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又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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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下去。
張陽是被人打死的,但是警方隻將駱冰洋作為了懷疑對像,這是很大的一個問題,所以說,我一定要提到這一點。
我問他這有什麽用,難不麵是要暗示法官,警察與嶽畫之間有勾結。
他又不說話了,再次問了我一句要不要繼續下去。
聽了他的話,我忍不住好笑。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麽,不是已經聽天由命,全權聽嶽城安排,隨便他要幹什麽的嘛,怎麽就是忍不住要搗亂呢?
看來在我的心裏麵,害怕駱冰洋知道我是在給嶽城做事,才是最重要的。
見我不說話,方連勝繼續教我明天在法庭上該說什麽。
我之所以沒有在當時報案,是因為我害怕,也與駱冰洋分了手。因為傷心我出了國,當我再次回來的時候,又遇見了駱冰洋……
最後,他還是提出要讓駱冰洋出庭,因為我就是在駱冰洋的鼓勵下,才決定要將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給揪出來的。
又是一個故事,雖說本質上是扳倒壞人。但是它的形式真讓我覺得惡心。
我問他可不可以就說是我的自己想明白,得有仇報仇,有冤伸冤。
他馬上就打斷了我的話,說我的想法就有問題。
我真不明白,怎麽就有問題了,難道我現在想通了不行?
他說之前是害怕,害怕什麽,害怕告不贏。但是有駱冰洋在後麵就不同了。
我便又問他有什麽不同。
他沒回答我的話,站了起來,說:“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你自己記著,嶽畫是你的仇人就行,到時候隨機應變吧。”看來是想不管不顧了。
從沙發裏走了出來,我忙攔著說:“我隻是不想把駱冰洋給扯進來……”
他仍是覺得我的話不可理喻。
“至少不是我主動將他扯進來。”我進一步解釋說。
“隻能做到不用你張嘴說而已……”他後退了一步說。
“這樣也行。“我說。
在達成這一約定後,談話才又重新繼續下去。
雖說我已經按照他的要求,重新將我明天該說的話認認真真地重新整理一遍,不過到他走後不久,嶽城還是打來了電話,讓我下班後去一趟林語。
我說不必了吧,明天可就要開庭。
他說正因為這樣,所以,今晚上必須見見我。
看來是想當麵給我的一些忠告和教導。
隻好又給芳姐和駱冰洋各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們自己吃。
不過從辦公大樓裏出來的時候,一個穿著件咖啡色外套的美女攔住了我。
“請問是江然女士嗎?”
疑惑地看了看她,然後點了點頭,問她是誰。
“我好像不認識你。”
她從肩上的香奈爾經典包包裏麵掏出了名片遞給我。
上麵隻有簡簡單單的“律師,於明娜。”幾個字。
我看了一眼,抬頭來說:“還是不認識。”不用說,這就是嶽國梁給嶽畫請的護法將軍。
“沒事,現在不就認識了。”於明娜微笑著說,然後問我有沒有空去與他喝一杯咖啡。
我笑了笑說:“於律師,你是不是也太自來熟了。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一個人,是不是能隨隨便便地接受別人的好意的。”
她見的提高了警惕,馬上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說:“實不相瞞,我是受嶽國梁先生之托過來的,想就你狀告嶽畫小姐的事情,問你幾個問題。”
“忙什麽?”我說,“明天就開庭了,什麽話明天問不得,非得今天問。”一邊說一邊走了出去攔車。
她見我攔車,便立即問我要去哪裏,可以送送我。
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回頭來看了看她,問她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要開車送我?
見我一臉的莫名其妙,便又笑了笑說:“雖然我們在工作上是對立的,但是在工作之外,能送你一程,我倒是很樂意。”
“算了,不用。”真是個奇葩,居然還想著送我。
很快便有一輛車子在我麵前停下,“明天見。”我說。
“明天見。”她也微笑著說,向我搖了搖手。
到林語的時候,嶽城還沒有回來,牛思濱正在做飯。
見我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忙給我倒了杯果汁,問我是不是又被嶽城給罵了。
本來還想著給他說聲謝謝,看來是不用了。
我問他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怎麽直接就說我被嶽城罵了。
“難到還有別的事情。你要你去做的事情,你肯定不同意。你不同意,他肯定會生氣,所以就叫你過來了……”
真是分析得頭頭是道,隻是以前不也是這樣,那時候怎麽不說這些話,現在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他聽了立即就閉上了嘴,說自己還要忙一會兒,就不陪我了。轉身回了廚房。
我一個人呆在客廳裏能做什麽,便又跟著他去了廚房,問他怎麽這麽小器,隻準他說我,我就說不得他一句。
他搖了搖頭說不是在生我的氣,而是覺得我的說對。
然後又表明,自己完全就是太無聊了,所以才說那些話的。
我說以前怎麽沒有聽見他說過一句這裏無聊的話。
他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然後又望著灶上,自言自語似的說,‘以前有點事情做,怎麽也都能過,現在沒有事做了,自然就無聊了。”
我一時間沒有明白他的話,說這有什麽,自己隨便找點事情來做不就是了。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是比較無聊。
說完後才明白,他所說的無事可做。
嶽城回來了,我正幫牛思濱從櫃子裏拿碗出來。“出來,我有話給你說。”一走進來,便衝我吼到。
然後又對牛思濱說:“等會兒再開飯……”
牛思濱說好,然後便拿過了我手裏的碗,重新放回櫃子裏麵,“你去吧。”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問了句什麽事。
嶽城沒有回答我,隻是轉身走出去,我不敢怠慢,也隻好緊跟在後麵。
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怎麽這麽大的氣。如果隻是方連勝說我不配合的話,肯定不至於。看來是又出什麽岔子了。
將我帶到書裏麵。
一關上門,就給我一巴掌,打得我頭昏腦脹的。
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這又是發什麽瘋。”我忍不住問他一句。
好歹知會一聲再動手也不遲嘛。
“知會你一聲,你知道你現在穿的是誰的,用的是誰的……”他馬上反斷了我的話。
不過這話說得,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駱援軍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來了。”他冷冷地說,“問我是怎麽把你給推上去的。”
我真是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我又沒有給駱援軍說。
“這管我什麽事情,我一個字都沒有給他說,我在那裏上班,不也還是你透的風聲嗎,怎麽現在又怪起我來了。”我捧著半邊臉,忍著疼痛說。
這老狐狸,到底是要幹什麽。
“按你這意思,怪我咯。”他十分不高興地說。
我告訴他該誰我不知道,反正不能怪我。我是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過。
他停下來準靜了一下,然後說:“還有明天的事,我希望你認真點。”
真是又一次領教到了他的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我想,他可能隻是懷疑我是怎麽當上這個總經理的,所以根本就是來詐你的……”我說。
他看了看我,沒有搭話。隻說明天的事情。
讓我一定明白,這次是對付嶽畫,無論方連勝說的多過分,我都得照著去。行不行不管,隻管照著做就是。
他的神情變化得太快,讓我心裏自然而然地害怕起來,一聽他提出了要求來,便隻有趕快地回答他“好”
“我這樣做,全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對你好以外,真沒有別人對你了……”他見我答應了,便又接著說下去。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不過,這隻是我的感受,可能在這個混蛋心中,他就全天下獨一無二地對我好的人。
好不容易說完了,可以下樓去吃飯了,他又突然來了一句說:“你要記著你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不要一看見男人就兩眼放光。”
真是個神經病,也知道這話從何而來。
不過,趁他現在還有一絲清醒,也不敢與他計較,隻能當做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