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有所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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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堆廢話,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說出口來的。
“我覺得我溫柔不溫柔,隻有他能夠感受到,外人,甚至父母,哪裏能夠知道?“就說個看我不順眼,或者就承認,還是對我之前的事情不能釋懷,我可能還真找不出什麽話去反駁,說這麽大堆。
他聽了我話,擺了擺手說:“其實這都是其次……”
其次怎麽樣,我等著他說,不過,他見我一臉的疑問,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說:“好了,私什麽的,可能是我們的觀念不同。暫進擱著,隻是頭一件,真的是可以好好想想……”
完全就是一場沒有任何作用的談話,他想我辦到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我能夠為他辦到的。
而我想得到的進展,也是一點兒進展沒有。
而且還有一點兒擔心,他知道我在長興裏的職位後,駱冰洋會不會也馬上就知曉了呢?
真是讓人傷透腦筋。
忍不住叫師傅將車子開到了林語裏去。
嶽城一見我麵,便打趣地叫了聲“駱太太。”
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居然能夠這樣稱呼我。
雖說很不喜歡他這個馬屁,但是還是沒有反駁,讓他知道我已是駱冰洋的樣也好。
“駱太太這稱呼倒是好聽,隻是,你現在給我的難題,真是讓我有點兒怕,你說萬一駱冰洋知道了,我這駱太太隨時都有可能被換下來。”
本來就是,之前的誤會,他是可以原諒,可是現在要是知道了,真是不好說了。
他會覺得我從頭到尾就沒有說過一句真話。
“不會的,婚都結了,到時候再生個一男半女的……“
他不說這檔子事,我一時間也快忘記了自己的身體情況,忙打斷他吼了起來:“真是有臉說!”
他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問我怎麽了,“這難道不是自然規律嗎?難道你不想給他生孩子?”
真是說什麽都晚了,反正是生不了,而且看現在的情形,也是不太可能能夠與駱冰洋結婚的了。駱援軍的態度十分明了,在他有生之年,我是休想得到認可進駱家大門的。連有事求我,也還要說盡我與駱冰洋不般配的話來。
“駱援軍知道我的身份了,真不知道駱冰洋會在什麽知道……”想著就讓我頭疼,於情於理,我都是不應該瞞著駱冰洋,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瞞著他。
“遲早會知道的。”他語重深長地勸起我來,“還不如早點坦白,再說這對他也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真是說得輕巧,不是他去麵對,之前的種種,讓人怎麽不歪想。
“如果真是要往歪處想,哪裏還有什麽隱瞞的必要?”他繼續提出自己的看法。
可是,就算是這樣,駱援軍那裏,是怎麽也不行,今天都開口要跟我合作了,還是除了用詞較這溫和外,仍是一點也沒有退步,就是說,我在他的心裏麵已經是被叛了死刑了。
嶽城聽完我的話,問我是不是不夠愛駱冰洋?
我疑惑地看著他,從來也沒有想過他會這麽認真地,問我這個問題。
“當然愛。”遲疑了一下,馬上肯定地答到。“這輩子,也隻有他這麽個男人對我如此之好。”
我的回答讓他覺得十分奇怪,“竟然如此,你擔心駱援軍的看法做什麽,你又不是要跟他結婚,非得經過他的同意。”
真是沒有想到他這樣一個機關算盡的人,竟然會說出如此天真的話。
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可不隻是兩個人的事情。”別的不說,戶口本還在人家手捏著。”其他的都不談了,按法律上來說,是跟駱援軍沒多大關係,但是戶口本可是人家的。
“那就是去國外結嘛,”他淡淡地說,似乎完全不是事的樣子。
當然一副完全不是事的樣子,又不是他要結婚,與婆家的關係好不好,又能怎麽樣。
“好了,這個問題,咱們先不談,就想讓你想想辦法,怎麽才能讓我不因為這個問題和駱冰洋出現矛盾。”
“這就是你今天來,要跟我說的,這不是你兩個人的事情嗎?”他開始有點不耐煩地說,“我不能連你們倆個人吵架管。”
這是怎麽說的,怎麽就不關他的事了,難道我不是在跟他做事?
