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服侍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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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頭也不敢抬起來,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心裏麵盡是這兩個男人的事情,連自己的藥水輸完了也沒有察覺到。
    也好是旁邊的阿姨看見,告訴了我,才發現的。
    我本來就隻有兩天的藥水,輸完了,便可以辦出院手續。
    護士小姐給我取了手腕針,便叫我趕快去辦出院手續,要下班了。
    我給駱冰洋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已經輸出完液了。
    他聽了隻是“哦”了一聲。
    我又繼續說:”你把那收據啊,藥單啊什麽的,都拿來,我辦完出院手續,我們馬上就可以重新出發了。”
    他立即就回複我說:“那些東西全都在你的包包裏麵。”
    我要從包包裏麵拿手機出來給他打的電話。怎麽可能看不到呢?但是我裝著看不到,我想給他打個電話過去,想聽他會怎麽說。
    “那你開車過來接我吧?”我最後說到。
    “你今天真的要走?”他沉默了一會兒,別有深意地問我。
    我回頭去看一眼嶽城,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我現在哪裏還顧得上他?
    “走,待會兒,我會給牛思濱打個電話,告訴他這裏的地址……”我不想騙他,是自己對嶽城就完全地不理不睬。
    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真實。
    “這麽遠,就算是坐飛機,到少也得明天晚上才能了,你走了,他現在怎麽辦?”他說。
    能夠說出這些話來,看來還是對我的不信任。
    我還在組織怎麽樣說才能讓他相信,這次我是真的對嶽城的事情,隻是出於一個相識之人的基本幫助,他便又霎著說了。
    “我已經在路上了,你在呆著,他們家的人來了炎止吧,我也需要再想想……”
    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這種猜測,“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知道他在這裏,而且也沒有必要,用我們自身的健康來……”
    他馬上打斷了我的話,說:“你別誤會,我當然知道這次情況,絕對隻是個意外。但是為什麽你們就能遇見呢?我得好好想想,你我之間,你和他之間……”
    “隻有你我之間,沒有他和我之間。”我搖著頭搶著說。
    但是,他已經認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把電話掛了。
    嶽城慢慢地睜開眼睛,見我正垂頭喪氣地坐在他的床邊,又看了看我的那床鋪位,收拾得幹幹淨淨的了。
    心裏可能就猜出了一二,開口第一句便是說駱冰洋有點小家子氣,沒有肚量。
    我聽了心裏麵真是火大,但是礙於房間裏的人,不好發作,隻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還意思說,要不是遇見你這個瘟神。
    算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把牛思濱或者林語裏麵別的人叫來,自己好抽身。
    將手機扔給了他,腿受傷了,手總是能用的。自己的事情還自己做的好。
    他拿了手機,似乎完全不知道該幹嗎的樣子。問我怎麽把手機扔給他。
    “給牛思濱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我沒好氣地說。
    不知道是我的表達能力有差,還是他摔斷腿的時候,將腦子給摔沒了,居然問我為什麽要叫牛思濱過來服侍。這裏不是護士嗎?
    我告訴他,他現在是連上個廁所都是要人幫忙,一點地都不能下,得二十四小是有人看著。
    他便反問我,哪那些沒有家人的病人該怎麽辦,難道護士不該有照顧別人的責任嗎?
    真是無語了。
    我站起來,仔細地將這個床上的男人上上下下地重新看了一遍。
    難道是太見過世麵了呢,還是太天真可愛了呢?
    不過,很快地護士進來,替我解決了他的提問。
    他昨兒交的錢,手術一做,就全沒有了。
    得趕快交錢。
    “昨兒送我來的人呢?”一聽沒錢了,他這才著急問了起來。
    真不是我刻薄,堂堂地嶽城少爺,也有沒有短錢著急的時候,我不得不替那些在他手裏因為缺錢而出醜的人,揚起嘴角笑一笑。
    護士搖了搖頭,表示從昨天他自己掏包交了錢,將他送進病房後就再沒有看見人。
    他又回頭來看了看我。
    我兩手一攤,讓他別問我,他這腿到底是怎麽回來,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呢。
    而且我也沒有多少錢,為了讓他看清楚事實,我將自己的錢包拿了出給他看,就隻有一千塊錢的樣子。隻我吃飯,和回去的路費。
    嶽城這腿是在過馬路的時候,被闖紅燈的一輛小車給撞傷的。
    我聽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心裏完全升不一起一絲同情之感,隻覺得他還真是命大,車子也隻能暫時讓他下不了地。難道這就是人們在怨天尤人時,常說的那句“好人長命,壞人活千年。”
    屋子裏的人聽了他的講述,紛紛說,現在人走也走了,他昨天就不該自己掏錢交,一定得從一開始就將責任落實到戶。並且還得一早就報警。
    然後又勸他說,現在人跑也跑了,也隻能自己承擔起,好歹現在手術也做,就是慢慢地等著康複了。
    我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插,任他要怎麽辦。他要是不打電話回去呢,明天天一亮我就走,如果打電話在回去的話,我也就好人做到底,等到人來接盤。
    護士走了後,他想了想,最後也隻能向現實低頭,給牛思濱打了電話回去。
    我收了電話,便跟他說自己要出去吃飯,問他要不要去上個廁所,不要我出去了的話,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在什麽時候回來。
    現在的他,就是一條隻能聽別人擺布的,離開了水的魚。
    想想也是蠻可憐的。堂堂的嶽氏大少爺,居然現在連上個廁所都不能隨心所欲。
    他很識趣地點了點頭。
    我正忍著心頭的怒火扶他去上廁所的時候。旁邊的病友便提醒我說,現在怕是不能夠讓去廁所。他現在這個情況真的是一點力都不能用。
    那怎麽辦?我不解地說。
    拿尿盆接呀!病友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
    見我一臉的不好意思,嶽城見了,禁不住一笑。
    全室的人都如此說,如果此時我非要讓他去廁所裏撒尿。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沒有辦法,隻能拉了簾子,把尿盆遞給他,自己然後就像古時的丫環,站在外麵,默默地等著主子的尿盆。
    不一會兒,他便在簾子裏麵叫起來了。
    拉開簾子,他滿臉堆笑地將尿盆子遞了過來。
    真是想把這盆子尿往他的臉上潑過去。
    忍住,我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
    回來放尿盆子的時候。他馬上就開口了,讓我早去早回,他也餓了。
    回來的時候,除了要給他帶飯菜外,最好還買一點水果什麽的。
    以防半夜餓的時候。
    真是麻煩之極,完全把我當做他林語裏麵的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