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李斯和也傷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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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想與我為敵是吧……”
    這樣的結果是來的路上我想到過的,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我低了低頭,不敢去看他,隻能將自己的處境一一告訴他。
    他聽了我話,說:“這些我都知道,知道你現在最該做什麽?”
    我搖了搖頭。
    “你現在應該讓我給你一份工作,然後把該報的仇統統報了。”
    他好像是在等著我的這句話似的。
    這不禁讓我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那些破綻百出,卻又找不到證據的事情。
    莫不是這所以的一切都讓他在幕後操控。
    見我久久不說話,他又開口到:“隻要你回來這裏,我保證,你再不會有麻煩……”
    “不會有麻煩?”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說,看來真的是他。
    心裏麵這樣想,手就不由自主地對了他一巴掌。
    “王八蛋,果真是你!”
    他那裏是給人打的人,所以一反應過來後,便立即還了我一掌。
    他的力氣大,就這一下,我的嘴裏就已經是滿口鮮血了。
    “你要記住,我不是許昌超,也不是駱冰洋……”他提醒我到。
    我摸著生疼的臉,看著他,。說:“對,你不是他們。他們最多幹點對不起我的事情,而你呢,你是個惡魔。你早就該死,該入十八層地獄!”
    一邊說,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下來,好像罵人的不是我,我是挨的那一個似的。
    “我是惡魔,那你是什麽,就一個袁霄霄,心軟了一下,其他的人呢,記得牛魔王,他可是日日都惦記著你呢!”他走來捏著我下巴說。
    “不過,你的東西,我可以給要回來,什麽身份證啊,護照啊之類的,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不要裝了,就是你指使的是吧?”我狠狠地說。
    他笑了笑說:“以為出了趟國,應該是見識多了,人就會聰明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麽笨,這都能猜出來。”
    放開了我,然後叫我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話,可以出去了。
    仍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現在隻能暫時回李斯和家裏麵。
    李斯和見我嘴角上明顯有流過血的痕跡,忍不住說:“叫你不要來,非得來……”
    現在隻能暫時住在李斯和家裏麵了,霄霄那裏是永遠也回去了。
    李斯和問我要不要給駱冰洋打電話。
    我問他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給駱冰洋打電話。
    一路上我都沒有跟他說起霄霄的事情,所以他以為我是真的將護照和身份證給丟了。
    可能再他看來,我去找嶽城,還不如去找駱冰洋。
    “怎麽想的,我去找嶽城,那是有事。”
    “無論你有沒有事情,我覺得咱們還是不要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好……”他毫不留情麵地說。
    這又是抽什麽風,難道真的是人走茶就涼,這才多久,連在他這裏住一下就不行了。
    他見我一臉不解,忙解釋說:“不要誤會,我隻是不習慣除我女朋友之外的,其他女人住在我屋子裏麵。”
    我說那你就看著辦嘛,反正我現在是身無分文。
    在沙發上坐下,打開了電視機。
    他無可奈何,隻能讓我睡在沙發上麵。
    李斯和的沙發上睡了兩天,到第三天的時候嶽城便打來了電話,讓我過去取東西。
    李斯和問我怎麽東西會在他哪裏。
    會不會就是他在幕後指使的,但是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這一說法。
    “不可能搶了你的,然後又啥事不要你幹,就又還給你。拿著這護照身份證……”
    可不是,看來直償是嶽城幹的。
    這一點,我是早就明白,可就是想是他幹的,不是霄霄,她隻是受了他的挾迫,然的不得已,才對我下的手,要不然怎麽沒有將給殺死。
    嶽城這次在樓上並沒有下來見我,隻讓牛思濱將東西轉交給我。
    牛思濱說:“江姐,你說那個霄霄是不是特別地恨你,怎麽能夠這樣,怎麽說以前也是好朋友……”
    我讓他閉嘴,我與霄霄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他這個外來說三道四。
