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過年之前的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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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電影一開始,便處在一片黑暗之中,誰也用不著理誰。
電影散場的時候,她直簡就從另一邊走了,完全不想與我說一個字的意思。
這不禁讓我感到奇怪,以前雖說不待見我,但怎麽著也不會像是陌生人一樣嘛,現在可好了,跟陌生一樣。
晚上駱冰洋來的時候,我忍不住跟他說了,開玩地說是不是他惹著她了。
“哪裏是我惹了他,是他爹惹了她,我們完全幫不上任何的忙。”
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被寵著被捧著的公主般生活嗎?
我的親身父親給我的印像實在是不夠好,以至我長期來對父親這個詞都沒有什麽感覺。
但是自從認識的嶽國梁和駱援軍後,我是開始羨慕起別人的父親來了。
首先是嶽國梁,他對我的態度,自然是可恨,可對對嶽畫,不真正地詮釋了什麽叫“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
當真是“情人”為了她,昧著良心對我狠下毒手,雖不是好人。卻是個“好情人。”
對嶽城雖說不怎麽樣,但起碼的責任還是盡到的。更何況由現在自然的內情來看,嶽城也實在夠幸運,嶽國梁居然沒有懷疑,隻是少了些和顏悅色。
駱援軍就更不要說了,雖說方式方法,完全沒有顧及到自己兒子的內心,但在關鍵時候,對駱冰洋的關心之情,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來了。
琳達雖說不是獨生女,但是一個有錢家庭的女孩,又有自己的事業,怎麽可能受委屈。
“他爹叫他去相親,一天找不到對象,就相一天,一年找不對象,就相一年。”
“那還是怪你。”我一聽他的話,便忍不住說。
我本是一句玩笑之言。沒想到他一聽完,便變了臉,問我怎麽老是提這個事情,都說了兩人之間沒有事。就算是有,也是對方單相思。
“我隻是說出事實,你著急幹什麽,有人搶,說明是好貨噻。”
她對我的比喻十分高興,捏了捏了我的鼻子,問我是怎麽想到。
比別都把自己心愛的人比作是自己的寶貝心肝肺,哪有像我似的比作是好貸。
年關越來越近,我因為李斯和的關係,我每天都和方芳保持通話,還與她一起看了兩次李斯和。
到臘月二十七的時候,方芳就要回家裏,她是家中的老大,下麵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都在念書。父母兩人也都在外地打工,一家人天南海北的,隻有過年的時候才相聚一次。
她跟我說,現在是絕對不能讓父母知道李斯和的事情的,所以必須得回去,要不然得起疑,因為往年都是回去了的。春節期間李斯和就麻煩我照顧了。
我讓她放心,不用她說,我也是該照顧李斯和的人。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她不怪我,已經讓我很不好意思了。
我讓駱冰洋開車把方芳送到了火車站,本來是想為她買照飛機票的,隻是下了飛機後,反而離家更遠。
不過想想之前自己的兩趟火車之旅,就覺得屁股痛,從西州回來的那次,坐了二十個小時。
方芳每次回家也得坐上十幾個小時的火車。
真是幸福的人生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駱冰洋聽我感歎了這麽一句,說我這是自尋煩惱,而且人家方芳也不是什麽不幸福的人,隻不過就是家庭差勁點而已。
這話好像一碗雞湯。沒有太多的錢,的確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隻是像他這個從生下來就有用不盡的錢的人,怎麽樣體會這沒有錢的人生?
有錢不一定幸福這話沒錯,但沒有錢,是肯定不會有太多的幸福的。
沒有錢的人,看有錢人是幸福的,這絕不是什麽思想淺薄,完全就是一種本能。
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爬滿了虱子的袍,這話確實,而且在虱子爬得太滿的時候,那襲袍子不僅讓有絲毫感覺不到華麗,甚至連袍子都不是了。
誰願意要一條爬滿了虱子的袍,隻想趕快扔掉算了。所以,對有些人而言,生命根本就不是什麽爬滿虱子的華麗袍子,而是沒有袍子可穿的羞愧人生。
駱冰洋覺得我簡直就是在胡扯,完全沒有理解到張愛玲的意思。
她所說的是人生的經過,而不是說一個人有什麽。
我笑了笑不說話,也對,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線上的人。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過好日子,不單單是錢,還是周圍的環境。在我的身邊,應該有多幾個像方芳那與駱冰洋那樣的人。而不是嶽城和思濱之類的。
駱冰洋雖說沒有嶽城的壞思想,卻也和我存在著差距,比如我現在討論的這個問題。
他思考人生的經曆,而我卻注重外在的東西。我覺得沒有錢的人,心裏麵想就肯定是如何有錢,有錢才幸福。
我覺得愛一個人,得愛愛自己的人,對自己好的人。
他不一樣,他得愛自己愛的人。
我們兩個之所以到現在還能走在一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愛我,所以愛我。他愛我,所以我愛他。
簡直就是各取所需。
也是一對人間絕配。
二十八的時候,李叔叔的私房菜館“碗碗飯”正式開張。。
駱冰洋和我也在受邀之內。
駱冰洋覺得這店名取得實在是不太好。這店又不是什麽做大眾飲食的店,怎麽就取了這麽一個名字。
我倒覺得這名字好,李叔叔再有名氣,段位再高,與待邊的其他的館子裏的廚子,難道有什麽兩樣。
做的事還不是飽人口腹。
這名字一聽就給人一種飽足感。
人吃飯的最終目的,本就是為了飽腹。
芸芸眾生,我不相信會有誰真正隻是因為菜口的美感而去吃的。
這次李叔叔的妻子也從南邊趕來了。
身材高挑,皮膚白淨,談吐得體。如果不是之前李叔叔說起在店裏當學徒,遇見過這樣的服務員,猛地見到這樣的一個女人。根本不會猜她是做端盤子謀生的。
李叔叔從自上次在老宅裏見過我後,對我就格外地親切,所我和駱冰洋一來,他就馬上給我介紹給了阿姨。
“這就是我家裏的那位,叫林美雲。”
我說這名字跟阿姨真是配,美名配美人。
這絕不是什麽奉承之話,但是話才出口,又怕她這樣認為,忙低了頭。
不過沒有想林阿姨卻沒有放在心上,隻說:“我還是頭一次聽別人這樣誇講我,聽了真是讓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