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十七章:這事一聽就很讓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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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夏天出聲替我解為說:“人家今天是來找我說事的,你說你跟這裏來問東問西的……該幹什麽幹什麽不行嗎?”
    真是一點兒麵子也不留給人家。反正如果我是一男人的,我說不出口來的。
    佩姍聽了這話,臉立即白一陣,紅一陣的,十分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十分輕聲地說了句“不好意思……”
    佩姍這樣能對我問東問西的,其實也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我看著這樣一個美女離去的背影,心裏麵忍不住感歎,“不知道這是做了什麽不可值得原諒的事情!”能惹得夏天這樣的男人,一點兒情麵都不講。
    見我不繼續說下去了,夏天忙問:“怎麽不說了?”然後又問我霄霄這病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後天的。”我說。
    我告訴他,嚴格來說也算不是什麽後天的。因為根本就不是她的原因,是外在因素。
    “情感上受到了創傷?’他猜測說。
    他問到這裏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把這個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會不會把他給嚇著。
    首先他肯定會想到,嶽城這麽狠的一個人,他要對我施之援手後,會不會受到什麽報複。
    見我仍是遲遲不肯開口,便有點兒不耐用耐煩起來,但麵上還是帶著笑,說:“你說你今天特地請我來這裏飯,不會就真的隻是想和我吃一頓飯吧?”
    我看了看他,說:“你有沒有搞藥物研究的朋友?
    他很詫異我怎麽起這個來嗎,不過,很快便就猜到了我的意思,說難不成霄霄是被人注射了某種藥?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事情說來話長。
    他一聽見我這樣說,忙擺了擺手讓我就不必說了。
    我以為今天的聊天就這樣結束了,菜端上來後,他就認真地吃起東西來,什麽都沒不說。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也隻能跟著默默地吃起東西來。
    不過沒有一口吃得出滋味的。真不是知道他吃完一盤子東西後,會不會是站起來就走。
    被人下藥,是個正常人,稍稍一動腦子,就會想到,這肯定不是個什麽簡單事。
    眼見他盤子裏的東西越吃越少,自己嘴裏嚼的東西也越來越不知道是何物。
    “我,”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但是一開口就又找不到說什麽了。“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你是做這方麵工作的,認識的專業人事肯定是會比我多一點……”
    他放了手裏的刀叉,抬起頭來,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後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說:“這點,我明白。
    看了看我,繼續說:“我也不瞞你,在你說的這方麵的人,我的確是認幾個人,他們有我的老師,也有我的同學……不過,我想問一下,她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還能……”
    不是說好的說來話長的事情,不願意問嗎?看來還是有所顧及。
    既然問了,我也隻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她吧,”我這裏才起了個頭,他卻又馬上打斷了我,說這樣,直接帶他去看看好了。
    本來是想認認真真地給他編個說得過去的故事,現在他卻又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見我有點為難,他馬上就問我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我忙說沒事。隻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有空。
    他想了想,說這個星期肯定是不行,下個周末,星期天。
    雖說這樣說了,不過,到最後從餐廳裏出來的時候,他又說了句,“其實看不看人也都無關緊要,如果能夠拿來被注射的藥,就最好。”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根本就是辦不到的事情。
    晚上回來的時候,駱冰洋問我怎麽樣了,我說不怎麽樣,這病那裏是那能好治的。
    駱冰洋見我似乎沒有弄懂他的問題,說:“我當然知道不會那麽容易,我的意思是他在這方麵有沒有熟人。”
    “哦,有。”我這才明白自己剛剛說的簡直是答非所問。
    他說那不就成了,有人照顧著就好,也不可能指望太多,畢竟是精神上的疾病,根本就不是人為就可以控製得了的。
    我說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他關了燈,說該睡覺了,不要多想,我已經盡力而為了。
    不過,這事兒,光是盡力而為,是完全行不通的。必須得百分之一百做到。
    夏天說不得,他認識這方麵的人,是他的老師,同學,他是在國外念的書,這真是個很個的機會,把霄霄給弄到國外去。嶽城再怎麽隻手遮天,也伸不到國外去。
    這樣看來,還是得去林語裏麵去轉轉。
    去之前,我給牛思濱打了電話,問他嶽城在林語裏沒有。本來他就是在家裏休養,這才一兩天的時間,不知道他休養夠沒有。
    “回公司去了,你有事?”
    我說沒有,隻是想找他聊聊,如果嶽城在的話,我就不去了,本來才給他請了假。
    他有點兒不相信,問我找他聊什麽?
    我說可以聊的多了,就看他願不願意跟說。
    牛思濱一聽這話,馬上就回答說:“那就算了,我真沒有什麽可能跟你聊的。”
    “你聽著,”我一邊說一邊走回了房裏,關上了門,“對於你沒有跟嶽城說手的事情,我本來是想感謝你一聲的。”
    “不必,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給他說而已。”他馬上接了話去回複我。
    “現在我卻覺得一點兒必要都沒有。當然我也不值得原諒。你不是沒有見過霄霄,她現在成這樣了,你難道就一點兒責任都沒有?”我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我告訴他說,我現在每天都怕睡覺,怕做夢。怕夢見霄霄在夢裏麵找我算帳。
    他說我這是想多了。跟我和他都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我會覺得良心不安,純粹是心裏作用。冤有頭債有主,她若真能夠找,也不會找錯人的。
    我讓他別忘記了,人是他和嶽城起給弄來的,霄霄怎麽可能隻找一個主謀就完事的。
    他的回答與嶽城之前回我周姨的事情一模一樣,“那就讓她也來找我好了。”
    見硬的不行,隻好改變戰略,輕聲說:“其實我希望你能夠辦到我的也不多……”
    他倒也不排斥,讓我說出來給他聽聽,他能幫著辦的,自然不會推辭。
    “我想要藥,”我立說明白給他聽,“你們給霄霄注射的藥。”
    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沒有。”
    他的話聽著不像是什麽推脫的假話。
    當然除了他外,還有一個人也很有可能知道,那就是張玉博士。嶽城不可能每次都親自去給霄霄注射吧。隻有張玉能夠為之代勞。
    但是如果他都不能告訴我,張玉博士自然是不會跟我說一個字,作為醫生,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光彩。
    “沒有沒關係,隻要你告訴我怎麽能夠找到他也成“我不鬆手地抓著他不放。
    他勸我別白費心盡了,完全無濟於事,就這樣吧。我現在是最好什麽都不要做,要不然隻會出更多的事情。
    我告訴他我辦不到,我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朋友。
    他最後說了一句,說那是我事情,與他無關。說完便掛了電
    真是盡得嶽城的真傳,難道還會讓他留在身邊。
    看來真是誰也靠不上,隻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