    他便馬上就變以臉色,笑吟吟地看著我,輕聲說道:“別那麽凶嘛,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嗎?這次沒殺死了,那就有了下一次。”
    他將我送到大門外,替我擱了行李在後座位上麵。
    看著我把安全帶係好。
    然後囑咐李斯和開慢一點,免得出什麽事情。
    我知道他這是故意說的玩笑之言,但是李斯和不明白,臉立即就變了,問他是什麽意思。
    牛思濱笑了笑,對著我說:“江然姐在你車上,我能做什麽,舍得誰也舍不得她呀!”說完又是笑。
    我讓李斯和別理他,整個一神經病,隻管開車,既便是死,也有我陪著,怕什麽。
    在李斯和家過了幾天相對平靜的日子,李斯和每天都郵來,這兩天他接到一個有錢太太的委托,讓他幫著查一下有錢老公外遇的事情。
    我說要不把我也帶去,一來可以替他跑跑腿,二來,我也不用整天出呆在家裏麵等著他買吃的回來。
    他覺得我簡直就癡心妄想,什麽幫他跑跑腿,砸他飯碗才是真的。
    他建議我還是出去找一份正正經經的工作,雖的不說,至少穩定。
    我說我也想,隻是我這個人,不看到則已,要是看到了那引起人,肯定心裏的複仇火焰又會立即躥出來。
    為了社會的和平,我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踏進那些有錢人的圈子裏好。
    他笑了笑說:“你的那些仇啊,除了嶽城的這輩子報不了外,其他的也快了……”
    我不解他的意思,問他是什麽意思,難道嶽畫和許昌超兩口子雙雙得了絕症。
    “嶽氏的股份,被駱家父子在這兩個月內不知收購了多注。現在的嶽氏比起以前是嚴重縮水了。“他侃侃而談地說。
    “以前一直覺得駱冰洋始終是要輸嶽城一些,現在看來,也不盡然,至少嶽城這段時間裏麵沒有什麽作為。”
    他停了一下又故作神秘地說:“好像是故意袖手旁觀,不給嶽氏一線生機,要看著嶽氏死。”
    “那你是想多了,別人的說,大廈將傾,獨木難支,他嶽城再厲害,也抵擋不了四麵八方來的攻擊。”我不以為然地說。
    嶽城又不是神仙。他說救,嶽氏就能起死回生嗎?直介好笑,什麽叫袖手旁觀,分明就是能力有限,力不從心。
    他見我不信,便又開始說自己人推測的嶽城不是嶽國梁的兒子,而是竇長興的私生子的事情。
    我這裏還沒有開口,他便用一種說法來堵我嘴。”你看啊,你一直不相信,是因為你覺得如果竇長興真的是,他怎麽可能下了了毒手害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竇長興除也沒有認他,也沒有怎麽樣不是。最多擔個無情的罪名。而且本來他母親這樣的做法本身注是不對的。
    “但是你有沒有站在嶽城的角度想過呢,你想的都隻是人之常情。嶽城他是普通人嗎,他的所作所為中瘋子有什麽兩樣?”
    他的話很在理,如果沒有瘋,就不可能留牛思濱在林語,再和霄霄在一想的了。
    但是這些有什麽用。更我現在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是換了心的,不想去與這些混蛋牽扯不清的了。
    他聽了我的話,說,既然這樣,要不就離開這裏,到另一個座城市去生活。
    我說我也想,隻是去哪裏。
    我去意大利,也有一個理由,去學一門語言。
    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就這麽冒冒失失的到一座分不清東西北的城市。
    “這有什麽?”他立即打斷了我的話。
    我見他這樣,分明就是我出國之前的袁霄霄嘛,也是這樣,把我給誆出國,然後要殺我。
    “你怎麽那麽想我離開這裏。”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姐,”他一臉不解地看著我說,“是你說的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要過清靜日子。那隻有這樣啊。誰都找不到你,那就清靜。”
    唉,懶得和他說,“趕緊出門吧,讓我清靜清靜。”一邊說一邊將他推出了門。
    他這個案子完畢的時候,得到了兩萬塊錢的酬勞。
    前前後的也才一個多星期的樣子。
    因為有了他提供的證據,到最後,男人隻能淨身出戶,女人得到了房子車子和孩子。
    晚上請我出去吃飯的時候,他一邊自己給自己倒酒的時候,一邊說:“要多來幾個這樣的案子,我就可能做半年歇半年了……”
    我說不用急,肯定會有的,但凡是有錢人的婚姻,十有八九都是有問題存在的,裝得不能再裝下去了,肯定就來找他來了。
    他喝了一口說:“錢雖來得快,但是心裏也挺不安的……”
    我說這是好事兒,相當於以前的替民審冤,讓做了錯事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哪有一個是好的,男人在外麵偷吃,女人還不是一樣。”
    他低聲說了“就在交東西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一個更加年輕的男人……”
    又說:“常言道,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我這拿了錢,人家就被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