“我現在在跟你做事情,這個職務,很有可能導致我和駱冰洋的關係出現問題……”我站起來不滿地說。
“這個職務是你心甘情願做的,我沒有逼著你去幹,而且,你是拿了工資的,不是什麽無償行為。”他耐用著性子提醒我到。
牛思濱端了熱飲過來,見我們兩人的臉色又不太好看了,忙笑嘻嘻地說:“你們猜我剛剛在廚房外捉到了什麽?”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看也不看他放在麵前的飲料,走到玄關處,換了鞋。
“把東西喝了再走嘛……”
他的話響起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出來。
駱冰洋打來電話,又讓我與他一起回老宅去。
雖說不想去,但是又不得拒絕,隻好又硬著頭,跟在他的後麵。
不過,從這叫我回老宅去,這一事情上來看,至少駱援軍還沒有將我的事告訴給駱冰洋聽。
駱冰洋一路上都不怎麽說話,好像是憋著一口氣,呆會要好好地說個明白似的。
我看見他這樣子,忍不住說:“今天應該能夠進去吧,待會兒你好好說話,別讓他生氣。”
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麽會這麽有把握。
我問他是不是駱援軍打電話叫他回去的,他點了點頭。
我便說這不就得了,如果態度還是那麽強硬的話,肯定不會這麽快就又叫你回去吃飯。
隻要你要回去,必定會帶上我一起,他不應該不知道。
果不其然,這一次來開門的人,一句什麽隻準少爺一個人進的之類的話也沒有說,直接就開了大門,讓車子開了進去。
將車子開了進去後,駱冰洋緊繃著的臉才慢慢舒展開來,下車後,又緊緊地牽起了我的手。
我衝他莞爾一笑,讓他放輕鬆點,這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了,之後隻會越來越好的。
他說但願如此。
管他的,隻要駱援軍不明著反對就好,至於什麽時候才能拿來到戶口本,那是以後的事情。
看來今天吃飯並不隻是我們兩個和駱援軍,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我們進去的時候,兩人正在客廳裏麵下棋。
前天是喝茶,今天又是下棋,幹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麽。還不如高抬貴手,成全我和駱冰洋,那心境豈能是兩杯茶和一盤棋能夠比的。
駱冰洋見他與人下棋,又是一個陌生之人,便隻招呼了句,然後就帶我走到院子裏來。
老宅的花園比起嶽城一個人住的林語要大得多,雖然遊泳池,但是小橋流水,假山石洞,卻是另一派景象。
院中所栽花草也是自古以來的名品,山茶幽蘭,芍藥秋菊。
不過,這寒風洌洌的季節,加之這個時辰,我們是連枯枝敗葉都看不見的。
沒有逛一會兒,管家就過來叫我去吃飯了。
兩人走進飯廳,桌子上已經豐盛滿滿,大多都為南派菜,紅燒獅子頭、清炒蝦仁、菊花魚……看來與之一起下棋的大師是一個南邊來的師傅。
兩人已經就坐,我和駱冰洋在一邊坐下。
駱援軍跟駱冰洋介紹來的客人說:“還記不記得李叔叔,小的時候,給你做過生日宴。”
駱冰洋看了看那人,搖了搖頭,說不記得。
他叔叔微微一笑,說:“那時才多大,五歲,記不得才正常,這些年又沒有見過麵。”
我看那樣,與前天喝茶的人,除去身材較為壯實些,神態倒有幾分相似,言語間也是一團和氣,看來又是一個成天無所事事,隻顧修身養性之人。
隻是,好像來錯了地方。
我忍不住將駱援軍看了看,真想一把揭穿其利益熏心的麵目。
因為桌上全是南派菜,所以以前經常喝的葡萄美酒,也換成了地道的江南釀。
看來是十分受重視的人物。
跟駱冰洋介紹了一番後,對於坐在一旁的我,不提似乎又說不過去,便說了兩句:“這位是江然小姐,以前是我的助手,現在……”
“現在在一家雜專社工作。”我趕緊打斷,自報家門起來,“因為與小冰的關係,所以就辭職了,在同一家公司裏麵,他無法對我手下留情。”
既然要說,那就由我搶先一步,當做這個好朋友的麵。我想他駱援軍也不會那麽不管不顧吧。
李叔叔將我打量了一下,說:“這樣很好啊,以前你們阿姨就是這樣,本來與我在一家店裏做得好好的。一和我確定關係後,就非要辭職,說是不想看我臉色……”
李叔叔這次來的目的,是想在此開一家食店,小小的,隻做訂餐的那種。
我問那麽怎麽阿姨沒有一起來。
“我先過來看看,她過完年就過來。到時候記得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