話,我真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也找不出什麽話來反駁,照片還在他的手裏麵捏著。
我裝作沒有看見李斯和的表情,隻是衝竇長興說:“竇董事長,你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但是咱們也要有一說一好吧,我可是有未婚夫之人,“我一邊說一邊將戴有戒指手伸了出給他和那些警察看。“我未婚夫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這個罪名,我可真是不敢當。”
竇長興大笑了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立即叫旁邊的趙律師拿出之前給我看的照片扔在桌子上麵。
警察撿起照片來一張一張看了遍後,李斯和也撿起來看了看,問我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沒有回答,將照片拿來還給了警察手裏,說:“這照片是不假,可是能說明什麽,我在江心死之前,本來也是住在林語裏了麵。和這個男人吃飯,散步,真是正常不過了。”
說這完這話同又馬上問警察,他們是不是真的查出了江心是他人所殺。如果是的話,請拿出證據來,證明是竇思琦殺的,或者我殺的。
兩個警察完全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這麽一問,一時間根本就找不出話來對。、
見他們倆沉默著不說話。我便又繼教趁熱打鐵。
“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江心是死於他人之死,那就是自殺了哦。她自殺的原因難道是因為給我讓位?”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見他們一個個地被說得啞口無言,低頭垂眉的樣子。自己都忍不住服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之前認為我與竇思琦出逃有關的警察,抬起頭來,對竇長興說:“警察辦案,所有的事都要求講證據。這個照片能夠說明,她和江心的未婚夫認識,如果非得說明其他的,則需要其他的證據。“
雖然和李斯和平安無事地從警局裏麵走了出來。但我的心裏麵還是清楚明白的,警察雖說暫進不找我的麻煩,竇長興是絕對是分分鍾想要我的命的。
從警局裏出來的時候,老家夥便出口說了,“江小姐現在不上班了,最好就呆在家裏麵不出門的好。“
這才是真正的恐嚇啊。
竇長興一離開,李斯和又開始鬧起來了,非要說我騙了他,還問我到底要不要臉。
這些話還輪得著他來問嗎?那天從林語回來,我便在心裏麵問自己千萬遍了。有什麽用嗎,除了讓自己覺得難堪外,毫無用處。現在是想怎麽對付竇長興和揭穿嶽城要緊。我要不要臉無關緊要。
他兩眼冒火地盯了我一眼,然後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叫我下去,說是不想與我這樣的人為伍。
還來真的了。
我厚著臉皮沒有下去,而是耐著性地跟他苦口婆心地說:“現在扯這些是真沒用。你就當我不要臉,臉皮厚吧。難道你看不出來,現在我倆個是在同一條船上的嗎?竇長興要對付我,嶽城要是知道你恢複了記憶,能放得過你?”
他像是下定決心了要與我分道揚鑣,一聲不吭,也不聽我繼續說下去,隻是下了車去替我把車門打開。
見我還是賴在裏麵不肯下來,居然伸來將生拽下了車。
一把我給拽下來後,就回到車子上,立馬踩油門開跑了。
這是一條很難攔得到計程車的路,而且連個公交台都沒有。打電話給駱冰洋呢,他看到我這麽個境況,肯定會問東問西
看來隻能用徒步走到打得到車的地方去。大約走了將近二十多分鍾的樣子,才看到了一個公交站台。趕緊地跑了過去,隻有一兩個人站在那裏等。
這個時候看到兩個等車,對於我來說簡直就像是看見了親人一樣。
不過經過這裏的公車並不多,隻有兩班,二十分鍾一班。
我走到的時候,那兩個等車的人便說,剛剛才開走了兩輛。
沒有關係,隻要有車就好了。我走得滿頭大汗,此時微風和熏,正好可以吹吹我身上的汗珠。
大約等了將近十來分鍾的樣子,一輛黑色大眾車開了過來停下。車主人搖了窗戶下來,探出了頭,戴了一副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墨鏡
“張小姐?“
和我一起等車的是一男一女,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是在叫我,所以便沒有回答他。他見沒有人理會他,就又叫了聲,那兩個人麵麵相覷地互相看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我。
坐在車裏的人此時已經開始吹起口哨來了。
我盯了他一眼,沒有想起來他是誰。
他見在看他了,但是又沒有與他打招呼,便摘了墨鏡說:“是我,不記得了。”
我走上前兩步看了看,像是有點麵熟,但是一時間真想不起是誰來了。
而且一想到他叫的是“張小姐。”我又不姓張,便確定不是自己記不起來,是他自己認錯人了。
不過我的話還沒有出口,他便自我介紹說,“牛魔王啊,在ktv裏麵進錯房間的那一個。”
聽他這麽一說,現在看看,好像是那天那個人。
我退了回來,“哦,你有事?”
我這隨口一答,他還開了車門下來了,站在我跟前我怎麽在這裏,嶽城呢。
他不提嶽城還好,這一提,我隻能將心裏麵對嶽城的怨氣也撒在他的身上了。
“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好像不認識你。”
“剛剛還認識呢,這下又不認識了,變得也太快了吧。”他帶笑著說。
說完還動起手來了,拉了我的手就往車上走。
那天晚上怕他,可不代表現在也怕他。我甩開了他的手說:“你是誰啊,信不信我喊了啊。”
他見我一副不待見他的樣子,好像還越是來勁兒,笑嘻嘻地說:“喊誰啊,嶽少爺也沒在,我不過是替他照顧照顧你而已,也沒做什麽就拉了下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