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隻能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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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幅放在那裏。我知道那幅畫絕對不是你想要,所以我在想,隻要幫你把事情給解決了……”
    “他現在可是個有老婆的人,”嶽城再次打斷了我的話說,“孩子一出生便沒有父親,會不會很可憐?”
    本來是想解釋下一原因的,一聽他這樣說,我立即就什麽原因都沒有了,趕緊說:“好好好,我馬上叫他回來。”
    他聽了我這話,便又掛了電話。
    也不敢再等什麽,隻好馬上給李斯和去了電話。
    “別去了,快回來吧。”電話一接通,我便直奔主題。
    李斯和對我的話很不明白,問這又是怎麽了,難道不是程偉。
    本來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不過,想到嶽城說的話,便說:“不是,你先回來吧。”
    “那是誰?”李斯和繼續問。
    “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先回來,回來我們再從長計議。”我有點兒頭暈起來。
    看來這個嶽城是與程偉兩個人是達成十分和諧的合作關係。
    掛了李斯和的電話時,就直接坐了下去,感覺頭都快有點兒抬不起來了,往桌子上趴了趴。
    裴勇端了我要的咖啡進來,見我正趴在桌子上,忙問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他送我去醫院。
    他本來是一番好意,不過由於他這個人,我是一看見心裏麵便討厭之極。所以也完全不想領他的情,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裴勇出去可能給嶽城去電話,所以在他出去後沒一會兒,嶽城便又打電話過來了。問我怎麽了,如果是生病的話,就叫裴勇送我去醫院。
    我強撐起精神,說:“沒事,隻是有點兒頭暈。你給任務實在太重,昨晚上沒睡好覺。”
    他說那就好,他會讓裴勇中午之前不過來打擾我,可以好好補一覺。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你那東西是等著要嗎?”
    一個星期是絕對不行的,連去老宅的理由都找不到。更何況現是連那東西在什麽地方擱著都不知道。
    “怎麽了?”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一個星期我可能辦不到。”
    他想了一下,說沒有關係,反正人在他手裏麵。
    我聽了他這話,仿佛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似的。自己剛才是對他說了什麽,怎麽還能以為他會對自己有所體涼呢。
    立即坐起了身來子說:“哦好了,我知道了。就不打擾你的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將電話給掛了。
    立即來了精神。端起咖啡,像跟別人拚酒似的,一飲而盡。
    把裴勇叫了進來,問他今天有什麽安排。
    裴勇對我的突然間又精神百倍感到莫名其妙,說問這個幹什麽。
    我說問了是不是不可能問。
    他說那倒不是。隻是現在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如果我有事的話,可以離開,如果真有什麽十分要緊的事情話,他會給我打電話的。
    這麽久來,這句話還句人話。
    我起身來說:“那好,我有點兒事情,就先出去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明天再來公司裏麵。”
    昨天才叫了駱冰洋回去,不可能今天又去。所以也隻有一個人悄悄地去了。
    隻是去的時候,總不能空著兩隻手。當然,像昨天似的就提兩三個蘋果,自然也不行。
    將嶽城給的畫拿上。除了這幅畫,另外還得再買一幅才行。
    到這裏了,也隻能挺而走險了。
    對於我的到來,之前那位替我畫《南山溪山圖》的畫家,先是一怔,隨後看到了我手裏的袋子,隨後便露出了一絲微笑,讓我了進去。
    我環顧了下房間,我的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不是畫,掛著的,擺著的,沙發上,茶幾上,就連吃飯的桌子上麵,都是擱著畫。
    而且還不止是一種,國畫,油畫,水彩,真是應有盡有。
    “你這些都可以拿出開畫展了?”我說。
    “江小姐這次來不隻是想告訴我,我的作品可以開門出售的吧。”他端了杯水遞給我說。
    我接過了水,說了聲謝謝,然後便把手時的袋子遞給了他。
    他收起來茶幾上的兩張自己的畫,將袋子裏的畫拿出來展開了看。
    嘴角上露出了笑容,說:“我還以為它會落到誰家,原來是落到了江小姐手裏。”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走過去不解地問。
    他抬起頭來說:“江小姐怎麽連我的作品都認不出來了?”
    他的作品,嶽城給我的這幅畫是他的作品。
    難不成嶽城也認識他。
    我有點兒不相信地看了看他,說這怎麽可能,我的畫是……
    他說無論是從誰手裏得到,是他的作品無錯。“自己畫的畫,就偈自己的孩子一樣,我怎麽會認錯呢?”
    “是嶽城來找你畫的?”我說。
    他搖了搖頭,說是誰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知道是賣了個好價錢就是了。
    真恨這麽久了,也沒有留下嶽城半張照片什麽的。
    “是個男人是吧,長得很英俊,穿得也很講究?’我胡言亂語起來。
    他說英不英俊的他不清楚,大清早來的,一來就看中了他的這幅畫。他都還睡意朦朧呢。隻是來買他的畫的人,既便不是什麽有錢人,也是帶著許多錢的人。
    這倒是實話。
    “不過照江小姐的話來看,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要不然這畫又怎麽到得了江小姐的手裏。”他一邊重新欣賞自己的畫一邊說。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個男人的手真的是伸得太長,簡直叫人發指。
    正當我在想著嶽城的那雙手時,我麵前的畫家,很興奮地拿起了個放大鏡,對著畫上的一個地方放大了讓我看。
    “看,這就是我留下的標記。”放大鏡停留一兩座山間的小溪處,那裏有一個小人,小人的旁邊有一塊石頭,他的名字就留在那塊石頭上麵。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透著點兒驕傲,嘴角也不自覺得地朝上翹了起來。
    男人已經四十好幾的人了,頭發都禿了三分之一,現在卻像個孩子一樣。
    我盯了一眼,說:“吳畫家,你知道我今天來是找幹什麽嗎?”
    他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的畫,隨口答到:“我能幹什麽,就隻能畫畫。”
    我說對,我是來找他畫畫的。
    “原來我是隻想著找你賣一幅畫的,現在我還想找你畫一幅畫。”
    他的目光還停留在那幅畫上,完全沒有什麽反應。
    見他這樣,隻好彎將他麵前的畫給收了起來。
    “這是幹什麽?”他立即叫了起來。
    “這畫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我麻利地將畫收起來。
    “怎麽就不是我的了,你剛才難道沒有看見那上麵我的名字?”他很不解地盯著我說。
    我懶得和他爭論這個問題,將畫重新放進了袋子裏,自己提著,然後很認真地給他說:“吳畫家,咱們不能隻看著過去的輝煌,咱們得看著前麵……”
    他仍是有些不解,問看什麽前麵。
    我說我現在是給給他送生意來,錢來了!
    他聽到了錢,才反應過,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我這看見的畫,腦袋裏就不想事兒了。”
    他笑著問:“你看看你要哪一幅吧。”
    “最便宜的那幅。”我立即回答說。
    他聽了我的話,又是一笑,說這是在拿他開玩笑哩,什麽叫最便宜的一幅,他這裏每一幅都價值連城,於他手上已經是買得最便宜了的。
    我看了看他,問他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不可能每一幅都有一樣吧。
    他說就是每一幅都一樣啊。