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與他似乎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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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這次隻是與牛思濱出去看看電影,不過,還是得好好收拾一翻才好出門。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而且也得讓他們都認為我是變了才好。
    穿了件印花的v領雪紡長袖,搭配一條鉛筆褲,另再穿上一雙酒紅色的細高跟。
    今天走走輕熟風。似乎現在十分的流行。
    牛思濱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化好眉毛。
    問我出門沒有,他最多還有二十來分鍾就到。
    我說讓他等著,我也差不多了。
    芳姐已經回來了,見我又描眉畫紅地,眼看著就要做中飯了,便直接就說了句“中午應該不回來吃飯了吧。”
    我一邊穿鞋一邊答應了一聲,讓她就做自己一個從的飯就好。
    坐公交看來是有點兒晚了,隻好打了一輛車子過去。
    司機問我趕不趕時間。
    我不太理解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不都是打卡嗎?
    司機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解釋給我說,如果不趕時間的話,就按正常跑走,隻是剛才有同事說前麵在堵車。如果趕時間的話,就走另一條路,但是要繞一點。
    我簡單被他這番話給說懵了。難道不是應該找最近的路走嗎?
    司機聽了我這話,隻好不再說話,該怎麽辦怎麽辦了。
    我以前在上班的時候,有個時候是也要打車的。五六十塊就到。不過今天到地方的時候,居然跳出七十塊錢來。
    我忍不住說了句“師傅你繞路了吧?”
    司機馬上就回過頭來看了看我,說:“我剛才就跟你說了,原來的那條路堵著,所以走的另外一條……”
    見我還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忙又解釋說:“如果平常的那條跑,可能會更高。”
    無論這話有沒有理,牛思濱已經朝我走過來了,隻能拿來了錢包出來,遞給對方一張百元大鈔。
    牛思濱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師傅正好遞給我找補的錢。
    牛思濱一隻手搭在了車門上,看了看裏麵的師傅,一邊問了我句,怎麽了。
    師傅忍不住看了看牛思濱,以為遇見什麽事情,忙看著我說:“我之前不是問過你的嗎?”
    我忙將牛思濱的手拿了下來,讓師傅把車子開子後,才放開說:“你看你,怎麽大白天的,都能把人給嚇著。”
    我看你這輛車都停了老半天了,也沒見你下來,下來後又磨蹭了半天,自然要過來看看。”
    “那真是謝謝了。”我說,“不過,這大白天的,又是這麽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能怎麽樣?無非就是錢的事情。”
    電影票他已經買好了,遞給我一張,是部老片子,是黃豆豆主演的。
    “你也愛他演的電影?”我忍不住問到。
    “也算不上吧,就是覺得電影還不錯,最的出的都不覺得怎麽好。”他很實在地答到。“我一般不看人,隻看電影類型。”
    聽著他的這話,真覺得有點專業電影人的感覺。
    電影有播映時間是下午的一點半,才現不過剛好十二點,中間剛好可以吃過午餐。
    他問我想吃點什麽,我說隨便,我這個人不挑食。
    他打量了我一下,說去西餐吧,他回國這麽久,還沒有在外麵吃過西餐,該去品嚐一下才好。
    由於他是行家,所以我便將點菜重任全權將給了他。
    不過,他將單子從頭看到尾,到最後也沒有點出朵花來,還不是他經常在林語裏麵做的那幾樣。蔬菜沙拉我是碰都不願意碰的。他倒還是像以往一樣,吃得津津有味。
    不過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我動作嫻熟地切著還著帶血絲的半生不熟的牛肉,問他最近林語裏有沒有什麽新鮮事情。
    王子清想必是應該去過林語了吧。
    他先是一愣,接著就很自然地回答我說:“沒有。你呢?”
    “我啊,我現在正在找工作,想找一份好一點,工資高的,空閑多的……”我叉起一塊帶血的肉放進了嘴裏麵。
    “哦,恐怕不好找吧……”他一點兒麵子也不給,“這樣的工作。除是公司是你們家自己開的?”
    接著又分析說:“除此之外,要不就是那老板是你老公……”
    雖說自己也是在胡縐,但是聽到他這樣實話實說,心裏麵還是很不高興。
    不過,他完全不看我一眼,繼續自己的想法。說隻有我之前的工作,好像接近我現在提出來的要求,除此之外,就真的隻有當少奶奶了。
    我吞了嘴裏的肉,停了手裏的刀叉,問他是不是真的每天閑得慌。
    他抬頭來看了看我,問我怎麽了,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婚,那樣的工作的確是很難找。
    “你找過工作嗎?”我沒好氣地問。一個從來沒有出找個工作的人,居然指責我對工作的要求不合實際。
    “怎麽沒有找過,我在外讀書的時候,都是自己打工掙錢的。”他很驚訝我怎麽會這麽問,是個成年人,不是都會工作的嗎?
    我說不是嶽城在養他嗎,難道還會讓他出去刷碗?
    他問我怎麽會這麽想,出國的頭一兩年裏麵,是嶽城在負擔沒有錯,不過,到第三年的時候,也就是他滿十八歲的時候,便是自己掙錢養活自己了。
    我聽了這話,還能說什麽,啥都比不過。
    隻好默不作聲,重新吃自己的牛排。
    不過,很快,我便明白,這些根本就不是重點。我出來與他會麵,根本就不是為什麽與他鬥氣的。
    他似乎也想到這一點,立即就轉了話題,問我是不是已經去找過了。
    我點了點頭,說找了一個。
    他馬上就接了話,問我是不是真心想要再出來工作。如果是的話,就不要太挑剔了。畢竟也不是真心為了錢。
    真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又扯回去了。
    沒有理會他,繼續在那片牛肉上麵切。
    他見我不說話了,又輕聲地問了問:“你昨天是不是看見什麽了?”
    媽的,總算是說了句人話了。忙抬頭來看他,說:“對,看來林語是很快就要有女主人了。”
    他說昨天他一回去聽嶽城說起的時候,就覺得我肯定會這樣想。
    我說難道不是?
    他說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才來問問的看法。
    又是這樣,總是避重就輕,我頭號他能不能說點兒有用的東西。
    他便又裝起糊塗來,問我什麽是重要的。
    我告訴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嶽城的看法,嶽城怎麽看待這件事情。
    我就不相信,嶽城隻告訴了他,我遇見了王子清的話。
    他一副不明就裏的看著我,然後讓我有話直說。
    我說:“我隻想知道嶽城是有什麽反應。”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說:“也沒有什麽反應就覺得很奇怪。”說了這話,馬上就轉了過去,問我為什麽要去那裏,難道是真的想進嶽氏?
    既然他都說到這裏了,我也隻好直白地問起來,“今天是嶽城叫你來的是吧?”
    “沒有。”他立即幹脆地答到。
    見我一臉的不相信,馬上又解釋說,昨天嶽城回去的時候,隻在他麵前說句,碰到我在嶽氏附近的話。今天約我出來,完全是他自己的主意。
    “我想知道你想幹嘛。”他一臉的坦然。
    我問他為什麽想要知道我想幹什麽,與他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