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不像話的許昌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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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著駱冰洋的手,從那些紳士淑女的身邊經過,聞著從他們身上發出來,價格昂貴的香水味。
聞到最後,我不得不找了個空曠的地方,來清醒清醒鼻子。
不過鼻子剛剛小憩了一下,事情就來了。
一個熟人走了來。
和其他的人一樣,她也端著酒杯,隻不過因為走路,她沒有搖酒杯,而是搖起自己的腰。穿著一件白色的禮服,肩上還披著披肩,頭發高高地挽起。
雖說是從較遠的地方走過來,但是,我馬上就感覺到了她,是朝我走來的。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一刻也不敢放鬆。
看來是跑不掉了。
越來越近,真的是走過來了。
“哎喲,我們真是有緣啊。”走近了的嶽畫,尖著嗓子對我說,“你的膽子也真是大,一個人都敢走到這個暗地方來,也不怕有人。”
“謝謝你的關心,人我是不怕的,要怕也怕不是人的東西。”我回敬她道。
她好像聽出了我是指他,立即就開始瞪眼了,隨後便站跟在身後的許昌超用酒潑我。
這是要報上次的濕衣之愁啊。
許昌超此時自然是不敢動我分毫。
隻得低聲下氣地勸她,說這是在別人家裏,不好看。
嶽畫怎麽可能聽見這樣的話,叫了一遍兩遍,見許昌超仍是不聽自己的話。立即就丟夫妻的關係,轉頭就給他潑了一臉。
而且還發難地問到:“是不是舊情難忘,下不了手啊。”
許昌超將臉上的水擦了擦,然後便開始指天對地發誓起來,說:“怎麽可能嘛,她早就被我給甩了,我們可是有孩子的……”
我聽到這裏,免不了又想到自己的身體,又想到這混蛋,這麽久了,也沒能提供什麽有用的東西給我。
我馬上就插嘴說了句:“嶽大小姐,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似的,無情無義,一日夫妻百日恩……”
後麵也不用再說了,許昌超的臉上立馬多了個紅印子。
嶽畫是什麽樣,打了別人,還裝委屈的主。甩了自己老公這一掌後,立即就轉身走開了,讓許昌超等著。
許昌超這廂自然是顧上自己臉皮疼痛,馬上就想去追。
我一把將他拉住。
“等等,才一見麵就想走啊。”
“我的姑奶奶,你沒有看見生氣了嗎?”不過,沒有想到他立即就給我來了這麽一句。
真是沒出息。
“哦,看到了,關我什麽事,又不是老婆。”我站在了他的前麵,看著漸漸遠去的嶽畫,無所謂地說。
“可她是我老婆。”許昌超著急地說,又開始朝前走。
不過,我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就放他走了。
將他後麵的衣服給拉了把說:“她是老婆,我家裏照片上的女人又是誰呢?”
人最招煩的地方就是,明明有敬酒,他不吃,偏偏要吃罰酒。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卻偏偏要讓人再三提醒。
許昌超就這麽一個男人。
“不是都說好了嗎?”許昌超停下了腳步,一副不明就裏的樣子。
見他裝得這麽辛苦,我隻好放他一馬,“你去追你老婆,明天我再去找她。”
這次他自己不走了。
見他不往前一步了,我說:“你還知道我們是說好的啊,不過,你這沒有什麽行動地,讓我怎麽相信你,讓我怎麽再與你合作下去!”
懶得再跟他廢話,這種男人,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也是看出來了,你在嶽氏的確是沒有什麽地位,看來也掏不出個什麽東西來跟我合作。我還是找個最直接的地方,把照片給寄過去的好。”我現在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不知道是為什麽,他聽了我的話後,立即中慫到底了,竟然給我跪下了,說:“江然,江然,你就饒了我吧,以前是我對不起……”一邊說還一邊將我的腿抱住了。
我趕緊拿手想去將推開,哪想得到他卻十分有勁,緊緊地抱著我不放。說:“你饒了我吧啊,以前是我不對,可是,我現在已經得到懲罰了啊……”
真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隻聽他又說:“你要的東西,我實在是拿不出來,老頭子從來都沒有放心過我,真正的關乎公司的機密性,從來也沒有讓我知道過……”
此時的我,完全聽不清他嘴裏麵說的是什麽了,隻想著如何將其甩開。
這裏雖說偏避,但不見得就沒有人,萬給駱冰洋看見了,該怎麽說。
“你先放手起來。”我一邊四下裏看,一邊對他拉著他的手說。
“我不起來,你不擔應放我,我就不起來。你要不放過我,反正我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在跪死在你麵前呢?”他幹脆耍起賴來。越是這樣說,越是將我的兩腿抱得緊了。
“你起來啊!”我也著急起來。這像什麽話嘛。
“你要不起來,我就明天真的拿著照片去見嶽畫了!”
他聽我這麽話,馬上就抬起頭來看著我說:“我要起來了,是不是就不去了?”
“啊,你先起來再說嘛!”,隻能將其哄起來再說,“先起來再說!”見他不動,隻是交我看著,便不自覺地吼了起來。
但是已經沒有用了,已經來人了。
“你們在幹什麽?”是駱冰洋的聲音。
倒是他的這句話,許昌超,才放開了手,站了起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駱冰洋走到我的麵前,又重新問了句。
“你聽我說……”許昌超這下倒是先開口解釋了。
不過也為時已晚,駱冰洋順手就給了他一拳,鼻子立即就流出血來了。
來的也不駱冰洋一個人,還有今天的壽星,琳達,和另外幾個好友。
我看著眼前這些人,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許昌超正捂著鼻子疼得說不出話來。
“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隻是……”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旁邊他的朋友立即就打斷了我的話說:“哦,那是怎麽樣?”
“他是我前夫,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發瘋似的來了這麽一句話。
接下給他們的話就更多了,而且還找到了依據。其中一個就說句,我剛才氣嶽畫時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看來和他的這些朋友是說不清了,隻好讓他明白。
“小洋,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指了指旁邊的許昌超說,“而且,像他這樣的人,你覺得我可能根他舊情複燃嗎?”
如果是在平時的時候,我相信他肯定是相信我的話,但是現在,我是在他的朋友麵前讓他出醜。這真是我不能夠把握的。
他從打了許昌超一巴掌後,便也不看我一眼,隻是低著頭。現在聽了我的解釋,也隻是將頭抬起來了下,看了看我,隨即便搖了搖頭。
一邊搖頭一邊走了他的朋友們中間去。
琳達站在他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很不屑地看了看我。
卓一航和練霓裳就是這麽被拆散的。
看來真他媽的是來緣於生活的。
而且更讓我無地自容的是,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居然衝他說了出來,跑過去問他有沒有看過《白發魔女傳》
不過,他馬上就反問我是不是想說看說他是卓一航。
我還沒有說出話來,他的朋友便立即接了話去說:“這麽看來,我們就是那一群不明是非的朋友……”
雖然現在我無法看清,他看我時的眼神,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失望痛惜之極。
不過,此時的我,真是再也無法替自己辯解下去。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一群朋友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