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牛思濱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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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地地坐了起來,盡量低聲溫柔地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其實哪裏出了什麽事,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隻是我現在必須忍著,就當他是一個遇著事,不得不發一通脾氣,才能消除心頭之氣。
    “我,我就是心裏麵不痛快,你知道嗎?每個人都不拿我當回事。”他很費勁地說。
    這是什麽事,不痛快,我才是真正地不痛快。我對說了。我誰也沒有說。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問他都是誰給他不痛快了。
    他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了,立即就站了起來,不再說話,隻是看著我。
    我見他不說話了,自然也就鬆了一口氣。
    起身來往廚房裏走,得去拿點冰塊來敷一敷。
    見我捧著臉不理他地往廚房裏走,他問我要去幹什麽。
    我回頭來看了一眼,忍著痛說:“去拿冰塊。”
    他馬上就走過來,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說他去幫我拿,免得我找不到地方,到處亂翻。
    我找不到地方。雖說離開林語很久了,但是就算是我隻來呆了一天,也比他熟悉。
    不過,既然他想去拿來,那就讓他去拿吧。本來也是他打的,讓他伺候一下我,也是應該的。
    很快他就拿來了用毛巾包著的冰來,而且還親自替我敷起來。
    “這能不效嗎?”他將冰塊放在我臉腫起來的地方問。
    之前隻是疼,現在又凍,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是插難受的。沒有放一會兒,我就有點兒受不了,趕緊讓他拿來了下去。
    “要不,我去給你換點熱水來,消腫化瘀。“他將冰塊放在茶幾上說。
    還好意給我提消腫代瘀,一副關心我的樣子,不動不動就發神經不就好了。
    我站起說不必了,我得回去了,睡一覺,明天啥都好了。
    他不同意。
    我一聽反對,就怕他病又犯了。忙輕聲地問他為什麽,又沒有什麽正經事情。
    他馬上說:“今天陪我一晚,明天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
    一找不到理由,便開始威脅人。
    我也是無語了,真是任性又霸道。
    我問他這樣有沒有意思,他道怎麽沒有意思,人都是這樣的,好說是不聽的,隻有來硬的,才達得到效果。
    因為牛思濱不在,所以,晚飯的重擔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的肩上。
    因為他想是吃意大利麵,所做做起來比較快,我便先做了傭人們的飯菜。
    這個牛思濱也是,既然要出去,就該把東西準備齊活嘛。
    除了一些四季豆和土豆外,也沒有別的什麽菜了。
    可能是那一拳下去,把腦袋給打懵了,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麽菜。隻好一鍋亂燉。又有湯又有菜。
    做好後嚐了嚐,味道還不錯,超出我的想像。
    看著傭人將帶有湯汁的菜盛到白如玉的米飯上時,我的食欲也被帶動起來,忍不住也盛了一碗跟著一起吃起來。
    真是很好吃啊,吃了一碗又忍不住吃了第一碗。
    傭人們看見我又添了飯,免不了多看我一眼。除了我對外,以前這裏的女人,別說吃兩碗米飯了,根本就不會與他們同桌好不?
    都不說什麽年輕女人,就算是周姨,也沒有過的。
    和傭人們一起用完餐後,才開始給嶽城做意大利麵。
    講真話,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喜歡上吃這個麵條的,反正我不太習慣,當零食吃吃還行。
    我端給他的時候,他見隻有一盤,便問我的呢。
    “我在裏麵吃過了……”我走開了些回答。
    這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哪怕在他吃飯的時候,你也得離他遠點兒。
    “怎麽跟他們在一起吃,你是來陪我的,還是陪他們的?”他有點兒不太高興地問,幸好那表情還算正常。
    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他便又提出了問題,不是先給他們做,然後再做我們的嘛。
    “我跟他們吃的飯,我不太想吃麵。”看來是躲不過去,隻好實話實說。
    “吃麵對於我來就跟沒吃似的。”我補充說。
    “那以前怎麽吃了?”他有點不解地問。
    “不是不吃,隻是不是很愛,而且今天是我自己做菜,我覺得很好吃。”對於他的話,我隻能表示很無奈。這麵,初吃時是覺得還可以,可是也是頭一兩次而已。
    我說好了,不要糾結於這個問題,又不是什麽原則性的事情,小事一樁而已。他要不喜歡我與傭人們一起吃飯,下次不吃就是了。
    他聽了沒有說話,低頭吃起麵來。
    我看著他代頭認真吃麵的樣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吃完飯後,又與我一起去了廚房裏麵,看著我給他的盤子洗幹淨。
    然後和我一起走到院子裏麵。
    雪已經停了,天空滿天繁星,看來明天是個晴天。
    “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嗎?”我忍不住問到。
    “去哪兒?”他也抬著看了看天上。
    我真是懷疑這人嘴裏到底有沒有一句實話,這才多一會兒,就馬上又記不得了。
    “你是耍我呢?”我忍不住問。
    我叉著腰,望著他,實在是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老毛病又犯了,馬上就記起來了,說:‘啊,我說話一向都是算話的。”
    真是一點兒也不實誠。
    說到現在,牛思濱到底去哪裏了,又沒有什麽親人的。
    “牛思濱到底去哪裏了。”
    從外麵進來後,我又忍不住問了牛思濱的去向。
    我認為我的話問得不對,為什麽要用“到底”兩個字,好像他說了什麽假話騙我似的。
    沒有辦法,我隻好承認自己用詞不當,另外問了句“牛思濱去哪裏了?”
    這總該沒有錯了吧。
    他聽了我這話,倒也真回答了,告訴我是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不就是牛魔王關我的地方。
    牛魔王已死,那裏一個人都沒有,他回去幹什麽?
    見我不再說話,他問:“怎麽不相信?”
    對,我就是有點不太相信。“那裏一個人都沒有,他回去幹什麽?”我繼續問到。
    “一個人也沒有也是他的老家嘛,總不能就因為這個原因就不讓人家回去。”
    “什麽時候回來?”我創根問底地追問到。
    他不再看我,將目光移開了,說他也不知道,走的時候沒有說。
    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是正常的請假回家,怎麽可能不說什麽時候回來。就算是正常的不回來,也該說不回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你到底把他怎麽了?”我立即沙發上站了起來問。
    霄霄,竇長興,這些人的下場,真是讓我無法把牛思濱的情況往好處去想。
    他覺得我的話很奇怪,什麽叫把他怎麽了。
    牛思濱一個腦袋聰明,四肢靈活的大小夥子,他能怎麽樣?
    雖說牛思濱來到他的身邊本也不什麽好意,但是直到現在,對沒有對他動手這一點來看,心腸還是不如他狠,總是念著舊情。
    可是現在,他倒是先下手了。
    “他到底去哪裏?”我繼續問到。
    既然不承認,那就說出個一二三來,好打消的我猜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懷疑我把他給殺了?”
    他又開始有點氣憤起來。
    “你把怎麽樣了,你自己知道。”沒有證據,也隻能幹著急。
    “我知道啊,我知道是我花錢供他讀書,是我拿錢給他買衣服的……”
    對於自己做過的一兩件好事,他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