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又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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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林語的時候,嶽城還沒有回來,牛思濱打了電話去問了問。
    “你坐一會兒,正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說還以為他這些天都在林語裏,沒想到又去上班了。
    “已經都好幾天都沒有回過來了,也是說你今天要來,所以才回來的。”
    我讓他別這麽會替人說話,什麽叫我來了,才回來,那裏是因為他們幹的好多事情,都隻好在林語裏做,別的地方丟人現眼。
    牛思濱聽了我的話忍不住一笑,說他對此可是一點兒都不清楚,這些話犯不著對他說。
    我問他知不知道主犯與從犯的區別,見他不說話,便說,一個是自主去殺人,另一個是聽別人的話去殺人。
    “你不覺得後者更不可理喻?”我忍不住問。
    他笑了笑,走到一邊說。嶽城跟他說我要來林語,原以為我是想通了,沒有想到,還是有一肚的怨氣。
    我說不是有一肚子的怨氣,隻是看得明白,像他和我這樣的人,到最後肯定是不得好死。
    他回過頭來說,問我這是什麽意思,不是嶽城和他是壞人,怎麽又扯上自己不得好死的了。
    “跟你們在一起,哪裏跑得掉呢。”我歎了口氣,然後故作輕鬆地說。
    他聽了好笑,說每個人從一出生起,就是注好了,要幹些什麽,不能幹些什麽的。怎麽掙紮也沒有用,該走哪條路,是怎麽都會走到那條路上去的。
    我說這句話說得好,所以我也認命了,騙了駱冰洋又走到他們一起來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麽不好。這天底下像我們這樣的人多的是……”他安慰著說。
    看來是早就想得透透的了。
    見兩人的話終於說到一塊兒去了,便就沒有那麽尷尬了,他走到雜物間去拿來了羽毛球出來,說是幹等著也無聊。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走了出來。
    前運已經說過,我對於運動這塊,是真的很不在行。雖說他也不是什麽高手,但一打下來,我運動方麵的這個短處,還是被暴露無遺出來。
    連發個球,都得連著發幾次,才過得去。
    在耐心地和我打了幾局後,牛思濱忍不住跑了過來,說,發球就不要我發了,浪費時間。
    別說這話說得有點兒刻薄,但是事實如此,我也不好說什麽。
    不發球了,接也是個問題。
    他人長高,球也打得高打得遠的。又不像正球場,有個界線什麽的,隻要是我沒有接住就算輸。
    幸而嶽城回來了,走過來說:“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這話乍聽是在幫我,但緊接著就說:“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咱們高的,就不要和個子矮小的去玩。都不能技術,光是給人看一眼,便是不公平。”
    本來心裏麵還高興了一下,現在把他的話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覺得自己一來這裏就是他們的一個玩物而已。
    我放了手裏的拍子,說既然回來了,我們就把正事辦了吧。
    既然是找不出什麽話去反駁,那我也隻能默默地聽著,隻講自己說得上話的。
    他撿起了我扔在地上的拍子,說忙什麽,不就幾句話而已,現在還早,我這麽早就辦完了,回去得太早,不是很麻煩。
    我說這不用你操心,麻煩也是我的事情。
    他看了看我,問我有沒有帶尋音筆。
    昨天就想到這一招的,所以,中午去吃飯的時看書就順手買了一隻,而且還是最貴的那種。
    見我這樣說,雖暫時沒有話說,不過,仍是不理我,居然接我的手,與牛思濱玩了起來。
    我有點兒不耐煩地說,“咱們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我不是能看你們兩個打球的。”
    雖然我的聲音也不算小,不過,兩人仍是像沒有聽見似的,隻顧著自己的拍子是否能夠接著對方打過來的球。
    沒有辦法,但是看是看不下去的,隻好轉身回了屋子裏呆著。
    在心裏麵自我安慰說“都到這一步了,等也沒有什麽,也不是沒有等過。”
    我在想,這世上所以的看得開,看來也隻是無可奈何而已。
    這樣的無可奈何,實在是很折磨人。一個人在客廳裏坐了一什麽,往廚房裏去看了看,單師傅正在重新點查儲物櫃裏的可以存放的菜。
    單師傅一見我走了進來,便問我是否在這裏吃飯。
    我搖了搖頭說不,待會兒就走。
    雖說不在這裏吃飯,但是與不太相幹的廚子呆在一起,能幹什麽,也隻有聊吃的了。
    我問他今天晚上做什麽。
    他一邊清點菜品,一邊說:“碳烤排骨、西蘭花炒牛肉、珍珠丸子、嫩豆腐腦……”
    我說怎麽沒有湯?
    單師傅抬頭來看了看我說,現在還沒有想好。不過他們好像不怎麽愛喝湯。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便又走了回來.
    幸好嶽城和牛思濱已經走了進來.
    牛思濱看了看手表,問我今晚上在這裏吃飯嗎?
    我盯了他一眼,說現在不是討論這個事情的時候.
    嶽城倒了兩杯酒來,遞給我一杯,說我真是心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急著回去幹什麽。
    我接過酒杯,放在了茶幾上麵,說:“就別在廢話了,說吧。”說著掏出了錄音筆,找開了對著嶽城。
    嶽城忍不住笑了笑,喝了口酒後,才放下杯子,一臉正經地看著我,問:“說什麽?”
    “說霄霄的事情,你答應我的。”我很有耐心地提醒他說。
    “等到事成之後,我會放了羅霄霄的。”聽了我的提醒後,嶽城看了看旁邊的牛思濱後說。
    真是的,又被這個混蛋給耍了一次,完全就不再重點上。
    “能不能認真點?”不過,再怎麽著,今天都隻能忍著不發。“說點重點行吧。這不痛不癢的算什麽?”
    嶽城一臉無辜看著我,問我怎麽才算是重點。我要的是他放人。他也就說放人的事。
    我說不是這個,我要的是,他如何將霄霄給軟禁起來,如何給霄霄……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牛思濱便我嘴給捂住了說:“江然姐,這些話在這裏說可能是不好吧。”
    嶽城揮了揮手,示意他將我放開。
    這個混蛋,看來答應嶽城把東西給他保管著,也是一件十分不靠譜的事情。
    牛思濱這裏將我一放開,我便忍不住轉身給了他一腳。“虧得我還這麽信任你!”
    他忍著疼痛,隻能看著我,不說話。
    嶽城走過來說:“他隻不過是想你別在這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並沒有什麽幫我的意思。”
    我沒有理他這話,隻問他說不說。
    嶽城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你這個腦袋裏一天到晚在想什麽。我說過隻要事情一辦成,就立即放人。你還非要我錄什麽音,這也太不信任人了。”
    “你隻說錄還是不錄?”我現在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與他說。
    “我說了呀,你又不接受,非覺得我不夠誠懇,我有什麽辦法?”他此倒是一臉的委屈樣子了。
    見我仍是不說話,又說:“如果按照你那意思來說,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你給我的東西不夠啊……”
    將錄音筆放回了包了,說:“好了,我也不想逼你了。但願你說話算數吧。”
    回過身來,看了看牛思濱,“以後別再來捂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