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公司也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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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我心裏麵是不是真的想要去馬修的老家,但是霄霄的話,在此時的我聽來,還是滿滿的暖意。
    除了她,這個城市裏麵,再找不出第二個能夠為了我的事情如此關心備至,雖說她的方法有些極端,但就如她所說的一樣,要想趕快忘記,就隻有遠離。
    這樣的道理,我怎麽會不明白,隻不過就是心裏始終有兒不甘心罷了。
    回到公寓裏麵,還是忍不住再給駱冰洋打了一個電話,仍是沒有接。
    看來明天得去公司一趟,公寓不回,班總得上吧。
    雖說不是去上班,但是第二天還是一大早就起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怎麽說也去公司裏麵見他,不好太過隨便。
    公司裏的人看我的眼神,從回到公寓後,我就不止想過一千遍,但是真正地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所想的有多麽幼稚。
    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會拿什麽怪異的眼光來看我,或者交頭接耳地討論。而完全像是不認識我,或者完全當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原本是想找一個人確定一下,駱冰洋是否在辦公室裏的,但是見著他們每個人都裝作看不見我,便放棄了。幹脆自己走了進去,反正也不是不認識路。
    直接走到了駱冰洋的辦公室前,正準備推門進去。
    駱援軍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了。
    “不用進去了,他沒在裏麵。“
    雖然很不想見到他,但是還是得回過身來,低了頭問:“那他在哪兒呢?“
    “這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駱援軍沒好氣地說。
    “我天天都在跟他打電話,可是他一個都不接。“
    “他不接電話,“駱援軍說,”那不是更應該問你嗎?“
    看來一味地低頭做小,也不管用完全換不來,他的一點心平氣和。
    “我找他也不為別的事情,隻是想和他說個明白……“我抬起頭來看了看他說。
    雖說頭是抬起來,不過在語氣上麵,還是不能多麽地大膽,仍舊低低的。
    隻是,這樣把頭抬起來,就已經是在挑戰他了。
    嘴角上不免浮起一了絲不屑的笑容,說:“看來你還是不死啊,不過,這可由不得你,無論什麽原因,出了這樣的事情……”
    看來他以為我是想要狡辯。
    我馬上就打消了他的顧慮,說:“雖說必須和我分手,但是得當著麵說清楚才是……”
    不過對於我的這些話,他聽著也是氣,問我駱冰洋還要該怎麽給我說請楚。
    “江小姐,“他將我盯了盯,又轉身去看看後的員工,然後再回過頭與我說,”後麵的人,大多數跟你的年齡是差不多的。但是像你這樣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
    我有點兒不太理解,問他是什麽意思。
    他便又接著剛才的話說:“但凡是個正常人,在別人揭穿了他的把戲後,都會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你倒好,反而還要像被你騙的人要說明,會不會有點太過囂張了?”
    既然這樣,也不便再與他說下去了。
    “既然他沒在這裏,那我就不打擾了。”我說,然後便轉身往外走。
    不過他再次在後麵叫住了我,讓我發誓,不光是今天不打擾,對後,也再不要去打擾駱冰洋。
    我回過頭來,對他說了句“董事長,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你沒有權利讓我做任何的事情……“
    雖說站在他這個父親的角度來想,他所提的要求完全可以理解,也很正常。但是在駱冰洋沒有對我說任何實質性表示要斷決一切關係的言語之前,我不能夠自己說一個字表示永遠不相見的話。
    “如果你真的那麽想他不再與我見麵,那麽讓他不要再躲著我了。“
    一定要他親口來對我說,才能夠走開。
    從公司回來的時候,李斯和又來了,說是已經找到了那個叫張陽的男人了。之前我不願意去找嶽畫,是因為沒有證據,現在不同了,有了張陽這個證人……
    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告訴他我現在什麽都不想,隻想盡快與駱冰洋見一麵。如果他真是關心我的話,就替我把駱冰洋給找出來。
    他聽了我話,又大失所望起來。覺得我現在心裏麵隻有一個駱冰洋。
    “你得明白,你現在找到駱冰洋也於事無補,現在隻有將整個事件的幕後主使之人揪出來,才夠堂堂正正地與其對話。”
    在他看來,一切的解釋都不如真相大白。那才是最好的解釋。
    可是他講的那個張陽,叫什麽證據?
    張陽隻是一個接到電話,別人通知他去哪裏,就去哪裏辦事拿錢的人,如在平常,打電話的人,就是需要他服務的人。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他服務的人根本就不是給他打電話的人。
    他見過的人隻有我一個。
    他能夠做什麽證。
    他惟一能夠證明的,隻是我的的確確是和一個男妓睡了一晚而已。
    “而且還有,“我繼續說,”你和我都是領教過嶽城的通天本事的人,那麽你覺得,如果嶽畫有了什麽事,嶽國梁會袖手旁觀嗎?嶽城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嶽國梁隻會更加不好對付。有個鐵證如山還差不多。如若沒有,隻怕你我還遭反咬一口。“
    這話真不是我不願意出去對付嶽畫騙的借口,而是實實在在的他所找出來的這個人完全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他聽了我的分析後,並沒有和我爭辯我的話哪些站不住腳,而是一笑,說:“我還以為你真的從此消沉下去了。”
    他說他也知道自己找出來的這個事件當事人,完全是沒有任何可做為告發嶽畫的資本,隻是想來看看我到底怎麽樣了,還需不需人幫助。
    “我隻是怕被熟人認出來,議論我而已。”我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對於欺負我們的人,一定要將其打倒。”他說。
    這話不假,可是,我現在的真隻是想見駱冰洋,我跟他說,希望他能夠替我把駱冰洋給找出來。
    當然,如果他實在不願意見我,也希望李斯用能夠替我帶幾句話給他。
    李斯和聽了我的話後,搖了搖頭,說:‘一個男人想要躲著你,你是怎麽也找不到的,他要不想與你說話,任何人帶話也是聽不進去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就又勸我死了用嘴去取得駱冰洋原諒的意圖,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事情真像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