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瘋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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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畢竟也沒有做過父母,他便立即把話送返給說,說我難道做過父母。
這麽看來,是鐵了心的要阻攔我一切的求助。
“我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說,她對嶽城,真是一點過錯都沒有。”
牛思濱說他管不了這些,這些也不是他該管的事情。他隻知道有些事情他可能做,但有些事情,絕對不會去做。
我說那如果裏關著的是我,他該怎麽辦。
他便說,那就隻能等我被關進去了後再說,現在我好好地在他的麵前,無法體會。
真是現嶽城越來越像了。
拐彎抹角的不行,那就隻有試試直白的。
“嶽城這些日子沒有再給她用藥吧?”我繼續看著前方,在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問到。
“這個我是真不清楚,”他馬上回答了我,“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會,沒有必要……”
我問他為什麽。
“他的目地達到。就像你說的一樣,她並沒有什麽對不住他的地方,結果成這樣,真的也隻是一場意外。”
意外,這種意外,也是他們故意造成的。我聽了他的話,心裏禁區不升起一股火來,為了壓製住心裏的怒氣,腳下不由得重重地踩了下油門。
本來以為車子會前進得快些,卻沒承想,自己踩的根本就不是油門,而是刹車。
本來是開得好好的,現在一個猛刹,人不自覺得地往前撲了去。
也好前麵沒有東西,後麵也沒有別的車輛,要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麽事情。
經過這麽一遭,被嚇了一跳的牛思濱自然是不會再讓我開下去,將我換了過來。
我麵無表情地坐在副駕駛位上,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麵,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心裏麵隻想著,一定要把霄霄給救出來,既使真的是瘋定了,也不能再繼續呆在嶽城的手裏瘋。
霄霄還是和我上次來時候一樣,一點兒也不認識人,隻會轉著眼睛珠子盯著我看。
頭發披在肩上,由於長時間呆在屋子裏麵,沒有被放出來的原故,臉色十分蒼白。
上次的時候,她還唱歌,這次歌也不唱了,就一個勁地盯著我看。
我看了看院中其他的病人,他們都可以跑來跑去地玩,做遊戲,隻需要幾個護士在旁邊看著就行。
“為什麽不把霄霄也放出來?”我忍不住問。
“她要打人。”帶我們來的護士說。
我說未必院子裏的那些人都不打人,如果都不打人,還把他們給關著做什麽。
護士小姐被我問得一時間答不上話,隻好看看牛思濱,牛思濱示意她不用回答,該幹什麽該幹什麽去。
護士小姐走開後,我忍不住牛思濱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連問一下都不可以。
他說不是不可能問,而是護士沒法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難回答。
我看著正盯著我們看的霄霄,忍不住想要伸手進去摸摸她的臉。
牛思濱那時並沒有在意我的舉動,所以並沒有來得及阻製。
我的手伸進去的時候,霄霄最開始是後退了一下,然後立即又走了上來,拿起我的手來看了看。
牛思濱這時候發現了,立即對我吼了句“別伸進去!”
我回過頭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見我一副沒弄明的樣子,幹脆自己動起手來,伸手把我的手往外拉。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霄霄被他的牽扯觸動到了,一口咬在我的手上。
這一口也不知道有多用勁,痛得我立即叫了出來。
霄霄就那樣緊緊地咬著不放,牛思濱也拚盡了全力將我往外拉扯,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麽用。
手背已經被咬出了血來。
沒有辦法,牛思濱隻好暫時放開了我的手,跑去找剛才那個護士小奶末鑰匙,隻能進去將霄霄拉開了。
最後拿了鑰匙來開了門,駱冰洋與兩個男護士進去將霄霄拉開後,因為拉扯的關係,我手右手背上一大塊肉,已經被霄霄給咬走了。
我已經痛得麻木了,但是當那塊肉從我的手背上真正脫離的時候,還是徹底地感受到了骨肉相離的滋味。
痛我倒可以拚盡力氣忍一下,但是那隻沒有皮肉覆蓋的手背伸出來的時候,真接將我給嚇暈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間辦公室裏的沙發上麵。牛思濱正坐在對麵和一個醫生說話。
我咽了咽口水坐起來,然後抬起了手來看,已經替我抱紮好了,隻是還是有點痛外。
我坐了起來,問他們有沒有水喝。
牛思濱聽到我的聲音,這才回過身來,然後給我倒了杯水。
“沒有那麽痛了吧?”將水遞給我後問。
我用左手接過了水杯,一口而盡,然後才回答他說:“好一點了。”
不得不承認,痛楚的確是好一點了,但是,那塊肉何時才能長起來。
我抬起抱著白色紗布的右手來又看了看,說:“霄霄呢?”
他說我怎麽還想著她。
我盯了他一眼,他才說:“還不是那樣,沒有人去呢,就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發愣,唱歌,有人去的話……你已經領教過了。”牛思濱忍不住擺了擺手。
我起身來,走到那個醫生麵前,問他:“就沒有藥物可以醫治?”
醫生有點兒為難,但還是扶了扶眼鏡,說:“按理說,隻要是病,就有藥物可以治療……”
我說不要什麽按理說,隻要看到結果,隻想知道真相,他們有沒有盡一個醫生的職責。
牛思濱見我又激動起來,馬上就走上前來,將我拉住說:“這個病給誰來看,都不可能一天兩天就好。”
我甩開了牛思濱的手,說:“對,是不可一兩天就好,但是他們給她用藥了……哦,不能這麽說,他們是用了藥的,隻不過用的不是治病的藥,而是害人的藥!”
牛思濱聽了我的話,忙一隻手將我摟了過去,一隻手將我嘴給捂上,說:“什麽害人的藥,她的病本來就很嚴重。”
然後對醫生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走了,該怎麽做,你們就繼續怎麽做就是了。”
一直將我給拖進電梯後,牛思濱才將我放開。
“你這樣做,真的是讓我很為難,她現在已經這樣了,管那麽做什麽呢?”牛思濱很不理解地說。
我問他為什麽會回來,為什麽會在林語裏煮飯開車。
他不說話,那我就替他說好了。“按你所說的,你與你哥哥並沒有太多的兄弟感情,小小年紀,便被迫分開……”
他忙打住了我的話,說:“對啊,你也明白,我和他是兄弟,你與她是什麽,隻是一般的朋友……”
我說並沒有什麽兩樣,他與牛魔王擁有的是血濃於水,我和霄霄之間是情同姐妹。要真論起來,我們兩個,比起他和牛魔王來,深刻得多。
他拉起我的手,遞給我看。說:“這就是你們的情同姐妹。”
我馬上將手縮回,說:“這也不是你們害的嗎,之前的她是這樣嗎?”
說話間,電梯門已經打開。
正有兩個護士在外麵等電梯,見到我和牛思濱劍拔弩張的樣子,門開了也不敢進來。
牛思濱忙將我拉了出來,走開了些後,回頭才看見兩個護士進了電梯去。
“對,之前她是不咬你,但是她要殺人。現在的她,也還隻是無心之過,以前,就是有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